第1章新校長
說實話,今天陳星本該和往常一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但該說不說每天躺在床上遊手好閒的生活,都快已經成了常態。
原本陳星是一個已經步入高中殿堂一年有餘的高二學生,在高二寒假期間的某天,在經歷了連續三天降雪后,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大晴天,想着出去走走。
然而,剛走出家沒幾步,一輛車就因為積雪打滑,直直的朝着陳星撞去,也幸虧他才剛走出去沒多遠,爸媽聽到動靜后也及時的跑出來查看情況,送往醫院治療。
好在並沒有出現太大問題,只是左腿骨折,之後陳星便開始在家休養,這一修養就是三個月,直到現在陳星終於可以拄着拐杖獨自走路,父母在得知后也當即決定讓他去學校上學,畢竟在父母的眼裏陳星已經在家裏遊手好閒了三個月,儘管陳星極力辯駁自己在家裏也經常學習,但是父母還是認為就算在家學習也沒有學校老師教出來的好。
無奈,短暫的美好生活也就此結束了,陳星跟隨鬧鐘的“指引”起身穿衣,進行洗漱。收拾好書包後門口也隨之傳來了一連串的敲門聲,陳星來到門口向外看了一眼,隨後便打開了門。
“漠叔,你來了。”
黃漠是荷城最大的遊戲公司老闆,同時也是導致陳星骨折的罪魁禍首,當時黃漠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出車禍,原本他已經及時踩了剎車,但好巧不巧正好碰上一塊冰面,再加上上面還有一層積雪,讓車失控,朝着陳星狂奔過去。
得知出了車禍后黃漠也沒有慌張的開車逃跑,自己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隨即下車開始檢查陳星傷勢,在陳父陳母趕來時也主動道歉認錯並及時開車將三人送去醫院。
之後的時間裏,也是經常來看望陳星,就這樣黃漠也和陳家慢慢熟絡起來,知道陳星要去學校時也是主動提出接送,剛好陳父陳母最近幾天都忙的不可開交,便也就答應了。
“我沒來遲吧?”
“沒有,我也正好剛收拾完,等我一下。“
隨後陳星便拄着拐杖拿起沙發上的書包背上,又從冰箱裏拿了一片麵包和牛奶便走了出來.
“早上就吃這麼點能行嗎?你現在可還在康復階段,應該多吃點。”
黃漠看見陳星只拿了這麼點吃的忍不住皺了皺眉。
“放心吧漠叔,我胃口很小的,而且躺在家裏這幾個月我已經吃的夠多的了,再不少吃點,拐杖都要被我壓斷了。”
黃漠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攙扶着陳星下樓坐上車便朝着學校開去。
“說起來,我記得老陳是執法官吧?”
路上閑着無聊黃漠便和陳星聊了起來。
“是啊,當初車禍時我爸還說得虧看漠叔認錯態度良好,不然肯定要讓你進執法屬里待幾天!”
陳星打趣的回道。
“哈哈,看來我是躲過一劫啊,不過我聽說最近荷城可是出了不少失蹤案,聽說玄的很,都是在同一時間段內失蹤的,你爸這幾天估計有的忙了。”
“我爸這段期間也就回來過一次,我也聽他說了一些,這幾天的失蹤案涉及的範圍很廣,城南到城北都有在同一時間段消失的人,所以基本上大部分的執法官都出動進行調查了,我爸作為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基本上這幾天都待在執法屬里睡覺。”
“這麼看來這個案子看起來挺重要啊,要是你爸破了案估計又要陞官了。”
“哪有那麼容易。
”
陳星搖了搖頭。距離案件曝光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雖然不知道具體細節,但他也知道自己老爹有幾斤幾兩,不說堪比福爾摩斯,但至少差不了多少。
況且現在攝像頭,衛星定位等技術的加持,如此大量的人員在同一時間消失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然而到現在陳爸還在局子裏待着,前幾天回來的那次也是無精打采,也沒說上幾句話,便自己研究案子去了。
從陳父的精神狀態,外加一個兒子對父親的了解來看,案件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如此大規模的失蹤案,必然是團隊作案,團隊作案到現在為止一個落網的人的消息都沒有,可想而知,這個團隊必然經過嚴格專業的訓練,而能有如此多高水準的作案人員,背後肯定有人資助。
到時候就算執法官找到了所有失蹤人員和作案團隊,那也必然不是容易解決的。
學校離陳星家並不算太遠,陳星又和漠叔聊了幾句,二人便到了學校,路邊停好車后,二人便向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小胖子背着一個大包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着。
目光掃到陳星二人後眼前一亮,隨後便邁着並不怎麼矯健的步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漠叔,星兒,你們來了。”
這人叫丁耀武,算是陳星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骨折時也沒少來找陳星玩,久而久之便也認識了黃漠。
三人在門口聊了幾句,因為學院規定家長不能隨意進入,便由丁耀武便扶着陳星進了學校,黃漠也沒有在此地逗留,見見二人進了學校便也就開車走了。
剛進了學校,陳星左手用拐杖撐着身子,右手用力勒住丁耀武的脖子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丁胖子,這麼早就站在門口等我,不是你的風格呀!”
“這不是,開學的時候學校重新分班,我怕你進錯班嘛。”
“呵呵,你以為我來的時候會沒有準備嗎?我怎麼可能什麼也不問就自己一個人來,而且你巴不得我出洋相,怎麼可能這麼好心過來接我。”
“怎麼可能!難道我在你眼中就這麼的不堪嗎?”
“難道不是嗎?”
“……”
所有學生都陸陸續續進入學校后,保安室的警衛也隨之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確保沒有人後便按動開關,學校的伸縮門也緩緩的關閉。
正當他打算回保安室繼續休息的時候,一聲巨響從身後傳來,嚇得他一哆嗦。
“怎麼回事?難道那破門又脫軌了?”
嘀咕了幾句后警衛便便朝着門口走去,剛走進便看到有一人正頂着伸縮門,其餘幾人陸續從缺口走了進來,一行一共七個人。
警衛瞬間警覺了起來,拿出腰間的電棍對着幾人。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
最前面的似乎是領頭的,面帶笑容的朝着警衛走來。
“停下!沒聽見我說話嗎?”
警衛立馬將電棍對準走來的男人,男人也停在原地,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
“別緊張,我是上面新派來的校長,後面這幾位是新來的老師,我們也是剛到,看見門快關了才出手攔住,還請見諒。”
警衛看了看幾人,剛準備說什麼,忽然掃到面前男子身後,看見一個中年男子目光獃滯,與其他人的眼神相比毫無光彩。
當警衛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后,一股寒意瞬間從身後湧上,接着一隻手舉着電棍,另一隻手快速去摸腰間的對講機,想要呼叫增援,同時身體也快速向後撤,與這群人拉開距離。
男人也發現了警衛的異常,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只見警衛剛拿到的對講機瞬間在自己手裏着了起來,在感受到灼燒的一瞬間警衛便本能的將對講機甩出。
還沒有從對講機瞬間自燃中反應過來,七人中的一人便迅速朝着警衛衝來,等警衛反應過來后這人已經來到了面前,接着又拍了一下警衛的肩膀,正打算用電棍打向面前之人的警衛停下了攻擊,接着雙眼變得獃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同被催眠了一般。
“雖然到現在已經進行到最後階段,不再需要隱藏,但也沒有到可以大肆宣揚的地步,三更,你再去保安室里看看,如果暴露了,立刻通知我。”
剛剛催眠了警衛的人應了一聲便帶着那名警衛朝着保安室走去,其餘六人則是朝着教學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