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傻柱求饒,晚了(上)
傻柱泛起了五味雜陳,不斷在心裏問候李建軍的十八代祖宗。
“走吧,傻柱”李建軍淡淡說道。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
“啊?去哪,不是要到我家檢查嗎?”傻柱有點懵,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李建軍轉身的方向怎麼是賈家啊。
難道是巧合?
“我去你家幹嘛,肯定是去賈家檢查,我還不知道你啊,舔狗一個”李建軍搖搖頭,邁開步子往賈家走去。
傻柱咯噔了一下,連忙上前攔住李建軍:“檢查我有沒有帶飯兜,你去賈家幹嘛,大晚上打擾人家不好吧,而且我的飯兜在家,不在賈家”。
李建軍搖搖頭,然後直奔賈家。
閻埠貴壓住激動的心情,默默跟在李建軍身後。
眼看李建軍快要到賈家,傻柱越發慌亂。
他再次跑到李建軍面前想攔住他,急忙說道:“班長這真”。
砰!
傻柱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建軍一腳踹倒在地。
“別這麼煩人行不行,你有沒有帶菜我到賈家檢查一遍就知道了”。
李建軍有些不耐煩。
賈家。
自從賈張氏把傻柱的飯兜帶回家后。
棒梗三兄妹興奮地不得了,都趴在餐桌上直勾勾盯着飯兜。
“哥,你說裏面有什麼好吃的?”小當舔了舔舌頭,一副快要被饞死的模樣。
棒梗湊近飯兜深吸了一口氣,興奮道:“有魚,我聞到了,還有鴨肉,雞肉,豬肉,通通都有哈哈哈哈”。
“哇,這麼多好吃的呀,我要吃,我要吃”小槐花伸長着兩隻小手就要拉走飯兜。
就在快要觸碰到飯兜的時候,她兩隻小手就被賈張氏拍掉了。
“吃什麼吃,賠錢貨吃那麼多幹嘛,等你媽把窩窩頭上來了,你吃素的就行”賈張氏罵罵咧咧,雙眼緊盯着飯兜,肚子不停地咕咕叫。
她現在也很饞飯兜的魚肉。
可一想到窩窩頭蘸着魚肉會更好吃,她就忍住了。
“哇---奶奶你欺負人”一聽到沒肉吃,小槐花哭得很大聲。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有人嗎?”。
說話的是閻埠貴。
賈張氏還在狐疑的時候,棒梗就說道:“奶奶,是閻埠貴的聲音”。
“閻埠貴?那個老摳門晚上躥什麼門”賈張氏罵罵咧咧,然後吩咐棒梗去開門。
棒梗假裝不知道似的喊道:“誰啊,大晚上敲門”。
邊說著,他邊打開門。
“閻埠貴,李建軍,傻柱,你們怎麼來了?”看到外頭的三人,棒梗有些疑惑。
“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
作為一名人民教師,閻埠貴最看重禮儀。
聽到棒梗直呼自己名字,他板著臉道:“棒梗,我跟你說多少次,做人要講禮貌,不要直呼長輩的名字,這不禮貌,再有下次我就告訴冉老師了”。
棒梗原本還滿不在乎,一聽到閻埠貴要告訴自己老師,眼裏閃過一絲害怕。
頓時乖巧道:“不敢了,三大爺”。
閻埠貴聞言才滿意點了點頭。
治棒梗小兒,對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而屋內頭的賈張氏一聽到是傻柱和李建軍來了,就感覺到不妙,連忙用抹布把飯兜蓋住。
然後寒着臉走到門外:“大晚上的幹嘛啊,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老嫂子,我可以看看你今晚吃什麼啊”。
閻埠貴朝裏頭瞄了一眼,但什麼都沒看到。
“看什麼看,我吃什麼你管得着嗎?哎呀閻埠貴我發現你真是閑的,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該怎麼賺錢,也不看看自己餓成什麼猴樣了”。
賈張氏尖牙利嘴,專戳閻埠貴的痛處,瞬間把閻埠貴懟得啞口無言。
“你”。
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
賈張氏冷哼一聲:“沒事趕緊回去,我家的窩窩頭剛好夠,可沒你的份”
賈張氏說完就要關門。
“慢”。
李建軍見狀直接用手頂住大門,讓她關不了門。
“李建軍你又想幹嘛”賈張氏惡狠狠瞪着李建軍,頗有一副潑婦的嘴臉。
這麼多人在場,她可不怕李建軍敢打她。
李建軍絲毫不懼地說道:“棒梗偷我東西了”。
此話一出,棒梗臉色大變,立馬跳出來反駁:“你甭胡說,我沒偷東西”。
賈張氏看了棒梗一眼,神色略微慌張,但很快就回過神來,頓時罵罵咧咧:“李建軍你要是再污衊我家棒梗,信不信我抽你”。
她知道自己孫子是有偷盜行為。
不僅如此,他這個偷盜行為是自己教唆的。
不對,這不是偷盜行為,只是他家沒有吃的東西,然後去隔壁家借而已。
一想到這裏,賈張氏頓時強硬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建軍的鼻子臭罵:“立馬給我孫子道歉,然後再賠償五塊錢,不然我別怪我找你麻煩,真是”。
“省省吧你”。
李建軍二話不說直接撥開賈張氏,大步走進了賈家,直奔餐桌而去。
賈張氏被推得踉了個蹌,差點摔倒。
看到李建軍走到餐桌旁,她立馬想到傻柱那個飯兜,立即大喊:“棒梗快去攔住他,快”。
聽到這話,棒梗連忙上前拉住李建軍的手,並且大喊:“李建軍快滾出我家,給我滾”。
“沒大沒小”
李建軍甩開棒梗,上前一把掀開蓋着飯兜的抹布。
他打開飯兜,一股濃郁的肉香味散發出來。
站在門口的閻埠貴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眼裏是止不住的興奮。
有魚,有雞肉,還有不少蔬菜。
算計到了,算計到了。
傻柱臉上大變,滿臉慌亂,他有些頹廢靠在門上。
完蛋了。
李建軍提起飯兜,轉頭冷冷看着傻柱:“清蒸鱖魚,胡蘿蔔炒雞肉,水煮大白菜,這些都是廠里今天的飯菜,此刻出現在賈家的餐桌上,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面對李建軍的問責,傻柱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絞盡腦汁思考了兩秒,忽然靈光一閃,連忙說道:“班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一整天沒看到我飯兜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賈家”。
說完,傻柱向賈張氏投去救助的目光。
賈張氏瞬間秒懂,她說道:“可能是棒梗這小孩拿來玩得吧”。
眾人看向棒梗。
棒梗早就被飯兜里的魚肉吸引住了目光,哪還理他們,當即就伸手想去捻肉吃了。
但還沒捻到就被李建軍打掉了。
“李建軍你幹嘛”棒梗惡狠狠瞪着李建軍,然後點頭道:“對啊,就是我從傻柱那裏拿來的”。
面對棒梗這個沒禮貌的臭小子,李建軍也不知生氣,只是淡淡點頭
沉吟一會,他開始分析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按你們的意思就是,棒梗昨天拿走了傻柱的飯兜對嗎?”。
“是的是的”傻柱連忙點頭。
賈張氏也如小雞琢米似的點頭
李建軍繼續說道:“廠里今天的飯菜出現在這個飯兜里,也就是說是秦淮茹偷走了廠里的飯菜,是嗎?”。
“是的”傻柱和賈張氏下意識點頭。
但賈張氏很快反應過來,當場瞪了傻柱一眼,罵道:“是什麼啊,我家淮如可沒有偷東西”。
雖然賈張氏不待見秦淮如,但也不想秦淮茹出事。
不然誰給自己做飯,誰賺錢給自己花。
在大院裏偷個東西,有易中海打掩護,此事說大不大。
可要是在廠里偷東西,可是要罰錢坐牢的,她家哪還有錢。
“那飯兜里的菜,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是自己飛過來的?”李建軍笑眯眯盯着他們。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賈張氏下意識說道。
“你可閉嘴吧,要是再搗亂,這菜就是秦淮茹偷的,按廠里的規矩,直接送牢房”李建軍瞪了賈張氏一眼,威脅道。
賈張氏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可不能沒有秦淮茹。
她連忙解釋:“建軍,這飯兜其實不是棒梗偷的,而是傻柱剛才給我的,裏面的菜都是傻柱從廠里偷來的,你要捉就捉他吧”。
此後一出,傻柱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