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夫人首登場

陌夫人首登場

鹿喬以前也只聽說過這種play,只,且永遠在別人的別人的別人的親人朋友那聽到過,沒想到他才重獲新生兩個月就碰到了,還即將成為故事主角,這實在是讓鹿喬有些蠢蠢欲動。

等等——不行啊!

人生閱歷固然重要,但抱大腿才是你的終生目標,沒必要為了這種途中的風景影響一生的人生計劃啊!

鹿喬深吸了口氣,側臉躲過男人的手,慌張地喊:

“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陌允崇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他也不指望真有人會在婚禮這天做這麼愚蠢的事,他退後兩步,望着鹿喬意味深長地說:

“嫂嫂,我們再回。”

鹿喬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等到男人出門,鹿喬才嘆了口氣,拿出手機:

“喂,於家棟。”

於家棟現在是萬事鹿喬為上,何況婚禮這天他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證鹿喬一切順利,一聽到電話響就立刻接了起來。

“喂,於家棟,我在二樓房間。過來我這邊,有個事要你做。”

掛斷電話后,鹿喬抬頭看向走廊上的男人。二樓和一樓的樓梯有一段距離,此時陌允崇還在走廊上走着,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

鹿喬把手機收進西裝褲帶,悄無聲息地跟上前,在男人快轉到樓梯口的時候,一個手刀下去,男人兩眼一閉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鹿喬側身一讓,過會才十分嫌棄地把人拎回了房間。

過了沒幾分鐘,於家棟打開門走了進去:

“怎麼了?”

鹿喬正坐在靠窗側的沙發上,朝沙發後面努了努嘴。於家棟走過去一看,差點心臟驟停。

那裏竟然有一個男人——

等等,他是應該為“弟弟”新婚之夜房間裏多了個男人擔憂,還是為這個男人目前正生死未卜前途堪憂的事擔憂?

他承受了太多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了。

鹿喬用下巴點了點,道:“這個人,你找人把他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揍一頓。”

於家棟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我沒聽清楚,你是說揍他一頓么?”

鹿喬滿不在乎:“是啊。”

“不是,為什麼啊?”這不是你婚禮么?誰會喜歡在婚禮上見血啊?

鹿喬冷冷睨了他一眼:“要你做就去做,廢話這麼多。”

“揍完了記得拍照,目標嘛,就跟你上回找人揍我的時候差不多就行。”

於家棟想起那張照片上他幾個兄弟的慘狀,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不由同情地看向地上的男人,這人到底怎麼惹到鹿喬了?好端端的,何必這麼想不開。

於家棟抱着人離開后,鹿喬才把手機扔到邊上,身體往後仰倒在沙發上。

他眼底流出一絲嘲諷。

陌北齊的一個私生子,竟然還敢現身的他和陌先生的婚禮,對先生大言不慚。

陌先生送了他那麼多禮物,他就把這,當是送先生的禮物好了。

鹿喬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才重新出去。陌寒舟已經不再喝酒了,和幾個朋友在聊天,鹿喬揍上前,自然地融入了他們。

晚宴一直到八點過半才結束,期間鹿喬收到了於家棟的信息,他看着照片里那張媽都認不出來的臉,滿意地點了個贊。

山莊陸續有人離開,但也有依舊興緻高昂留下來的,到了後半階段,作為新人的兩人已經不需要作陪,兩人乘車回了山下的宅子。

車上,陌寒舟握着鹿喬的手,溫柔問道:“累了么?”

鹿喬搖搖頭:“不累。”

他今天的狀態的確有些特殊,以目前這具身體的體力,雖然爆發力有餘,但耐力不足,用打架時間形容的話,從前的鹿喬能連着打十個小時不休息,現在最多兩個小時,對手還都是菜雞的情況下。

他今天從早忙到晚,應該是累的,但是——

“我不累,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完成。”鹿喬雙目亮晶晶的,精神不見頹勢,反而更加飽滿。

“哦。”

陌寒舟明知故問:“是什麼事啊?”

鹿喬看了眼前面司機,湊上去在陌寒舟耳邊輕聲道。

“是很重要的事,如果先生不能夠滿足我,我就要出軌了。”

陌寒舟用力的擰了把鹿喬的下巴,他可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現在都會恃寵而驕了。

鹿喬吃痛地摸着下巴,語氣含糊地說:“總之,先生要滿足我。”

陌寒舟輕笑不語,只是手指在大腿劃了下。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一起沉默了,只有車內小燈欲語還休,好似是在為某事養精蓄銳。等到了家,家裏的傭人早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

鹿喬的東西都搬進了主卧,但是次卧還備有一套,每天打掃得乾乾淨淨,隨時都可以使用。

等上了樓,鹿喬道:“先生先去洗澡吧。”

“那你呢?”

“我?我去隔壁洗。”

男孩頂着一臉天真無邪的面孔,輕咬着他飽滿的唇,一字一頓地說:

“現在已經不早了,我們要節省時間。”

節省時間做什麼呢?兩人對這個答案都心照不宣。

作為一個雙腿有疾病的人,洗澡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麻煩,陌寒舟自尊心強,絕不允許自己連上廁所洗澡這樣最原始的生理需求都需要人幫忙。

他為了鍛煉自己單獨洗澡花了很長的時間,最痛苦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沉溺在自己成了廢物的頹喪中。但是高傲的自尊心讓他不願服輸,沒人知道他為了不顯露醜態所承受過的痛苦。但現在,過去的痛苦總算有了回報——

至少,在日復一日的鍛煉后,此刻的他有了坦然面對他的新婚小妻子的勇氣。

以及資本。

陌寒舟在浴室呆了小半個小時,等出來時鹿喬已經在房間裏等着他了。

溫暖流動的光芒中,鹿喬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袍,兩邊衣襟鬆鬆垮垮地交叉在他胸前,袒露出淡粉色的皮膚。

他的新婚妻子柔柔地望着他,目光是那樣的溫馴又毫無保留。

就彷彿自己,是他的主宰。

陌寒舟不由得,心旌搖曳。

“先生。”鹿喬柔柔地喊了一聲。

陌寒舟伸出了手。

“過來。”

——

第二天醒來,鹿喬精神極好!

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那叫一個紅光滿面,神采奕奕,一看就是吸飽了精氣神。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昨晚秉着不能讓私生子看扁以及為未來□□生活着想的雙重意義,鹿喬用力地向陌寒舟索取。

而陌寒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不愧是他選中的人!

鹿喬甜滋滋地下了樓,在樓下餐桌前見到了正在用餐的陌寒舟,看到他一臉容光煥發的樣子,陌寒舟手上的叉子微頓,眉宇間也露出了幾分深思。

鹿喬走到桌子旁坐下,今天的早餐充滿了“圓”這個素材,雖然鹿喬沒有完成“多子多孫”,“兒孫滿堂”的功能,但是“團團圓圓”努力一下還是能做到的。

傭人給他的小瓷碗裏盛了六粒湯圓,是芝麻餡的,很甜。

吃完了湯圓,鹿喬剛要伸手拿桌上的紙巾擦嘴,忽然想到了什麼,坐姿端正了下,拿起邊上的手帕輕輕地擦拭嘴角。

陌寒舟好笑地看着他:

“怎麼,今天的早餐不合你胃口?”

“不是。”長着一張娃娃臉的男孩端着面孔,一臉嚴肅地說:

“我現在是大人了,做事說話不可以那麼孩子氣。”

陌寒舟差點沒笑出聲:“好好。”

他連連點頭:“你是大人了。”

鹿喬嘟着嘴不說話,等陌寒舟笑完了,才道:“先生今天還要上班么?”

“這次婚禮來了不少遠方的客人,需要招待一下。”

事實上,有許多和陌氏有摩擦齟齬的企業也派了代表過來參加這次婚禮,國人的習慣是在飯桌上把話說開。

一些平時仗着長輩身份給陌寒舟臉色看,導致合作怎麼也談不成功的老古板,藉著結婚的時機,權當做送陌寒舟的新婚賀禮,將磨合了許久也談不下的利潤點讓出,而陌氏也稍作“回禮”,這樣對方面子上才過得去。

這種無趣而又成了潛規則般的商業會談就不值得說給新婚小妻子聽了。

陌寒舟點了點頭,看他端莊的“夫人”姿態,打趣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太黏人是會討人厭的,我就在家裏等先生回來好了。”

陌寒舟看着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覺得好笑。

“是,我們的阿喬是賢妻。”

男孩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這兩位新婚夫夫在飯桌上聊了會天,很快就換上衣服出門了。鹿喬在門口目送先生離開,車子遠去后,他才回到房間裏。

他打開電腦搜陌寒舟的百度百科,看着陌寒舟名字下面排列着的一長串公司名,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啊,這就是幸福的象徵!

鹿喬滿意地關上電腦,豪門婚姻的前前後後是很忙的,但結婚前的安排有陌鹿兩家在,婚後給客人們的回禮也都有管家安排,沒有人對他這個男夫人有一絲一毫的期待,他就只要做一個安安心心的花瓶就行了。

嫁給陌寒舟(有錢人)是鹿喬一生的夢想,如今得以視線,他卻悵然若失。

鹿喬無聊地在房間發了會呆,驚覺似乎遊戲也無法排解這份空虛。一個空虛,有錢的花瓶夫人會做什麼?

鹿喬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腦中一個想法緩緩成形:

那當然是購物shopping啊!

鹿喬猛地從床上跳下來,衝到門口,朝管家喊:“庄叔,我想出去買東西,中午不回來吃飯!”

庄叔立刻予以回應:“好的,夫人,我給您備車!”

太贊了,這就是豪門!

——

鹿喬的購物慾不強,他還在那個永無止境的世界裏時,他所有掙到的錢都用來加強武器裝備和購買食物,幹着最危險的活,過着最低保的日子。

出來后,花花世界的遊戲和影視第一時間迷亂了他的眼睛,他整日忙着打遊戲和追劇,還沒來得及好好逛過商場。

他對現實世界的金錢價值沒有太大概念,知道鑽石比橘子貴,但具體貴多少,怎麼個換算比例,一般人能擁有幾顆鑽石或者幾個橘子,他一概不知。

對於一個對金錢財富沒有概念的人會做什麼呢——

會什麼都買。

陌寒舟一共有三個手機,一個私人用,一個是公司機,還有一個常年扔給助理管理,都是綁定了什麼卡什麼會員,加過什麼有點用又似乎完全沒用的時尚界大師之類的瑣事。

這個手機平時也就只有銀行祝福信息,或是哪裏又辦活動了發邀請函過來,但頻率一般都不高,畢竟幾個助理都把沒用的信息提示給關掉了,一天只定時兩次快速瀏覽下內容。

然後今天一上午這個手機就響個不停,早晨開會完,助理回到辦公桌上時,差點被叮咚叮咚響個不停的信息提示嚇得以為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工作。

點進去一看,又是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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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世界回來我當上了菟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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