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 兩起?不,五起!
似乎是正在忙碌,等上原由衣打第二遍電話的時候黑田兵衛才接通了電話。
“上原?發生什麼事了?”
“諸伏警官被兇手打暈,然後兇手又放火燒了公館,不過諸伏警官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我們現在正在帶他去醫院的路上。”
下意識把現在的情況彙報了一遍后,上原由衣這才想起來她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將小蘭的提議講述給黑田兵衛聽后,黑田兵衛也第一時間做出了決定。
“你們先忙,我這邊會安排人員去調查這方面的事情的。有消息第一時間聯繫你們。”
說完,黑田兵衛便掛斷了電話。
工作被安排出去后,上原由衣鬆了口氣,更用力地踩下油門,很快就趕到了新野醫院。
雖然半夏剛才的行為看起來十分靠譜專業,但直到看見專業的醫生接手了諸伏高明的治療工作才忍不住鬆了口氣。
只不過在看到醫生聽說患者頭上的不明藥膏是出自半夏之手后臉上那激動到恨不得抱着諸伏高明的腦袋舔上兩口的架勢,上原由衣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半夏似乎是個很厲害的……小學生?
等到將諸伏高明送進病房,在外面忙碌的大和敢助也帶着毛利大叔還有另外兩個傢伙走進了病房。
“調查出結果了嗎?”
上原由衣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他們。
“是直木司郎先生的手機,是用他的手機向那三人發送的郵件。大概是在殺害直木司郎的時候拿走了他的手機,更換了發信地址后再向包括自己在內的三個嫌疑人傳送了同樣內容的郵件。”
大和敢助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臉上的表情分外不滿。
“這樣一來,他們三個人在公館火災燃起的時候都沒有了不在場證明,這樣一來就可以脫罪了。不過說起來兇手為什麼要去放這麼一把火?”
毛利大叔摸着下巴,不太能理解兇手的這個突然的行為。
“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吧?就是明石先生留下的那一整面紅色牆壁的死前訊息可以指出兇手就是自己的暗示。所以他本來想要到公館放火,把整個全部燒掉。”
柯南開口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沒想到運氣不好遇到高明,兇手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先敲暈高明,想讓他也葬身在火窟當中。”
大和敢助看着躺在床上的諸伏高明,嘆了口氣。
“咦?大和警官你們回來了啊,結果如何?”
被醫院醫生纏着簽名的半夏終於掙脫了魔爪,還沒走進病房就聽見了大和敢助的感慨聲。
“郵件是……”
毛利大叔幫忙把剛才說過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
“啊?那轉賬的事情呢?結果如何?難道還沒調查清楚嗎?”
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問的也不是這個問題啊?不過說起來效率是不是有點慢?這種信息難道不應該很快就能從電腦系統里調出來……額,好像忘了時代的差距了。
“轉賬?什麼轉賬?毛利偵探的委託費嗎?”
大和敢助愣了愣,怎麼突然話題就轉到錢上去了?
“不是,半夏說的是直木司郎先生突然有錢的轉賬之謎……我還以為黑田警視會把這個調查工作交給阿敢你去調查呢。”
上原由衣把剛才在車上小蘭提出來的切入點也重複了一遍,沒想到在這種人手稀缺的時期黑田警視還能找到其他人來完成工作……額,不會是親自動手了吧?
“說起來,剛才調查的時候好像手機確實響過一次。”
大和敢助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怒氣沖衝去調查的中途好像手機確實有過震動,不過被他忘記了。
“完蛋,還真是黑田課長的電話……”
似乎是聽到了醫院裏幾人對自己的討論,上原由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黑田警視,是錢財的問題有所發現嗎?”
上原由衣眼睛一亮。
“沒錯,調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金額轉賬方面估計是擔心敲詐勒索的事情暴露後會有問題,所以直木司郎的賬戶並沒有大筆金額轉入額痕迹。”
“怎麼會這樣?”
發現並沒有收穫能夠抓住兇手馬腳的線索,房間裏的眾人都十分的失望。
“我還沒說完,考慮到他們可能是現金交易,我又讓人調查了一下那三個嫌疑人的賬戶,從明石周作先生推測死亡時間一直到剛才這段時間,唯一賬戶里有過大額現金提取的人員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叫翠川尚樹的演員。幾乎可以肯定兇手就是那個傢伙了。”
似乎對他們一點耐心都沒有,這麼快就打斷自己說話的行為有些無奈黑田兵衛說話時的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啊!已經找到了嗎!”
“是的,我已經讓人去把那傢伙帶回來審問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了吧。你們就在那裏好好陪護諸伏警官吧,畢竟等你們兩人回來之後又得忙碌那個跨縣連環殺人案了。”
“不用了,我現在就趕回署里去,上原,你留在這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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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捏緊了拳頭,他打算自己親自去審問一下那個揍了諸伏高明的傢伙。
“等等,在審問之前或許拿到更有利於讓兇手開口的東西比較好吧?”
柯南突然開口叫住了還沒等電話掛斷就要衝出病房的大和敢助。
“什麼東西?”
大和敢助猛地回頭看向柯南。
“直木司郎先生說過的吧?不久之後要去意大利一個叫做雷切的地方,要是自己不在了的話,就到那裏去找他。”
柯南重複了一句之前另外兩人都提到過的一句話。
“嗯?原來如此。”
“還真是拐彎抹角的說法啊。”
服部和大和敢助全都露出恍然的笑容。
“所以,雷切是什麼地方?”
毛利大叔眨了眨眼睛,怎麼一個個都懂了,就他自己沒聽懂嗎?
“意大利的一個城市,毛利偵探,這次麻煩你跑一趟了。上原,你在這裏等諸伏醒過來,我先去警署了。”
急匆匆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大和敢助便衝出了病房。
“所以,雷切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毛利大叔依舊摸不着頭腦。
“意大利的版圖像是一隻靴子,而雷切那座城市就在靴子的鞋跟位置。”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諸伏高明開口幫毛利大叔解開了疑惑。
“原來如此……難道說直木司郎用來敲詐勒索的證據就藏在他某隻鞋子的鞋跟,大和警官就是去找那個東西了嗎?”
恍然大悟的毛利大叔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大和敢助會那麼激動。
“是啊。抱歉,這次花費了毛利偵探這麼多的時間,關於住宿費我會拜託警署幫忙報銷全……一部分的。”
看了眼天色,卻又想到昨天晚上毛利偵探他們住的酒店房間的價格,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語最終還是改了內容。
“啊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毛利大叔眼睛一亮,這一報銷,自己不就有打小鋼珠的零花錢了嗎?
“爸爸!昨天晚上住宿也不是你花的錢。”
知父莫若女,毛利大叔一張嘴,小蘭就猜出他要說什麼沒良心的話。
“咳咳咳……”
毛利大叔避開小蘭的視線,但就是不開口。
看着幾人笑鬧了一陣后,上原由衣把醫生叫了過來重新給諸伏高明檢查了一下身體后,眾人便驅車離開了醫院,一起趕往警署。
最終在看到大和敢助從直木司郎鞋子裏發現的儲存卡裏面的內容后,翠川尚樹坦誠了自己的罪狀,也解釋了自己這麼做的行為。
大概來說,曾經愛着小橋葵的翠川尚樹因為發現自己手裏的一幅畫下隱藏着曾經明石周作為小橋葵畫的那幅肖像畫,認為明石周作對小橋葵失去愛,是造成小橋葵去世的主要原因。為了復仇而讓明石周作餓死在房間,就是想讓他也知道小橋葵獨自死在倉庫前是多麼的絕望。
至於殺掉直木司郎,一者是因為被他敲詐勒索,二者是擔心他去警方面前告發自己。
圓滿解決這件事情后,因為時間的緣故一行人又在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和來時一樣兩輛車一起前往東京。
就像黑田兵衛先生說的那樣,他們沒有休息的時間就要為跨縣連環殺人案的事情奔波。
回到東京,原本還想在這次的案件當中摻和一腳的服部前腳剛從車子上下來,後腳就提前從妃英理那裏收到消息的遠山銀司郎提着衣領拖回了大阪。
這次的跨縣連環殺人案以及組織的卧底名單他們大阪那邊就不插手了,全權交給東京這邊主導。
揮手送別了戀戀不捨的和葉,眾人各回各家。
“我回來了!”
剛進律師事務所,半夏就歡呼着撲向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小哀,試圖收穫一個久別重逢的抱抱。
“怎麼,這次去很忙碌嗎?”
不知道是不是也因為想念的緣故,小哀居然沒有抬手把半夏推開,而是抬手給了他一個心心念念的重逢擁抱。
“還好啦,不過倒是還發現了一個和東京還有神奈川縣那兩個案子類似的案子。估計是要合併處理了。”
蹭了蹭后,半夏講述了一下這幾天的經歷。
“確實應該是有所關聯的跨縣連環殺人案。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兩個案子,是四個案子。在你們離開的這兩天又發生了兩起同樣的案件,一個還在神奈川縣,另一個在靜岡縣的伊豆。”
小哀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直覺告訴她,七夕節的溫泉之旅可能要推遲了。
“又有兩起?”
半夏瞪大了雙眼,抬頭看向栗山綠掛在牆上的日曆,馬上就是七夕了,那傢伙就非得挑這個時候搞事情嗎?
“不,是三起。”
妃英理的聲音從她的辦公室里傳來,隨後辦公室門被推開,妃英理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看着兩人的姿勢挑了挑眉。
“看樣子我開口的不是時候?”
“沒有沒有,所以現在警方收穫多少線索了?”
和略顯窘迫的半夏不同,小哀倒是沒有太大的表情波動。
“不多,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沒有死者之間的關聯,沒有懷疑的嫌疑人,甚至連會不會有下一個被害人線索都沒有。”
“還真是……不那麼意外啊。第三起是什麼情況?”
半夏揉了揉太陽穴。
“龍崎努,在神奈川縣小田原市的舊箱根高速公路早川收費站因為剎車失靈導致車輛撞上高速收費站的路障。在留下‘七夕’和‘京’兩個詞后就直接當場死亡了。現場留下的是正面將斜向第二個圓圈塗紅的七筒,反面是字母Z及縱向黑線。”
妃英理將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告訴了面前的兩人。
“這個塗紅的數量……還少兩個啊。”
半夏皺起了眉頭,難道說兇手還有兩個目標嗎?
“嗯,從塗紅的內容來看,刨除長野縣那邊的一筒,七筒還有兩個位置沒有被塗上紅色。不過警方那邊已經打算聯合搜查,似乎還想要把那個混蛋傢伙給拉過去提供幫助。”
妃英理嘆了口氣,別人不知道,他們自己人還能不清楚毛利大叔是個什麼水平的糊塗偵探嗎?
“額……那潛伏在警方頂替了松本警視長的那位組織成員呢?他有什麼動靜嗎?”
案件方面沒有足夠的進展,半夏只能將話題轉移到另一件同樣重要的事情上去。
“沒有,那傢伙似乎單純的就是為了了解這次案件的進展。甚至為了避免自己被懷疑,連其他正常工作的進度都沒有遭到拖延。聽說白馬警視總監在私下裏都開始吐槽組織的人員要是不考慮危險性的話,比警視廳大多數人都更好用了。”
聽到妃英理的吐槽,已經對組織沒有太多敬畏心的小哀跟着吐槽。
“沒辦法,不能幹的笨蛋要麼死在各國警方手裏,要麼就是被琴酒給幹掉了,能活下來的都多少是有點絕活在手上的。而且組織可不是什麼良心組織,連着讓你加班一個月都不是什麼稀奇事情。特別是在日本攤到琴酒那麼一個工作狂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