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試婚？打撲克打一晚上
第三十九章試婚？
坦白說，李凡對於青樓還是挺好奇的。
青樓就是古代的妓院，但也分為一二三四等，一等二等的青樓較為高雅，大多以院、館、閣為後輟，而三等四等的青樓便較為低檔，叫室、班、或者店，最低檔的叫做下處。
高檔青樓裏面的女子能歌善舞，甚至會吟詩作對，而低檔青樓的女子便只是海鮮商人了。
穿越一趟，李凡頗想去見識見識青樓的繁華。
如果不是青鳳就在旁邊的話。
“深夜叨擾，會不會太麻煩？”李凡故作吃驚的道。
“怎麼會？”青鳳笑道：“反正姑爺遲早要住進來。”
……
與此同時，臨安公主大勝諸侯之後，以及所作的詩都傳進了宮裏。
看着侍衛呈上來的紙張，柳荃眼睛射出驚訝的光芒。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
紙上面一首首詩都簡單通俗，一讀就懂，然而卻讓人如同身臨其境，感受春天的自然和美好。
臨安何時有這等才華了？
便是自己，怕也是作不來的。
柳荃繼續翻下去，淡眉微微一蹙，卻又一松。
“這麼看來，那些詩都是李凡所作……他果然才華橫溢，該賞他什麼？”
如果是尋常人，柳荃必定給他加官進爵，不提文會大勝諸侯之後，為大周文壇長臉，便是李凡提出來的那條推恩令，便足以封爵。
何況還有雜交水稻，控制瘧疾等功勞。
但是李凡對朝廷誤解太大，柳荃反倒不知道怎麼賞賜。
難不成把自己賞賜給他嗎？
想到上次醉酒，在李凡面前失態之色，柳荃就臉頰微微一紅。
當時過於高興，一時喝多，險些便和李凡發生些什麼。
“陛下，右相，吏部尚書，刑部尚書，兵部尚書，禮部尚書等在門外求見！”便在這時，侍衛的聲音傳來。
柳荃自然知道他們為什麼來見自己，肯定是因為白天那條推恩令，其實在推恩令出來后，他們就想見自己了，只不過自己不見而已。
“告訴他們，朕倦了，有事明日再說。”柳荃擺了擺手道，“等等，讓他們在太極宮見朕。”
原本柳荃是不願意見他們的，但想到若是不見，這夥人明天肯定煩都煩死她。
何況她突然想到要獎賞李凡。
只不過，自己的身份，仍需隱藏。
很快，右相和尚書就在太極宮見到了柳荃。
“今天陛下以推恩令鎮諸侯，陛下英明！如此一來，不必削藩，諸侯亦自削也，陛下真乃千古明君也！”吏部尚書道。
柳荃知道他們前來的意思，只怕是為了問出提出推恩令的人，她也沒有隱瞞，說道：“這推恩令可不是朕想出來的，而是康平街李凡想出來的！”
此話一出，殿中頓時陷入寂靜。
右相諸容目光灼灼，卻是在想着這李凡是什麼人，能提出這種千古之策？
此人提出此策，必定要為陛下重用！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各自將心思藏在心裏。
“陛下，此子有大功！該重賞！”禮部尚書道。
柳荃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推行推恩令，李凡那邊很快就會知道了，這件事瞞不住，自己必須做些什麼：“你們認為該賞什麼？”
當即，右相他們商議了起來。
吏部尚書：“不如讓此子到我部下，做個侍郎。”
禮部尚書：“此子功勞甚偉，但一步便做到侍郎未免也……不如先從小吏做起。”
最終商議結果出來了，封男爵。
大周公、侯、伯、子、男五等，均世襲罔替，封地均稱國。
男爵雖然排在最末，但也是個世襲爵位，當然，在女帝看來，這個爵位還太低了。
推恩令能決解諸侯問題，區區一個男爵倒顯得自己小氣。
但是就算自己讓他進朝做官，多半他也不肯，而且容易暴露自己真實的身份。
“吏部尚書，你明日去申敕聖旨。”
吏部尚書點了點頭，他也想看看這位李凡長什麼樣，竟能提出推恩令這種神策。
便在這時，禮部尚書又道：“陛下，今晚望江樓文會，臨安殿下詩鎮諸侯之後，大儒董清水亦讚歎不止，此乃大周之幸！”
“臨安殿下才學極佳！確實是我大周之幸。”吏部尚書想了想也附和道。
柳荃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你們以為真是臨安所作的嗎？”
眾臣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柳荃揮了揮手，“朕倦了，想早點休息。”
“臣等告退。”
……
李凡還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封爵了。
到了那座“郡主府”，李凡有些奇怪，為什麼郡主沒在郡主府，而且府中如此冷清，他還想問出更多的消息。
但青鳳卻已將他帶到房間，並喊來了兩個婢女：“姑爺，這是喬喬和雙兒，今晚可以侍候姑爺。我見姑爺想去青樓……那不好，那裏不幹凈。”
李凡忍不住道：“青鳳姑娘，請你不要在試探我了，李某可是正人君子。”
青鳳嘻嘻一笑道：“姑爺，青鳳可不是在試探姑爺，姑爺想對喬喬和雙兒做什麼都可以，姑爺若是不做些什麼，反倒不好。”
李凡眉頭一皺，在相親對象家裏和婢女那啥？
怎麼感覺怪怪的？
青鳳提醒道：“姑爺，不過是公主或是郡主，都是要試婚的……她們便是我家小姐的試婚宮女。”
李凡愣住了，隨即才恍然大悟。
在大周，想要娶公主，或嫁公主，都是要提前試婚的。當然郡主也一樣。
試婚是由試婚宮女來做的，目的是為了試探男方有沒有那方便的隱疾。
大周剛建國時，大周皇帝也會把公主，郡主嫁給勛貴之後，但由於剛開始沒經驗，一些勛貴之後身上有隱疾，那啥不行，導致公主嫁過去后不性福，經常鬧矛盾。
後來大周的靖康帝便設了另一個要求，公主嫁人之前，需要先派宮女去試婚，也就是和男方同房。
如果沒有隱疾，才能把公主嫁給對方。
郡主同樣也是如此。
李凡感覺此舉有些侮辱人了，就跟買黃瓜前要咬一口試試苦不苦一樣，這不把男人當成黃瓜了？
但倘若不做豈不是更侮辱了？
要是什麼也不做，豈不是在說自己不行？
難怪青鳳要讓自己住進來，原來是郡主嫁人之前，要先試探那方面。
這麼說來，郡主真的要嫁給自己？或者娶了自己？
而今晚，就是試婚的日子？
“姑爺，你不是不行吧？”看着李凡臉色變幻不定的樣子，青鳳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道。
李凡臉色一黑，只見兩個小丫頭也是臉色古怪的看着自己。
“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
李凡感覺好氣啊，這是什麼眼神嘛？
青鳳笑嘻嘻的道：“姑爺，我可不是試婚宮女，她們兩個才是……姑爺不會不敢吧？”
“誰說我不敢了？”
李凡惱怒道：“走，回房間讓你們看看我敢不敢。”
就這樣，李凡和兩個小婢女回到一間房間中。
房間裏燈火搖紅，兩個身輕體柔的小姑娘坐在床邊，臉色紅得跟什麼樣似的。
李凡看着兩個小姑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來來來，讓你們看個好玩的，今晚就要打得你們叫求饒！”
喬喬和雙兒臉色通紅，互視一眼，卻伸手準備將身上衣裳褪下。
作為試婚宮女，對她們而言，做這個實是覆行職務。
當然，哪怕是試婚宮女，也是處子。
只不過從小和嬤嬤學習房.中.之.術，熟知那玩意而已。
但要和一個沒有絲毫感情基礎的男人同房，還是羞得不行。
在兩個小丫頭含羞的目光的注視下，李凡從褲兜里拿出一副撲克。
“我們來來打撲克吧！”
喬喬：？？？
雙兒：？？？
打什麼撲克？
這撲克正經嗎？
最終，李凡教會了兩個姑娘打撲克，並在房間打了一晚上撲克。
雖然他也挺想證明自己不僅行，而且很行。
但兩個小姑娘才十四五歲，還沒長開，他終究還是沒法為了證明自己行對兩個小女孩下手。
房間中，時不時傳來啪啪啪的聲音，以及一些古怪的聲音。
“對a！”
“要不起。”
……
“快點吧，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
“對三！”
“王炸！”
……
躲在門外的青鳳聽了半個時辰，愣是沒聽出什麼來，臉色怪怪的，“姑爺和她們在玩什麼？感覺好像挺變態的……”
搖了搖頭，青鳳轉身離開，決定等到明天再問問喬喬和雙兒。
李凡睡到第二日大中午才醒來，沒辦法，昨晚打撲克打得太晚了。
醒來后發現青鳳不在，喬喬和雙兒服侍他吃飯。
吃完了飯，李凡並沒有久待，而是離開內城，回外城自己家去。
剛到李府，他就看到了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帶着兩個扈從站在自己門口。
“你們是？”李凡皺眉道。
“你是李凡？”
“正是。”
“香水就是你鑽研出來的？”
“沒錯。你是？”
華服男子點了點頭，道：“我乃戶部倉部主事，你的古龍香水很好，所得錢款我戶部要七成！”
李凡像看白痴一樣看着他，要自己香水生意的七成？還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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