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來他是這樣的人

十幾個侍衛手持刀劍將她團團圍住，悠瓊把碎片架在路無血脖子上。“後退，不然我不客氣！”路無血輕蔑一笑：“都出去吧。”待侍衛全部走出卧房，無血猛的起身，抓住悠瓊拿着碎片的手腕。“如此剛烈的美女，本王倒是第一次見。”悠瓊掙脫束縛，想要逃出信王府，卻立馬被攔了下來。“讓她走。”悠瓊逃出王府，來到街市。

兜兜轉轉，來到街上。雖是大戰方成，但京城依舊繁華。悠瓊在汴梁生活時，她的父親總是禁止她出門，悠瓊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她被街景所吸引，在街上遊逛。有雜耍的，有攤販，有酒樓，還有府衙，驛站。街上繁榮一片，一點也看不出經歷了大戰的樣子。人多了，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悠瓊轉身，不小心碰到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那人惱怒：“他奶奶的，你不長眼啊！你媽的。”抬頭一瞧，竟然是一位美人。這人起了歹心，朝悠瓊身後看去，確定是一個人便動起了手。他將悠瓊的嘴捂住，拖拽到小巷子。“美人兒，跟着爺，保你吃香喝辣。”說著就要扒悠瓊的衣服。一介女流怎能有男人力大，被捂住的嘴只能無助的哼唧。

悠瓊一扭頭，牆邊依靠着另一位男子，這人便是路無血。那流氓順着悠瓊的目光看去發現一個人盯着自己，要壞自己好事，頓時火冒三丈。站起來怒吼：“哪來的毛小子，壞老子好事！我看你是找死！”無血一言不發，高傲的俯視着他。流氓更惱了，舉起拳頭就要打。無血用左掌一接，輕輕向下一扭，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流氓的手腕斷了。他痛苦的攤在地呻吟，無血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臉：“我還沒碰過的女人，你也敢動？”“爺爺爺，小的知錯了，再也不敢了！”無血牽起悠瓊的手，踹了流氓一腳，離開了。

離開小巷不久，悠瓊掙脫無血的手，質問：“你這個殘暴之徒，為什麼殺害我爹！？”眼眶中噙着淚水，彷彿將要哭出來。無血微微一笑。“你爹？汴梁首富誰敢動？如果當年沒有韓軒的幫助，我哪來的兵馬武器，我哪來的軍糧，這戰役怎麼能打的贏？”“可是....”不等悠瓊開口，無血搶先一步。“誰告訴你，韓軒死了的。”“這麼說，我爹沒死，可是是皇上親口告訴我的。”無血又笑了：“如果陛下不這麼說，你會留下來么？建國初期，守備設施不完善，你還是要跑。”“我爹在哪？”“在江南。”無血望着天，說到。“北秦南下，攻佔京都，最南殺至晉陽，我親自帶他到江南避災。”“我要去找我爹。”說著就要走。無血攔住她，“黃花大閨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現在要從京城跨過兩條大河前往江南，不是餓死就是被山匪擄走。”無血見悠瓊有些失落，又說：“下月我到江南尋訪，可以帶着你。”

回到王府，悠瓊坐在正廳，滿肚子的問題要問，她對這個男人充滿疑惑。另一邊，路無血端來一盤桂花糕，放在悠瓊面前。悠瓊看了看糕點，又看了看王爺。“看我幹什麼，你不餓嗎？”悠瓊拿來幾塊，狼吞虎咽。望着眼前的女人，無血說到：“如果有疑惑，那就問好了。”

“民間流傳，你殺人不眨眼，嗜血如命，你為什麼不殺我。”“這麼美的人，我怎麼能忍心殺你，你可是我的寶貝~”“別噁心我了，正經點。”路無血站了起來，說到：“建國至今不過短短數月，皇宮裏的丫鬟太監都不全認識我，庶民自然不會對我有所了解。”悠瓊又問：“那你為什麼嚇我？”“新官上任還三把火，我嚇一嚇自己的夫人，怎麼了。”對着悠瓊又是一陣邪笑。悠瓊語塞，一言不發。“天色還不晚，帶你上街市逛逛？”悠瓊有了精神，跟着無血上街去了。

看別人上街，不是摟着就是牽着，唯獨悠瓊獨自在無血後面東張西望。無血將手伸向她，可悠瓊卻不領情，繞過無血，跑到前面看雜耍去了。路無血正欲跟上，一個粗壯的漢子攔住了他。無血扭過頭去，是一夥地痞，手裏都有刀，領頭的漢子是個獨眼，臉上、身上都有疤。漢子身後躲着的，正是那個調戲悠瓊圖謀不軌的流氓。那流氓先開口了，指着無血的鼻子：“大哥！就是這小子！”惡霸頭子把刀重重砸向地，街上市民紛紛被聲音所吸引，紛紛看去，見到如此陣仗，連忙逃走了。女人捂住孩子的眼，男人扛着貨物，攤販推着小車。街上很快便不見人影。悠瓊見人們紛紛逃竄，扭頭看去：沒有二十也有十八人，個個五大三粗，扛着刀，還有非禮自己的流氓。悠瓊躲到一輛推車后，觀察情況。惡霸惡狠狠的看着無血：“小子，聽說你很勇哦？”無血低着頭，兩秒鐘后冷眼看向惡霸，直勾勾盯着惡霸的眼睛。犀利的眼神彷彿能殺人，盯得惡霸心裏發寒。無血右手摸向劍柄，惡霸說到：“怎麼，比試比試？”無血搖搖頭。惡霸笑了。說時遲，那時快，無血手中佩劍不知何時拔出，劍在漸漸昏暗的陽光下，像一道閃電，眾人來不及反映，劍已入鞘。惡霸眼睛瞪大，一動不動，嘴還保持着笑的姿勢。流氓見惡霸不說話，推了推他的腿：“老大？”惡霸頭顱掉下，應聲倒地。碗一般大的劍口，劍口上的血被劍溫凝固。悠瓊哪裏見過這場面，嚇的花容失色，昏了過去。另一邊，無血將配劍舉於身前：“你們是一個一個送，還是一起送？”小賊見頭子被殺，無心對抗，拖着惡霸的屍體逃了。流氓躺坐在地，嚇的屁滾尿流，無血一劍，了結了他。

悠瓊再次醒來，已是傍晚。無血坐在床邊：“你醒了。”悠瓊拍拍腦袋，對無血說：“我好像餓了，有吃的嗎？”無血微微一笑：“叫聲夫君聽聽？”悠瓊臉通紅：“別貧了，人家餓了。”路無血俯下身去，捏着悠瓊的下巴，微微抬起：“你叫不叫？”悠瓊心跳加速，血壓飆升：“夫...夫君。”無血站起：“好的，我的夫人”

不一會，幾個丫鬟端着盤子進了卧房，雖說菜品不多，但也一應俱全。丫鬟退去，無血看着滿桌菜品，甚是自豪。一頓風捲殘雲，飯菜吃的差不多了。無血叫人送來一壺酒，神秘的對悠瓊說到：“這是本王親自釀製，人間極品。”說著，斟滿一杯遞給悠瓊。杯中的液體晶瑩剔透，略微發綠藍色，略微濃稠。悠瓊一飲而盡，頓時神清氣爽，濃稠的酒香通徹口鼻，一絲涼氣卷襲後腦，真是一種獨特的體驗。無血微笑着看着她。悠瓊正要起身，忽然酒勁衝上腦門，使得她眼前視野逐漸模糊，渾身乏力。“怎麼回事....”“夫人，您醉了，早些休息吧。”悠瓊後仰一栽，摔在地上。路無血起身將悠瓊抱到床上，俯下身子：“夫人，您熱嗎？”“嗯...我...熱”無血摸着悠瓊紅到發燙的臉，緩緩脫去她的上衣。悠瓊拉住他的胳膊：“你....你....乘人之危...”無血微微一笑，拉住了床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