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梁鳳儀
一晚上過去陳遠覺得餓了,此時8點左右,該上班的人都已經上班去了。陳遠鎖上門,準備去吃早餐。
穿過這條小巷子,也許太早的緣故,竟然沒有看到那些站街的鶯鶯燕燕。天氣很好,陳遠打算先去旁邊的公園去見識一下。
待轉過街角,便看到幾個染黃頭髮的異裝青年在調戲一個年紀不大長得卻很標緻的女孩子。陳遠正想走開,不成想那女孩子擺脫了那幾位的糾纏正向這邊奔來,邊跑邊喊:“陳遠救我!”
陳遠眉頭一皺,他不認識她呀。這女孩子見陳遠好像無動於衷的樣子,便道:“我是樂姐女兒。”
陳遠便展開雙臂把奔過來的女孩子護在身後,對幾個二流子厲聲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二流子說:“小哥,別多管閑事,這可不是英雄救美的時候,這妞兒是黃哥看上的,別不上道!”
陳遠道:“我不管你黑哥黃哥,光天化日之下難道沒有王法嗎?”“王法?”一個黃毛嘴角上揚“這條街而言,巫先生就是王法,黃哥是巫先生的得力幹將,你別不識好歹!”
陳遠仗着心中一股氣,擺動並不算強壯的雙臂,:“我告訴你們,警察應該快來了,識相的趕緊滾蛋。”
為首的一個黃毛惡狠狠地道:“不識抬舉,給我打。”這幾人便一擁而上。陳遠雖然也干過幾天農活,卻哪裏打得過三個經常打架鬥毆的二流子。
沒三兩下便被打的跌倒在地,口鼻流血,毫無反抗之力,樂姐的這個女兒見狀也趁機跑掉了。
也正巧,街角轉過來兩個吃早餐的警察,其中一名是女的。只見她大喊一聲:“住手!”二流子們就想跑,但都被兩個追上來的警察給按住放倒在地。
一行四人都被帶回派出所。陳遠被揍得鼻青臉腫,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按理說應該先送往醫院,但是並沒有。
此刻他卻被鎖在鐵椅子上做口供,錄口供者有其中一個女警察,另一個在用筆和本子準備寫什麼。那個女警察厲聲問:“姓名?!”
陳遠心裏一顫,卻執拗地抬起頭道:“我受傷了,我要上醫院看醫生!”“姓名?!”那個女警察又再厲聲問道。
陳遠顯然是剛從學校出來不久的小萌新,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哪裏知道此時的進退應對:“我是無辜的,我要去看醫生!”
那個女警察冷笑:“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給我老實交代!”暴躁的女警察偏偏遇上了一頭倔驢似的陳遠。
一個在瘋狂的輸出,一個瘋狂的防守,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說話。此時一個看起來年約三十歲的女警察經過審訊室,看了一眼裏面,皺了皺眉頭,敲開了門詢問情況:“怎麼回事?”
那個準備記事兒的男警察開口道:“梁隊,這是街上尋釁滋事鬥毆的,不配合做口供。”那梁隊說:“別管這個,先送醫院治療再做口供!”
“梁姐,沒事兒,這小子狂得很,先讓他吃吃苦頭。”那名做口供女警察道。梁隊大聲道:“執行命令!”
那女警察縮縮脖子,吐吐舌頭,道:“知道了。小李,去登記用車。”陳遠看了一眼梁隊,梁隊也正好看了過去,這還是個倔強的主兒。就這樣,陳遠就被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