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救出楊澤上
基地里的眾人應了武嗣恩的話打開了大門,武嗣恩走在眾人的最前方,靜候着大門外的李青塵。
那操控着如浪潮一般的土襲擊着基地大門的那人看這門打開,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拉開了接觸土的雙手,站直了身軀,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等待着對方攻擊的到來與李青塵的下一步指示。
這門終是打開,武嗣恩不急不徐地走到門的外面,此時此刻他身後的雇傭兵與武者展現了極高的戰鬥素養,迅速排成戰鬥隊列,包圍了武嗣恩,同時將槍口牢牢地對着李青塵一行人,而那些研究人員則是悄咪咪地躲在門后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李青塵一行人自然是看到了這有些浩大的聲勢,在對方排兵佈陣的時刻,李青塵帶來的人也是迅速地擺好了戰鬥姿勢,只是這些武者們的戰鬥素養肯定不及這久經沙場的雇傭兵,不少人的目光紛紛聚焦於武嗣恩上,眼裏恐懼之色全無,充滿了對這位江城反動組織領導人的好奇與警惕。可很快這些人又將他們的眼睛從武嗣恩身上移開,審視着武嗣恩身前的雇傭兵。
他們看着這些雇傭兵,儘管這些雇傭兵們並不是武者,但是他們身上精良的裝備也讓他們打起了精神。
這時,李青塵冷若冰霜的面孔上,他的嘴動了。
“楊澤在哪裏?”
李青塵站在帶來的人的中間,負手而立,似乎不願與他多言,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武嗣恩聽到了這個問題,同樣不願與他多言,雙方都很清楚,不論武嗣恩怎麼說,這場戰鬥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武嗣恩只是將他的左手在空中晃了晃,武嗣恩身後的雇傭兵看見了這手勢,用一聲槍響回應了李青塵的問題,也打破了這本就瀕臨破碎的寧靜。
一場大戰已經開始,
這聲槍響之時,武嗣恩打了個響指,馬上李青塵一行人的地下出現了一個深坑,在眾人即將掉下去的時候,李青塵的面孔依然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伸出了背在身後的右手,將他的右手迅速地向下按,一層深厚的巨行冰片竟是憑空出現,覆蓋了這個深坑。李青塵完成這個過程只用了一剎那,不過跟隨他的人在這一剎那間,心臟驟然加速。等到他們安穩的落在這冰片上,還未能享受到這劫後餘生的爽快感,甚至心情還未平復,包圍着武嗣恩的雇傭兵見武嗣恩施展的招式被成功化解,紛紛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嘈雜而又錯亂的槍聲驚飛了躲在樹中棲息的鳥兒,漆黑冰冷的槍口冒出了亮眼的火光。
在這千鈞之際,跟隨着李青塵的一行人紛紛操縱着他們擅長的能力。那個可以操控土的人,反應快一些,雙掌一合,迅速搭了土牆。
武嗣恩見自己的一招被李青塵憑空化解,臉上並無動容,似乎是知道結果是這樣一般,只是邁開雙腿,在這土牆還未完全築造之際,迅速奔向李青塵,左手由掌變拳向李青塵襲來。
李青塵見武嗣恩向自己攻擊過來同樣是邁開雙腿,在武嗣恩的拳頭到來之際,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拉住他奔襲了數百米,到了另一個地方與他戰鬥。
眾人見李青塵將武嗣恩牽扯住,並沒有追擊,而是在土牆築牢的時候,待在這土牆內。他們聽着這子彈射中土牆的聲音,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冒出了一些冷汗,如果沒有李青塵,光是那個武嗣恩,就能夠幹掉他們,儘管本就打起了精神,但是發生了剛剛的事情,讓他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地面對着這場戰鬥。
儘管這土牆築牢的十分及時,但還是有人中彈受傷,是剛剛築土牆的那人。
他眉頭皺起,左手胳膊上的血經過手臂匯聚到指尖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李蘭看見了這個情況,挑了挑她的柳眉,趕忙將背上的背包拿下放在地上來回翻找着。
就在李蘭翻找之時,土牆內有一人直接出了土牆直面這槍林彈雨。
這人出了土牆,一開始並沒有快速奔跑着而是悠哉游哉地走着,刻意的讓這槍雨射在身上。不過這子彈至多只能能把這衣服打出一個窟窿來,並沒有血跡出現。
那些雇傭兵看見,臉色皆是一驚,但是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人,什麼情況沒見過,只見為首一人作出了什麼手勢,火力開始集中在這個人上。
那人見到火力集中在他的身上,腳步頓了頓,臉上露出張狂的笑容,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對這敵方的集火十分享受。可很快,當那人身體的一塊區域重複受到子彈的衝擊時,那人顯然有些受不住了,有些地方已經讓他感受到了一些痛感。
他旋即又邁開了他的雙腿,奔跑到為首雇傭兵的面前,左手伸出,一個左勾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只是這一下,那人便癱倒在地,無法起來。而他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在出拳的下一刻又跑到另一個人的面前,同樣的左勾拳又一個人翻到在地,隨後又是移動身形到下一個人的面前。
很快,李蘭從背包里翻出了一瓶藥水,她將藥水握在手心,拎着背包,小跑到此人身邊,微微蹲下,對着這個人說道:
“你叫季占雲吧,把他喝了吧。”
李蘭雖然並沒有戰鬥能力,但是能夠成為李青塵的隊員自是有其過人之處,而李蘭的過人之處在於她的輔助作用。
在戰鬥時,她雖然不是武者,但也有一定的槍械知識和格鬥技術以及及其豐富的戰地醫療知識,而非戰鬥情況下,她熟知關於武者的各種知識及電腦操作。
季占雲聽到他的耳旁響起了一道輕柔的聲音,轉頭向李蘭看去,其實他對李蘭並不熟,參加此次戰鬥只是因為他們的指揮權被臨時交給了那個叫李青塵的人,而李青塵在戰鬥前點了他而已,因為是在戰鬥的原因她並沒有仔細的看李蘭的長相,以至於這一眼只是匆匆而過,抓住她手裏的藥水打開瓶蓋喝了。
隨後李蘭從一旁的背包中取除酒精和鑷子,將他手臂里的子彈取出。
季占雲喝了藥水,受傷的地方停止了流血,很快結痂。
由於彭錦山吸引了地方火力的原因,讓季占雲感覺到牆上衝擊而來的子彈逐漸變少,他降下了這座土牆,在看到敵方雇傭兵的瞬間,喊了一聲“天葬”,雙手鬆開按倒了地上,霎時間,雇傭兵腳下的土地出現碎裂雇傭兵們紛紛陷入了碎裂的土塊之中,而後很快土地又重新平復了下來,這些雇傭兵們被生生的活埋至此。
彭錦山見地上土塊碎裂,忙是朝地上猛跺一腳,猛然向後一跳,逃離了這裏。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大部分雇傭兵已在土裏看不見了,少部分雇傭兵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接着他轉頭看見季占雲后立刻皺起了眉毛,眼睛死死地瞪着季占雲,嘴兩旁地咬肌顯現,張開臂膀逐步走去。
彭錦山邊走邊大大咧咧地說:
“你眼瞎啊,沒看見我也在那兒嗎?”
“你不是逃出來了嗎?”
季占雲抬起頭顱,看着迎面走來的彭錦山,雙手離開地面,站直了身體已是離開了這地,反問一句。
“你媽的。”
聽季占雲這麼說,彭錦山停下了腳步,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跺了跺腳發泄了心裏的憤怒,雙眼盯着季占雲說道。
季占雲轉頭掃視着眼前有些狼狽的戰鬥場景,彷彿沒有聽到他這句話。
現在已是下午,太陽難得的躲進了雲層之中,天空像是一個抑鬱的孩子,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被沉重的灰色取代,調皮的風四處流竄着,看着這黃色的土地上陳列的橫七八豎的雇傭兵屍體。
他們清楚,戰鬥還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