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信息擾動和大廢墟理論
薇莉雅對安森的提問感到很疑惑。
這些詞有熟悉的有沒聽過的，就是不確定自己知道的和安森所問的是不是一個東西。
看着安森有些緊張的神色，薇莉雅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有些詞我聽過類似的，但不知道和您說的是不是一個東西？”
安森聞言眉頭一皺，心跳的更快了。
看的出來，安森現在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她也就沒等安森的回答接著說了下去。
“以XX神教命名的組織挺多的，但不知道有沒有您說這個。'帝皇'我也知道，在我的故鄉和一些殖民星球上有很多類似的稱呼。對了，我故鄉的歷史上有過好幾次'XX大遠征'，和您說的有關係嗎？。不過您說的'偶幕擦油的人'是什麼？您故鄉的習俗嗎？還有'亞空間'也是沒聽過的詞，是類似'囊泡宇宙理論'之類的嗎？”
薇莉雅說完便盯着安森，別看她這個外表其實她是很在乎別人的，更別說安森還有可能是未來的同伴。
她希望自己能在未來的同伴那裏留個好印象，也樂於分擔同伴的問題和煩惱。
“呼～～”
安森長呼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那種哪怕在“思維分離”情況下都能感受到的混亂情緒已經離他而去了，迎接自己的是光明的未來！
“薇莉雅小姐，非常抱歉。問了許多奇怪的問題，讓我們回到正題吧！”
安森微笑着抬頭看向薇莉雅小姐。
這一瞬間他感覺在自己面前的薇莉雅有了一種別樣的美。
紅色的袍子多洋氣啊！身上插的那些金屬軟管真是時尚啊！六隻外掛式機械義眼看起來也美極了！那流暢的轉動一看就知道平時肯定經常用潤滑油仔細擦拭。
哦！天哪！袍子下面那若隱若現的，用整塊金屬板一氣衝壓成型的腿部外側輕型裝甲真是色氣滿滿啊！
這那裏是什麼副艦長！這分明是天使啊！
安森在經歷了不知道什麼事情之後，好像有了些變化。。。。（XP都變了，啊喂！）
薇莉雅看着雙手上舉整體成十字形並且還一臉陶醉的安森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是不是刺激到他了？南納先生，您真的把思維分離打開了嗎？！”
薇莉雅有些小小的緊張，要是真瘋了怎麼辦，看安森現在這個情況可不像個正常生物，啊，不對，不像一個正常“思維分離中的符文聚合體”。
考斯特和南納沒有回答，都在閉目養神裝作看不見。
“。。。。啊喂！艦長，南納先生。。。”
薇莉雅又喊到。
“啊！基礎符文陣法解析第一定理。。。。”
“額，魔晶開採口訣，一敲二撬三上藥。。。。”
艦長和南納老頭自顧自的念叨着一些奇怪的東西。
薇莉雅看着旁邊兩個極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的傢伙很無語。
“薇莉雅小姐！阿不！天使大人！請救贖我吧！”
安森揉了揉舉得有點酸的手臂，衝著薇莉雅大喊道。
“？？？”
薇莉雅看着仍然見不到“正常”在何處的安森顯得有些無奈。
面部機械儀體中的排風扇轉速都提了一個檔次。
思來想去，薇莉雅走到了儀器旁，舉起機械義肢輕輕一點。
一道柔和的聲音傳進了安森的大腦。
“強制鎮定功能，啟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後一陣慘烈的哀嚎傳遍了整個方舟。
當鏡頭再切回來時，安森正老老實實地仰面趴在金屬裝置上。
薇莉雅在一旁搗鼓附帶的儀器，看來事情已經回到了正軌。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考斯特和南納顯得有些無所事事，正在和安森聊天。
“對了，為什麼你見到薇莉雅會那麼激動？在思維分離的狀態下都能變成那樣。”
考斯特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南納自然不用說，就連一旁的薇莉雅都表現出很高的興趣。
你問怎麼看出來的？很簡單，雖然她看起來很認真的在擺弄儀器。
但是，她袍子靠近“耳朵”的位置有明顯不正常的上下煽動，這是為什麼？這說明她聽覺部件正在全速運行啊！
安森扭頭看了一眼薇莉雅，說到：“在我的故鄉啊！人們為了娛樂虛構出來了一個絕望的世界，裏面的一個教派成員和薇莉雅小姐的裝扮很像。。。我以為我穿越到了那裏。額，你們明白穿越嗎？就是進入了其他世界之類的。。。。。”
安森巴拉巴拉的講了一遍，順便解釋了一下“穿越”和戰錘的大概世界觀。
“哦！你們還挺有想像力的，看起來很有趣啊！真不知道你們的造物主用了什麼技術，你們簡直就是真人啊！”
考斯特對一個雙重虛構的世界興趣不大，他更好奇的是那些“蜥蜴人”用了什麼技術把“符文聚合體”整成這樣
從安森口中了解到的那個世界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文明，或者說就是一個真正的文明，不是“符文聚合體網絡”能夠解釋的。
“想想也是啊！我故鄉就是虛構的，一個雙重虛構的東西怎麼可能真實存在呢？”
安森有點低落，談到這個的時候總是會這樣，哪怕他已經接受了現在的狀況。
“吼吼，不一定哦！小安森，你知道魔素侵擾嗎？”
南納老頭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到。
“信息擾動？我好像聽說過，每個東西都會產生一些信息素，越是活躍強大的東西產生的信息素越多波及範圍也越廣，會對其他東西產生影響。好像是這樣的吧！我們那邊的小說里有提到。”
安森想了想說到，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確實看到過類似的東西。
南納老頭點了點頭
“差不多，不過我的故鄉已經證實了這種說法。所以，說不定在宇宙的某個角落或者在其他宇宙中真的存在一個類似的也說不定，大廢墟這麼大，什麼都有可能。”
“最好別，有也別和我沾上邊。”
安森一臉嫌棄的說到。
突然，他意識到南納話里出現了一個他沒聽過的詞，連忙開口問到：“南納老爺子，你說的那個大廢墟是什麼？我們在廢墟里？”
不等南納開口，感覺自己被擠出聊天的考斯特便搶先回答到：“是的，我們就在一個大廢墟里，這個理論還是我命名的！”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是驕傲。
“好了好了，艦長大人最厲害。”
南納隨口敷衍了考斯特幾句，他卻顯得格外受用。
這幾個月南納沒摸透方舟倒是把這個艦長給摸透了，人挺好就是性格有殘缺。
南納看着又跑到一旁纏着薇莉雅講述自己“功績”的艦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過來對安森說：“具體就由我來講講吧！這個理論確實是考斯特提出並命名的，不過這不是我和他家鄉固有的理論，是在來到方舟之後總結出來的。方舟有自帶的星圖，你還沒見過在艦長室里。我們發現這個星圖很奇怪，有些地方會很突兀。就好像一個宇宙被無數無形的牆分割成了好幾塊不規則圖形一樣。最初我們認為可能是星圖有問題或者這個宇宙就是這樣，但很快我們就發現我們的想法錯了。”
“航行中遇到那些牆了，對吧！”安森插嘴到。
“是的，那大概是第六天，剛載上薇莉雅和她的飛船不久，正在船頭嘗試聯繫故鄉的考斯特突然用法術呼叫我們，讓我們看外面。”
“你們看到了那堵牆，長什麼樣？”安森有插了一句。
“別插嘴，小子！”
南納戳了戳安森提醒到。
“唔～”
安森乖乖的閉上了嘴。
“那不是我們至少不是我認知里的牆，那是一道純黑的屏障，像一道帷幕一般把宇宙給切卡了。我們甚至看到幾個只有一半的恆星粘在帷幕上。當時我們異常的緊張，都集中在艦長室里就連薇莉雅都來了，試圖用艦長權限來讓方舟變道，可惜並沒有成功。那時認為死定了，考斯特那傢伙用艦長權限給我們各安了個官職，薇莉雅的副艦長就是那時候來的。”
“那老爺子你是啥官職？”
安森好奇的問到。
“額，方舟領航總管。”
“那不就是擺設嘛！方舟好像不用領航吧！”
安森沒忍住，吐槽脫口而出。
“啪！”
“啊！”
南納狠狠彈了一下安森的臉。
“喂！老頭，你想殺人嗎！”
安森揉了揉沒什麼變化的臉。
“你是符文聚合體不是人。”
南納又戳了戳安森的肚子。
“哦！老頭，你想殺符文聚合體嗎！”
笑話，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果斷開口。
“能不能好好聽我講啊！魂淡！不是叫你不要插嘴嘛！雜修！”
南納第一次覺得這小子這麼欠揍。
“喂喂喂，老頭，好像混進來了奇怪的東西啊！”
安森在心裏默默吐槽，表面卻已經裝成了好好聽課的好學生模樣。
南納老頭撓了撓頭繼續進行講解：“然後我們就在艦長室等待滅亡，結果方舟就那樣穿過去了，什麼也沒發生。”
安森點了點頭，舉手提問到：“這樣就得出了結論？”
南納搖了搖頭
“並沒有，當時我們以為是一個宇宙被進行了分割，結果當我和考斯特在方舟自動停泊打算出去采點樣品的時候意外出現了。考斯特的魔法護罩出了問題，差點死在宇宙里。把他抬回來后我和薇莉雅商討了一下，她說可能不是宇宙被分割而是多個宇宙擠在了一起，那個帷幕是不同宇宙撞擊后產生的，至於為什麼方舟能過我們就不知道了。後來我們用方舟上的儀器進行了檢測，確實如此，這是一個新宇宙很多基本數值都和上一個不一樣，也難怪考斯特的護罩會失效，畢竟這個宇宙壓根沒有魔力。”
安森聽完自覺舉手提問：“所以這和大廢墟理論有什麼關係？和考斯特艦長有什麼關係？”
“啊！他醒了后總結了一下，多個宇宙撞在一起，就像廢墟一樣，就叫'大廢墟理論'吧！”
南納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