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鳥還剁不了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場鬧劇的庄洪書和王綿寶帶着仍舊滿臉氣憤的干矛來到一個滿是白大褂走來走去的潔凈室內,看似是他們的某個研究場地。
場地中間也是有幾個並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看樣子,是正在被研究……
“這是?”干矛一臉僵硬的轉過頭來滿臉黑線的問着二人,那隻被施虐過的煤球則耷拉着臉站在干矛的肩頭,看樣子身上的毛有些凌亂,個別地方也有點禿。
煤球聽到干矛的疑問,還未等庄洪書和王綿寶的回答就一抖身上的毛說道:
“這都看不出來?明顯是你以後的病友啊,看到他們你應該就看到你的以後了……”看到干矛黑着臉轉過來的臉,煤球越說語氣越是低了下去。
還是王綿寶此時為它解了圍:
“小矛,你先別被表象嚇到,聽我說!咳咳~“先是清了清嗓子,隨後他才接著說道:
“他們其實都是這半年異變以來被我們發現的特殊人才,大多數都是原本國家各部門的人才或是家屬,也就是類似你這樣的。”他先是指了指那邊正在被研究的眾人,隨後又指了指干矛。
“其實,到現在為止,我們雖然沒有發現異變的規律,但是也有一些人發現了自己的能力,而這些發現了自己能力的人通常會有各自的成長路線,但也有些人並未發現自己的能力,或者是不知道自己後續的成長路線。”
“所以,他們自己也很急,也就主動要求研究員們在不損傷其自身的情況下,發現他們的能力並針對性的提出針對各自的成長路線建議。”王綿寶轉過頭來凝視着干矛,猶豫了下,又接著說道:
“其實,我們現在對於檢測和發現異變能力也有點新得,你……要不要試試?”
干矛聽了王綿寶的話后低頭沉默了片刻,復又抬頭看了眼正在他肩頭梳理毛髮的煤球,最後轉過頭來凝視着王綿寶,聲音有些詭異的回了一句:
“其實,我不太在意是否損傷自身,能不能把你們這最激進有效的方法,在這隻傻八哥身上試試,我最近半年就覺得他智商有點超綱了,我也挺好奇他的能力的。”
“你說什麼?你還是不是我乾兒子了,你不要忘記,我可是你媽帶回來陪你的,現在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你這是亡我之心不死……”煤球在聽到干矛的話后也顧不上繼續梳理那還缺了幾塊的毛髮,噌的從干矛身上飛起落到王綿寶的肩上用翅膀指着干矛嚎叫着。
王綿寶與庄洪書滿臉黑線的看着干矛和這隻傻八哥,一時無語!
最後還是庄洪書打破了尷尬,乾咳了一聲對干矛說道:
”其實,之前你爸媽也有偷偷對你們進行過一些簡單的檢測,雖然並不完全準確,但對於你們的異變還是有點猜測的。“
”雖然不清楚你們的異變能力是什麼,但是你們倆的異變能量被無形的聯繫到了一起,也就是說……“
干矛聞言打斷了庄洪書的話接着道:”也就是說,我們倆的能力不管是啥,很有可能是缺一不可的?是這樣沒錯吧?“
”對!“異口同聲!
躺在特質躺椅上的干矛故意瞥眼將視線投向屋內的其他地方以忽略頭頂那好似電影中電椅刑具一樣的裝置,狀似無意的問着旁邊身着白大褂的美女研究員:
”你們是準備用什麼方式檢測我們的能力啊?“
美女研究員看了眼旁邊戴着眼鏡正在電腦前忙碌的帥哥一眼,確認那邊還需要一點時間做準備后,
又看了看躺椅旁邊站在特質亮架上的煤球與干矛一眼,語氣頗為隨意的說了一句:
”嗯……電擊療法,就跟電影裏那種行刑的狀態差不多!“
”哐當!“只見干矛還沒有什麼反應,旁邊的煤球已經從亮架上跌落到地上瑟瑟發抖。
”噗~開玩笑啦,其實很簡單的,我們結合了虛擬現實和催眠技術,一會兒會激發你的潛意識,讓你可以身臨其境的意識到你們的能力,畢竟,最了解自己的永遠是你自己的潛意識。”美女研究員邊為干矛和煤球束縛手腳並貼上各種貼片邊說著,最後還不忘把那個類似電刑刑具的頭部裝置給干矛套上。
干矛現在只剩下雙眼還能左右移動,他一邊哆嗦着看着美女研究員忙碌,一邊語氣微顫的問:
“真的,我覺得你說的電刑那個比你說催眠的說法要靠譜一點!”
只不過這次干矛並未等到回應,戴眼鏡的帥哥貌似已經調試好了機器,給了美女研究員一個OK的手勢,而美女研究員則是對着干矛露出一個迷人的假笑,然後優雅的按下一個開關。
突地,干矛只覺得一陣之前庄洪書與王綿寶把他從家裏請出來時的感覺一樣的暈眩感傳來,耳邊又回蕩着一陣短促而凄厲的慘叫,隨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當干矛再次從耳邊隱約聽到一陣隱約的鳥鳴聲后他的眼前出現了畫面,眼前是一片連綿的巨木,他好像是正站在某個原始叢林深處的某個地方,對面則站着幾個奇怪的巨獸,有狀似猴子卻肋生六臂的兩米高猛獸,也有背生雙翅的斑斕巨虎,還有體型與前者不相上下的巨鷹。
奇怪的是,見到這一幕干矛內心居然毫無波瀾,甚至心頭蔓延着一股迷之自信。耳邊傳來一陣高亢的鳥鳴,隨之一陣同樣帶着迷之自信的漸漸聲音傳來打破了這股子意境。-
“乾兒子,來,聯網!”
干矛強忍着內心那股子殺鳥的憤怒,順着那股福至心靈牽引着一股彷彿手腳般靈活的能量聯繫到那隻蠢八哥煤球身上,隨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同樣親切的能量從煤球的身上涌到他的身上。
然後就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傳來,他彷彿與煤球心意相通(個鬼啊),視角也出現了兩個,仿若心靈感應的雙胞胎一般充滿默契,煤球能明白他的心中所想,他能感受到煤球心底蓬勃而發的騷話。
該說不說這能力在戰鬥過程中可以省卻許多沒必要的言語交流。而且通過兩個跨物種生物的心靈感應與能力對自身的解析,他也明白了他們之間的能力。
那就是優勢互補,說白了就是他得到了煤球身為鳥類的身體輕盈,速度肯定是要快不少,以後也許能飛起來?
至於說煤球從他這裏繼承了的,智商佔領了高地?騷話攻擊敵人,這算什麼?騷話病毒?
在明白了這些的瞬間,還不等干矛與煤球上前拿對面的幾個猛獸試試手,就猛地傳來一股熟悉的暈眩感,再次睜開眼干矛已經回到了之前的實驗室躺椅上。
還是那個熟悉的有點惡趣味的美女研究員,一臉期待的望着躺椅上的干矛,一邊解除束縛一邊問着:
“怎麼樣?什麼能力知道了嗎?”
只見此時干矛躺在那裏半天沒有動靜,雙眼望着天花板,一臉惆悵的回答着:
“這鳥,還真就剁不了了?真晦氣!”
“乾兒子,你果然亡我之心不死……我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