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2節 靠近的心
小白敢說嗎？小白不敢說！小白早就是魔女的工具白了。林斯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裏古靈精怪的小白現在有些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之後，林斯回到家，向安妮婭坦白了自己就是琳克的一切。
“你個小崽子。”安妮婭戳了一下林斯的頭。Q_Q“當你說你不認識琳克的時候，我就知道不對了。你倆賣的葯有那麼多重複，你又告訴我你會變身，你卻告訴我不認識她，心裏才是有鬼了！至少你也應該說是你賣給她的葯吧！”
“進來吧，波涵奇。”旋即麗雅把波涵奇推了進來。
“受苦了，孩子。”
“等到來年開春，孩子，雪化了，路好走了，我們就送你回家。”
“嗚，嗯。”波涵奇乖巧地嗯了。
今天的晚飯時間到了。
“來，波涵奇，張嘴。”
“啊嗚。”
“來，林斯，張嘴。”
“啊嗚。”
哇，安妮婭感覺自己被小正太和小蘿莉治癒了。
之後安妮婭問起林斯是誰在之前傷了波涵奇。“是斯瑪子爵父子。”林斯回答道。“而且可能是身體的保護機制，波涵奇忘了這件事。”
“哦”安妮婭恍然大悟。“後悔葯是吧，偷我葡萄酒是吧，賺了一大筆是吧。”安妮婭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林斯旋即表示，姐姐培養自己真的是幸苦了，自己馬上孝敬姐姐。
“誰稀罕你那兩個臭錢。”安妮婭摸了摸林斯的頭，“姐姐只想說，林斯，乾的漂亮！”
……
在很多次失敗后，林斯終於根據他的記憶，在火精靈小紅的幫助下，做出了他的燒火棍結他。今天，林斯就忍不住要一展歌喉。
林斯背上結他，走出了門。在他出門之後，金髮的精靈也偷偷地打開了門溜了出去。
而安妮婭和麗雅，則在樓上的窗戶後面，偷偷露出了老姐姐的笑容。
林斯很快就發現了跟在自己身後的小精靈。波涵奇問林斯：“你出來幹什麼呀。”
“唱歌。”林斯回應道。
林斯帶着波涵奇，走到了海岸城郊的懸崖上。大海咸濕的氣息撲面而來。懸崖下的海浪拍擊着懸崖，發出刷刷的聲音。
“水魔法：水幕。”林斯用魔法做出水幕，擋住呼呼的風。
“火魔法：火精靈召喚。”小紅被林斯召喚出來，升高了水幕中的溫度。
“水魔法：波涵奇召喚。”
波涵奇：“？”
林斯朝着波涵奇露出了微笑。
隨後，林斯奏響結他，彈起了前奏，面朝著天空與大海，唱起了伴自己和曾經的朋友走過孤單封控的歌謠。
“今天我~”
“寒夜裏看雪飄過。”
“懷着冷卻了的心窩飄遠方。”
是的，是黃家駒的《海闊天空》。
“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
“原諒我這一生吧底放縱，愛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哪會怕有一天只有你共我！”
林斯唱地酣暢淋漓。熱情的火精靈，隨着林斯的高歌，在空中跳着火的舞蹈。海與天空，則永遠是那個海闊天空。大海的力量永不枯竭，浪花永遠拍打着海岸。不論是走遍千里，還是跨越世界，永遠能給林斯力量和感動。
“是大海，天空，自由與力量的感覺呢。
”雖然聽不懂林斯唱出的語言，但是波涵奇如此說道。
好吧，也跨越了語言。林斯突然就明白了俞伯牙和鍾子期是怎麼的一種感覺。她聽不懂，但她懂。
冬天的夜來的比平時要早。玩了很久之後，天漸漸暗下來。林斯撤去了水幕，打算和波涵奇一起回家了。小紅則圍着林斯和波涵奇轉圈圈。
下雪了。
紛紛揚揚的雪花，很快將天地染的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一白。
“你可以過來站在我的傘下。”林斯撐起了一片傘，轉頭跟波涵奇說。
星隱月華，夜空中的雪雲美麗而輕盈，天地都在靜靜悄悄，惟余踏雪聲。
波涵奇蹦到了傘下，宛如游魚躲進珊瑚叢，她甜甜地笑了：“那麼，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災難曾如海嘯般襲來，波涵奇的天堂瞬間隕滅化作無數碎片。波涵奇曾嘗盡絕望的酸楚與失落，墜入空空如也的深淵。身上一點點增多猙獰的傷口使得沒有人願擁她入懷。她曾燃起過希望，但也被預料的失敗傷害。她逐漸開始放棄，隨它吧。
但現在，波涵奇忘記了悲傷與無奈，那溫暖的光芒溫暖了她的雙眸，又恢復了她身軀。波涵奇對這糟透的世界釋懷了。
小紅在傘下靈動地驅趕着寒冷與黑暗。雲層上，黑夜裏劃過流星。雪夜寧靜而和平。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百里之外，魔女卻在沙發上扭動。
白色的雪漸漸地將林斯的傘也覆蓋。
“林斯，精靈族的發育會很慢。”
“嗯。”
“所以，你可以等我開花嗎？”
“？”
開花是什麼意思，你是植物嗎？
波涵奇低下頭，紅着臉：“就是，植物只有到了特定的季節才會長出花朵，到了特定的季節才會開花吧？”
“對。”
“精靈也是這樣，不到了特定的時期，我們是什麼也不會長的！我是實心的！你懂我的意思了吧！”說罷，波涵奇的頭更低了，狠狠地拉住了自己的裙子。
林斯突然就恍然大悟，精靈生育率低是怎麼個意思了。
笑死，若是再好的平原，一點資源都沒有，怎麼發展經濟啊？
“但是林斯，我知道你們人類的壽命都不會太長。若是你成年了，我還沒有努力開出花來，我也可以原……”
“不會的，我是魔女之子，魔女的壽命可是很長的，媽媽跟我說過，我的壽命將會相當的長。”林斯還沒來得及聽到後半句，就直接脫口而出。
“啊，會比我還長嗎？”
“你會和我一樣長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隨即，林斯又聯想到波涵奇在自己看來有些特殊的名字。
波涵奇：“嗯？”
“因為若你是我的波函數，那麼我就是算符。算符跟波函數發生作用后，波函數就從很多的可能性中，塌縮到算符的形狀了！”
波涵奇：“？”
……
小精靈波涵奇終於被治好啦，我好快樂啊！快，快用收藏和推薦票砸醒我吧，別讓我太樂了！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