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慘烈的勝利(六千字大章,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8章 慘烈的勝利(六千字大章,祝大家新年快樂!)

“原來這玩意兒竟然可以當武器使。”

楚天河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龍旗,在又一次揮手把沖向他身前的十餘名步兵團劍士打翻后,他總算是等到了胡經略趕來,腳步虛浮的楚天河一個踉蹌倒向對方,只覺得渾身沒有一處不痛。

“公子,您沒事吧!”

“沒事,就是腦袋上不知道被哪個龜孫兒射了一箭,有些痛,還不敢拔。”

楚天河一句話給胡經略干沉默了。

他尷尬的笑了笑,側身半背半扶着楚天河向岩洞口退去,直到此時楚天河才有閑暇注意岩洞口的戰況,心中略微安定下來。

換上了盔甲的百餘名玉勇將士們與少數僕役填補了食人魔們照顧不到的縫隙,形成了良好的互補——玉勇將士們抵擋在前方纏住步兵團的劍士,沒了顧慮得食人魔們總算能發揮出自己的真正實力,殺得步兵團劍士們節節敗退。

一棒盾碎劍折,兩棒人飛吐血,三棒送人歸西,說的就是這些不講道理的食人魔公牛戰士;而玉勇將士們的勇武也不遑多讓,因為盔甲除了重量其他不管在哪方面都遠超步兵團劍士的原因,他們往往根本不在意劍士們的劈砍,甚至主動的以傷換命,勇不可擋。

衝破封鎖的胡經略帶着四十餘名玉勇將士護着楚天河往後退去,四周不斷湧來前來阻攔的步兵團劍士和趕來增援的玉勇將士,他們互相廝殺在一起,戰況慘烈。

就在楚天河即將退到岩洞口時,一直被四個食人魔纏住的扎拉格戰團忽然有了新的變化,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楚天河后變得分外憤怒的原因,扎拉格舉着左手硬吃了大胖一記勢大力沉的鐵棒揮擊,整個左手被打得骨頭粉碎,但也趁此機會一棒掄在了一名食人魔頭上將其整個腦袋都砸扁進去,又揮舞着鐵棒逼退了二胖,頂着大棒前撞翻了最後一名擋在他身前的食人魔。

他的坐騎正被另外兩名食人魔纏住,扎拉格經過的時候順手打飛了其中一個食人魔的腦袋,隨後在另一名食人魔驚駭畏懼的眼神中將其丟下不管,徑直的沖向被重重圍住的楚天河:

“該死的人類蝦米!都是因為你俺才會失去俺的部落!俺要殺你一千遍,也不夠!”

僅剩右手揮舞着鐵棒的食人魔暴君扎拉格宛如一個巨大的高達推土機,僅僅是一棒就砸飛了三名持盾護在楚天河面前的玉勇將士,又接連幾棒,竟硬生生的一人砸穿了整整30餘名士兵的防線,其中還順手砸死了好幾個本來想掩護他的步兵團的劍士。

看着如此駭人的一幕,被嚇了好大一跳的楚天河一把推開身邊的胡經略,用盡身體中最後一股力氣,抓起手中長達四米的龍旗向扎拉格捅去,但因為實在過於疲憊,這一擊顯得輕飄飄的。

“軟弱的一擊!”

扎拉格見狀毫不停留,邊往前沖邊準備一棒打飛這看似這輕飄飄的龍旗,隨後雜碎那個可惡得人類蝦米得腦袋,卻沒看見楚天河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明明距離扎拉格臉部還有半米有餘的龍旗忽然又憑空增長了半米,頂部的圓球徑直整個杵進了扎拉格的右眼。

本來橢圓形龍旗頂部並不能對扎拉格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但無奈扎拉格此時復仇心切,幾乎是拼盡全力的往前衝鋒,而由魔法幻化而成的龍旗又着實堅硬無比,這導致扎拉格的右眼頓時被硬生生得給戳爆了。

“啊,我的眼睛!”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扎拉格跪倒在地,彎着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眼睛,

而被楚天河推開的胡經略此時也吶喊着沖向了扎拉格,手中的長劍捅進扎拉格的另一隻眼睛,在其瘋狂的哀嚎聲中拚命攪動,將扎拉格的腦子給攪成一團漿糊,終結了這名食人魔暴君的生命。

就在胡經略殺死扎拉格的時候,楚天河驚訝的發現他從胡經略的身上看到了一股薄弱的紅色光芒,而胡經略也像是遭遇了什麼衝擊似的,整個人愣在那裏,足足過了兩三秒后才狂喜的扭頭看向楚天河:“公子,這就是來自於卡拉迪亞龍神的庇佑嗎?”

“先撤回去再說!”

楚天河整個人軟倒在地上,龍旗也隨之消失不見,這下他是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周圍玉勇將士和步兵團劍士的廝殺聲讓胡經略回過神來,他像一頭猛虎般持劍一連砍翻了七八個想要靠近楚天河的步兵團劍士后這才小跑到楚天河面前,輕鬆的將其背起,指揮着周圍的還剩餘的十來名玉勇將士和他一起撤退:

“屬下感覺自己現在的實力大進,應該達到了‘受膏者’的層次!天啊,真是不可思議!”

俯在胡經略背上的楚天河聞言陷入了沉思,胡經略一路衝來斬殺了不少敵人,所以扎拉格不可能是他在信仰龍旗后第一個殺死的敵人,那就只能是另一個原因——胡經略在殺死食人魔暴君扎拉格后“升級”了。

“按照一路上和胡經略探討的說法,我應該處於‘受膏者’和‘英雄級’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突破這個瓶頸。”

胡經略一行人一路拼殺,總算將楚天河安全的送往後方,隨後就重新回到了戰場。

楚天河剛剛被後方幾名手持弩箭的工匠扶着坐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岩洞裏響起了馬蹄聲——

原來是那些騎馬侍從終於穿戴整齊,並將岩洞最裏面的馬匹全部給牽了出來。

在萊恩的命令下,岩洞裏最先穿戴完畢的50名騎馬侍從抓起了騎槍,向洞口發起了衝鋒。

“步兵團的劍士向兩邊閃開,把中間的位置空出來!”

儘管只是被稱為騎馬侍從,並不能算真正的騎士,但這50名騎兵依然展現出了嫻熟的騎術——即使是在不算寬敞的岩洞中,他們依然將馬速提升到了一定程度,手中平舉着騎槍,吶喊着向中間的陣線衝來。

奔騰中的馬匹氣勢驚人,騎馬侍從們以一個三角形的陣型沖向防線的中央,沒能及時散開導致擋在在他們面前的步兵團劍士也被其毫不留情的踐踏而過。

“快放箭!”

楚天河一把奪過身旁一名僕役手中的弩箭,瞄準了帶領騎馬侍從們衝鋒的那名俠義騎士,隨後按下扳機。

微微揚起一定角度的弩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隨後精準的射中了前方一名背對着楚天河正奮力鏖戰的玉勇將士的腰部,痛的那名玉勇大叫一聲撲倒在地。

楚天河略帶驚慌的把弩箭塞回了身旁那個僕役的手中,隨後神情肅穆的感慨道——果然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啊!

好在此時步兵團的劍士們正忙着向岩洞左右散開,沒有人理會這名倒霉的玉勇。

比起楚天河,他身邊的其他工匠和僕役就靠譜多了,一路上經歷了無數次戰鬥的他們雖然不適合衝鋒在前,但用弩箭給人開開眼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經驗豐富的他們將絕大部分的弩箭都精準的射入了往陣前衝鋒的騎馬侍從之中,瞬間射翻了最前面30來名騎士,沖在前方的那名俠義騎士最慘,僅臉上就中了五箭,當場去世。

胡經略提起手中的鐵盾,率隊迎向了還剩餘的十來名騎馬侍從,在他和前排玉勇將士以及食人魔們的合擊下,這十餘名英勇衝鋒的騎馬侍從僅僅只取得了撞翻了兩個食人魔,殺死了一名玉勇將士的戰績就全軍覆沒。

還沒等楚天河高興,岩洞裏又響起了新的馬蹄聲,第2輪50名騎馬侍從的衝鋒開始了。

“不好,我們這邊現在沒有弩箭了!”

玉勇將士們的弩箭不像盔甲和武器,行進的時候就擺放在自己身旁的馱馬上方便穿戴,而是專門統一放在商隊中的幾輛馬車上,此時第一批送來的弩箭已經在剛剛的集射中消耗完畢,而第二批還沒有送來。

楚天河眼睜睜的看着50名騎馬侍從狠狠的撞進玉勇將士與食人魔們組成的防線中,將防線中間撕開了一大好大的口子,若非胡經略帶隊奮勇拼殺,無人能擋,防線就已經被衝破了。

而更要命的是,此時岩洞裏第3次響起了馬蹄衝鋒的聲音。

“該死的,這輪衝鋒根本就擋不住啊!”

楚天河有些焦急的思索着對策,甚至想到了自己腦海中召喚出來需要消耗魔力的龍旗,但無奈自己此時渾身脫力,連站都身來都困難,更別說親自上前拼殺了。

等等,魔力?

我靠,我特么不是個法師么?!

回過神來的楚天河恨不得給自己兩下,連忙念起了咒語,龍裔天生對自己所屬那系魔法的強大親和力讓楚天河很順利的就釋放出了一個法術——地靈覺醒。

生命綻放和地靈覺醒是楚天河唯一會的兩個法術,生命綻放可以用於治療外傷,但卻無法恢復體力和斷肢重生;而地靈覺醒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範圍性攻擊法術了——這招的原理就是在大概30平方的範圍內用魔力塑造出很多生命系元素隨後爆炸,傷害雖然不高,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炸不死,但元素形成的爆炸卻導致其衝擊力極強。

“BOOM!”

騎馬侍從們前方的地面上忽然湧出了一片翠綠,在他們大部分人驚駭的眼神中,這片地面忽然發生了爆炸,強勁的衝擊波將30餘名騎馬侍從沖得東倒西歪,其中許多人甚至從馬上跌落,一次寶貴的衝鋒就這樣不攻自破了。

“法師?!”

站在後方遠眺戰場的萊恩驚呼出聲,他看見釋放法術的正是那個即使坐着也比普通人高上一頭、眼珠為純白色的震旦人。

“他竟然還是個法師,開什麼玩笑?!”

破防了,萊恩真的有些破防了——那個震旦猛男獨自一個人衝到步兵團里砍翻了自己快一百名劍士,完了你告訴我這貨竟然是個法師?

這特么是不是有些太欺負人了啊!?

看着因為分散在兩邊沒被法術“地靈覺醒”炸到的十餘名騎士飛蛾撲火般的扎進由玉勇將士和食人魔組成的防線,萊恩痛苦的閉上眼睛。

但旋即他就冰冷的下令道:“衝鋒的人數由50人改為30人!期間間隔15個呼吸,不要停下!這樣威力的法術說明對方最多只是個剛剛入門的法師,像剛剛那種範圍性法術,他最多只能釋放三次!”

“出擊!”

很快一直由30名騎馬侍從組成的騎兵隊伍再次沖向陣前。

看着人數少了將近一半兒的騎馬侍從,楚天河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前身因為害怕修行魔法而被處處找他麻煩的族長扣上個“奸奇信徒”的帽子,所以從未修行過魔法,只是靠着龍裔先天性對魔法之風的親和力掌握了兩個生命系法術,這使得他的魔法水平並不高,僅僅只有普通法師的程度。

儘管作為龍裔他的魔法之風儲備要比普通的法師深厚的多,但也僅夠他釋放六次地靈覺醒,可他在前面戰場上召喚龍旗又消耗了不少魔力,導致他現在還能釋放四次地靈覺醒。

拋開敵方在洞口左右還在廝殺的兩百餘名步兵團劍士不談,僅說對方在岩洞裏還有整整200餘名騎兵,要是現在就把法力用光了,待會兒又怎麼抵擋?

楚天河看得很清楚,圍繞在敵方最中間那人的身上同樣微微冒着紅光,必定也是一名實力達到“受膏者”的存在,而其周圍站着的騎士都身穿鎖子甲,手挎帶有面甲的騎士盔,一看就和剛剛衝來的騎馬侍從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行,自己必須要留下一些魔力來應對接下來的場景!

楚天河這次沒有選擇繼續釋放魔法,眼睜睜的看着那30名騎馬侍從悍不畏死的沖入了玉勇將士們的防線——但預料中的人仰馬翻卻並沒有出現,前方五十餘名持盾的玉勇將士竟然奇迹般的靠着周中的盾牌擋住了這次衝擊,雖然有十二名玉勇將士被撞得吐血而退,但硬是沒讓那些騎馬侍從前進一步!

“是龍旗!”

楚天河驚喜萬分,這些玉勇將士一定是在剛剛的戰鬥中奮勇殺敵,從而得到了龍旗的饋贈,整個人的力量和胡經略一樣都硬生生的拔高了一個檔次,不然他們絕無可能僅憑藉著一面盾牌就頂住了騎馬侍從們的衝擊。

這些強悍的玉勇將士給了楚天河一個大大的驚喜。

“卡拉迪亞龍神庇佑!”

聽着前方不斷傳來的奮力高呼,楚天河忽然有些想笑。

不愧是以古老的東方民族為原型衍生出的震旦,這裏的人民對神靈的態度簡直和吃貨民族如出一轍——反正信神又不要錢,多多少少信一點。

顯靈了咱就是您最忠實的信徒;不靈的話麻溜的,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咱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

毫無疑問,這一戰之後,還能存活下來的震旦將士不管是實力還是凝聚力都將出現一個質的飛躍,這也是楚天河能夠在中古戰錘中叱吒風雲的最大依仗!

“好!”

楚天河再一次感受到龍旗的強大,他轉頭向身邊一名手持弩箭的工匠問道:“你感受到力量了嗎?”

他剛剛清楚的看到了這名工匠用弩箭射死了一名騎馬侍從。

“啊?”那個工匠明顯有些懵逼,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天河的臉色,隨後恍然大悟般的連連點頭道:“啊對對對,卡拉迪亞龍神的力量無可匹敵!我非常崇拜卡拉狄亞的龍神!”

楚天河:……

“看來只有戰場上實打實的見血才能得到龍旗的祝福了......而且不知道這些凡人的身體最終能夠達到什麼程度,不過估計不會太高。”

楚天河有些遺憾的砸了砸嘴,有些感慨於自己的貪心,又有些慶幸:“人類的能力是有極限的,但還好我已經不做人了。”

強者永遠是稀少的。

畢竟就算是強如混沌四神中的恐虐,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一個弱雞變成一個強悍無比的高達,至少這種事情幹不了太多次,否則世界早就被毀滅了——只有強者才能變為更強者,而弱者的頭頂永遠都有一層無形的天花板。

就在楚天河放鬆感慨的時候,他敵對的首領萊恩卻再一次破防了:

“怎麼回事?那些震旦士兵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精銳,竟然靠着鐵盾正面扛住了騎馬侍從的衝鋒?難不成個個都和我辛辛苦苦召集而來的俠義騎士一樣,人人都達到了勇士級?這怎麼可能?!”

要是現在扎拉格還活着,萊恩真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捅他兩刀——那個該死的食人魔暴君根本沒告訴他這個震旦商隊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要是他早知道這支商隊有楚天河這樣的怪物和那些精銳的震旦士兵,萊恩說什麼也不會動獨自吞下這個商隊的念頭。

但後悔從來就不是萊恩的性格,儘管內心暴怒,但他的臉上依然保持着鎮定:“騎馬侍從的隊伍由30人變為60人,最後進行兩輪衝鋒,對方就快堅持不住了!拿下這隻震旦商隊后每人獎勵五枚金幣!”

“勝利必將屬於我們!出擊!”

“為了女士,為了榮耀!”

兩名俠義騎士神色肅穆的將右拳捶在心口,口中高呼着湖中女神的名諱,帶着一隊騎馬侍從義無反顧的沖向了洞口的陣地。

看着足足60人一隊的騎馬侍從,楚天河毫不猶豫的釋放了第二次地靈覺醒,但沒想到這一隊騎馬侍從有了防備,竟然在衝鋒的途中連續變了好幾次馬速,誤導了楚天河對施法位置的判斷。

雖然騎馬侍從們的衝鋒速度降低了許多,但只被炸傷了隊伍最為前沿十來名騎兵,連摔下馬的都沒幾個,逼得楚天河不得不趁着這群騎兵們減速擠在一團的時候釋放了第三次地靈覺醒,這一次的效果因為騎馬侍從們全部聚成一團,效果相當之好,整整40餘名騎馬侍從從馬背上摔下,被衝上去的食人魔和玉勇將士們絞殺殆盡。

“好!”

雖然前方損失慘重,但在後方督戰的萊恩不驚反喜,他激動的站起身來喊到:“那個震旦人已經沒有法力了!下一輪衝鋒由我帶人親自上!希爾,你帶着最後一隊騎馬侍從壓陣,即使我沒能衝破陣線,也能給對面造成巨大的壓力,我們最後的生路就交給你了!”

名為希爾的騎士沒有說話,只是握住右拳,輕輕的錘了錘自己的心臟。

“所有人放下面罩,結鋒矢陣形!我將親自作為箭頭衝鋒!”

萊恩放下面罩,環顧了眼身後的俠義騎士們,沒有任何的鼓勵,只是沉聲吶喊道:“為了女士,為了榮耀!”

“為了女士,為了榮耀!”

這支完全由勇士級俠義騎士組成的騎兵人人都達到了一人可獨戰十名“披甲”的勇士級,隊伍裝備精良,氣勢驚人,遠非前面的騎馬侍從可比。

他們高超的馬術使他們在短短不到300米的距離就將馬速提升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宛如一道無比尖銳的箭矢,帶給了楚天河以及前線將士們巨大的壓力。

但命運女神並沒有站在他們那一邊。

“地靈覺醒!”

因為龍裔先天對魔法之風的親和度,使楚天河比萊恩預料中多了整整兩次釋放魔法的機會,而更為重要的是,有了前面法術釋放被騎士們躲開的經歷,楚天河將這次法術整整忍到了騎士們衝到陣前才釋放。

還是連續放了兩個。

雖然地靈覺醒的爆炸讓許多玉勇將士同樣遭受到了傷害,但卻完完全全的打亂了這50名俠義騎士的衝鋒。

再鋒利的劍,一旦失去了速度,只能淪為一柄鈍器。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可以釋放五次這樣的範圍性法術?難道他是大法師?!”萊恩終於忍不住大喊了出來。

即使他是一位伯爵的私生子,也從來不曾了解過幾乎是處於傳說中的震旦,更加無從了解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龍裔這樣不講道理的怪物。

“步戰,殺敵!”

萊恩被爆炸震下了馬匹,但他依然沒有認輸,只要他能帶領騎士們儘可能的給防線造成殺傷,來自希爾率領的80名騎馬侍從抓住最後一次機會衝鋒,一定能擊潰這支震旦商隊!

“希爾!帶人衝鋒!”萊恩邊拚命殺敵邊拚命喊道。

“希爾!聽見了嗎?帶人衝鋒!”

“希爾!你在幹什麼?還不帶人衝鋒?!”

但直到他帶領俠義騎士們手刃了整整十一個食人魔,砍死砍傷近三十名玉勇戰士,逼得胡經略不得不讓所有不擅長近戰的僕役同樣披甲上陣填補缺口時,他也依然沒有等到希爾率隊的最後一次衝鋒。

“希爾!”

直到一名震旦玉勇的長劍從他破爛不堪的鎧甲後方穿胸而過,他終於有空扭頭回望,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報以信任的騎士沒有帶隊衝鋒。

視線逐漸模糊,大口咳血的萊恩只看到那個他報以信任的俠義騎士手持着火把,站在遠處的岩洞中,露出了半張沒有任何錶情的面容,嘴唇微動:

“鬱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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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與砍殺:戰錘全面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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