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突如其來的升職調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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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危害池袋乃至東京多時的煙塔被警方徹底剷除，以老闆大越直人為首的一干人等也盡數被抓，從主犯大越直人名下的出租屋裏，警方還繳獲了大量的大麻原材料，還有G-boys提供的大越直人造訪出租屋的照片，這可以說是鐵證如山了，大越直人想賴也賴不掉。
不過在曰本販毒制毒的違法成本很輕，不會判死刑，最多也就是關個十幾年，然後罰個幾千萬日元。
那些被抓的人也都不是什麼好鳥，幾乎人人在警方都有案底，這次實行抓捕的警察們着實狠狠地漲了一波功勞。
看着吉岡將大越直人按進警車，九鬼龍之介和鈴木花子也驅車返回了池袋警署。
在警署里，大越直人在經過了簡單的審訊之後就被關進了拘留所等待送檢和宣判，雖然他還能找律師過來辯護，但是這種一看就很難翻盤的官司，基本上沒有哪個法律事務所會接就是了。
署長辦公室里，橫山禮一郎看着面前的九鬼龍之介，還是那一如既往地眯着眼露出了微笑：“龍之介君，這次你乾的很好，由於你的活躍，我們一舉破獲了連警視廳都為之棘手的販毒團伙。”
九鬼龍之介連忙陪笑道：“哪裏哪裏，這都是禮哥領導有方。”
橫山禮一郎笑着點了點頭：“恭維就不必了，警視廳的上層對這件事也是相當的重視，所以發下了獎勵哦。”
說著，橫山禮一郎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張A4紙遞給了九鬼龍之介：“九鬼龍之介警部補，下周起調任至警視廳【綜合對應係】，這是調任書。”
“Σ(っ°Д°;)っ納尼？等等啊禮哥，怎麼好端端的就把我調到警視廳去了啊？還有那個【綜合對應係】是什麼鬼，為什麼我聽都沒聽說過啊。”
九鬼龍之介不敢相信似的抽走了橫山禮一郎遞過來的紙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面對九鬼龍之介的提問，橫山禮一郎看了看時間，拿出了一個遙控機打開了辦公室里的電視，電視裏正好在播報着一則新聞。
“曰本警方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幫助警方再破懸案，！@#￥%……”
橫山禮一郎指着電視不急不緩的說道：“你沒聽過這個部門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這是才剛剛決定成立的部門，這新聞你也看到了，上面的大佬們覺得臉被打的啪啪響，為了挽回面子，不讓警方下面的那些人總是靠着偵探破案，所以他們下令試着成立了【綜合對應係】，來對應日漸豐富多樣的犯罪，如果有所成果，上面就會正式把這個部門確定下來。”
九鬼龍之介有了一股不怎麼美好的預感，疑惑的問道：“這個【綜合對應係】是個什麼樣的部門啊？”
“這是直屬公安警察廳廳長的特殊部門，力求跨越組織的部門結構，由各個部門挑選精英匯聚而成，以求各部門之間能夠打破現狀，更加順暢的進行資料共享，方便案件的調查。這個部門不只要和搜查一課一樣面對各種殺人事件，二科的金融犯罪，三科的偷盜案件，還有組對的各種暴力團伙相關案子都會有所涉及。”
聽了橫山禮一郎的解釋，九鬼龍之介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誒~說的這麼牛B，說到底不就是個什麼都乾的打雜部門嗎？”
橫山禮一郎瞥了一眼九鬼龍之介：“你好像對上面的決定很不滿啊？”
九鬼龍之介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沒那回事，我只是在想，像這樣精英匯聚的部門要我一個小小的署轄片警去了幹嘛啊？我還是呆在這裏就好了。”
橫山禮一郎解釋道：“之前在建立的搜查本部上你不是幾句話就鎖定了幾十個警察都找不到的犯人嗎？搜查一課的大岩課長很看重你的能力，於是向上面推薦了你，對此你那國務大臣的爺爺貌似也非常支持，所以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九鬼龍之介心裏暗罵：“那個死老頭子，原來你也摻了一腳嗎？虧我還好心一隻帶着禮物去看你，給我搞得這是什麼么蛾子！說好的鹹魚般的悠閑未來呢？”
表面上，九鬼龍之介還是笑着說道：“那個，禮哥，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不過是靈光一閃而已，又不會我每次都行，你能不能和上面說說，不讓我去啊？”
橫山禮一郎笑容一僵：“你說什麼~~~”
九鬼龍之介可憐巴巴的說道：“現在當個署轄的片警我還能整點下班，一周也能休個兩天假，要是去了警視廳，不就不能準點下班了嗎？不要說連明確的休息日都會消失，什麼時候能休假都是個未知數，禮哥，你也知道，我怎麼說也是個比較注重私生活的人，在這一點上，你就當這張紙沒發到你這裏好不好？”
不過，橫山禮一郎並沒有看到九鬼龍之介內心的掙扎：“當然不行，這已經是定下來的事情了，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準備報道去吧，這可是榮升啊。”
九鬼龍之介一下子就蔫了下來，無精打採的拿着調任書，離開了橫山禮一郎的辦公室。
一出門，鈴木花子又再次笑盈盈的湊了過來：“龍醬，這次這麼大的功勞，禮哥那裏有沒有什麼表示啊？”
九鬼龍之介嘆息了一聲：“唉~當然有啊，我被迫升職加薪了。”
鈴木花子一愣：“恩？升職加薪不是好事嗎？你為什麼一臉精氣神都被吸幹了的樣子？你提升到什麼職位了？”
九鬼龍之介拿出調任書，在鈴木花子眼前晃了晃：“是警視廳一個剛成立的，叫做【綜合對應係】的莫名其妙的科室。”
鈴木花子心中不由得警鈴大作：“納尼！你竟然一！個！人！被調到警視廳去了？”
下一刻，鈴木花子立刻平復了心情：“誒~去警視廳不是挺好的嗎？那可是所有署轄警察的夢想啊。”
九鬼龍之介又是長嘆一聲：“好什麼啊，那個部門雖然解釋上很高大上，但是也不過就是上面人的一些美好的幻想罷了，真實中根本運作不起來的。”
鈴木花子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說啊？”
九鬼龍之介解釋道：“就拿最簡單的情報互通，各層通達來說，你可知道，警察這一行，各個部門的地盤意識堪比猛獸，就連那些雅庫扎的地盤意識都沒有警察們強，所謂的案件是什麼？那就是功勞，升職加薪的關鍵，要是你那些可能成為自己功勞的東西被人硬生生的分走一塊，你願意嗎？”
鈴木花子想都沒想，直接搖晃起了腦袋：“才不要勒！”
“那不就得了，不過這畢竟是上面決定下來的事情，下面的人也不會明目張胆的反抗，我已經預見到了，那個部門開始運作后大概率會被當成擺設，所接手的不是各個科室看不上的雞毛蒜皮的小案子，就是一般人難以解決的各種麻煩，就連裏面的人員方面，估計各個科室也會將自己那裏不怎麼合群的角色冠以精英之名，然後踢過去，禮哥這次可是害人不淺啊。”
“額，聽起來好像垃圾場或者亂葬崗一樣的地方呢。”
鈴木花子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一旁的九鬼龍之介彷彿受到了暴擊，逐漸消沉了下去。
鈴木花子趕忙安慰道：“龍醬你要往好的地方想啊，既然那個部門這麼不給力，那摸起魚來不就很方便了嗎，而且只要拿不出成果，到時候部門解散了你還是能回來的不是？”
“嗯，也只能希望是這樣了。”
一邊說著，九鬼龍之介站起身來，向著警署門外走去，見狀鈴木花子再次想要跟上，卻被九鬼龍之介叫停了下來：“今天你就別跟來了吧？讓我靜靜的享受一下這不知道還能持續到何時的悠閑時光。”
看着九鬼龍之介遠去的背影，鈴木花子心中已經捏緊了拳頭。
“龍醬，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一個人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軍奮戰的。”
隨即，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號碼。
“摩西摩西，是我......是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