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上趕着給人做小
沈嫿嫿走到陸家門口的時候,就陸家大門緊閉,只有她的三個便宜兒子在門口守着。
估計陸聰跟謝玉嬌也是心虛不敢出來。
“娘,你怎麼來了?”
賀春花看見沈嫿嫿,連忙上前扶着她的胳膊。
賀春花看着狗蛋一臉樂顛顛的樣子,心頭一陣火大,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娘竟然還來陸家,狗蛋也是,不知道勸着點兒嗎?
賀春花在沈嫿嫿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狗蛋,這個狗蛋每次都是這樣,他娘做錯了事情不知道勸着點兒,每次還跟着一起闖禍。
“娘,你醒了也不好好休息,萬一再暈倒了怎麼辦?”
老二賀秋月一臉擔憂,他娘好不容易活了,可不能再勞累了。
老三賀冬雪看了兩位哥哥一眼,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沒事,你們也別怪狗蛋。”當她眼瞎啊,老大老二那眼神,能把狗蛋一口吃了似的。
沈嫿嫿沒管幾個兒子之間的小動作,徑直走到陸家門口“扣扣扣”拍了幾聲。
“陸大哥,謝嫂子,快點開門呀,我是嫿嫿,我來看看你們。”
沈嫿嫿學着原主以前的習慣,她有把握,絕對能敲開陸聰家的大門。
賀春花一臉挫敗的看着他娘,為什麼就非得給人當小呢。
就是給他們找爹,也得找個上門的吧,他娘這可倒好,上趕着給人做小。
兄弟幾人看着他娘敲門,也不知道該制止呢,還是放任她進去。
一時間幾人的嘴都抿成了一把直尺。
屋裏的兩人聽見沈嫿嫿的聲音,果然出來開門了。
“沈家妹子,你你沒事吧,你這一出事,我跟你陸大哥難過的飯都吃不下,晚上覺都睡不好。”
謝玉嬌一開門就淚流滿面的撲到沈嫿嫿懷裏,哭的情真意切,哭的比死了她親爹還要傷心。
一旁的陸聰也是一臉的愁苦,似乎真的是為沈嫿嫿難過一樣。
“謝家嫂子,我們快到進去吧,春花,你們就在這等着來,娘有話對你陸叔說。”
沈嫿嫿藉機推開了身上的謝玉嬌,真是晦氣,這女人一身的騷氣,可別熏着她才好。
“妹子快進來,進來。春花你們也進來,有事你們也聽一聽。”
謝玉嬌自以為是的將賀春花他們也喊了進來。
陸聰兩口子還以為沈嫿嫿跟以前一樣傻,看看人沒死,心裏的小九九又蠢蠢欲動。
一個想着讓沈嫿嫿給他當二房,還能多四個兒子孝敬他。
一個想着既然沒死,那就可以繼續交易了,等她把沈嫿嫿賣給老員外以後,她就有錢買個人回來伺候她了。
不得不說,這兩口子的白日夢做的都不錯,可惜,沈嫿嫿已經不是原主的那個任由他們哄騙欺辱的人了。
進了屋子裏,沈嫿嫿四下打量了一番,看着他們家的桌椅板凳,覺得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的。
再一看,這不是原主家裏的那些嗎?
這兩人可真不要臉,佔了便宜不說還出手就是人命。
原主也是個眼盲心瞎的。
“沈妹子,幸虧你沒事,不然我這眼睛怕是要哭瞎了呢。”
謝玉嬌裝模作樣的給沈嫿嫿倒了一杯水,用手裏的帕子就開始抹眼淚,理都沒理站在地上的賀春花兄弟。
“謝嫂子,你們家的耗子葯確實差點兒氣候,否則的話,你還真的得去我墳頭哭一場呢。”
沈嫿嫿端起茶碗,看着裏面還沒有泡開的茶葉,饒有興緻的等着謝氏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青。
“你你什麼意思?”
謝玉嬌聲音裏帶上了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顫音。
怎麼,這才哪到哪啊,連沈家妹子都不叫了,看來謝氏也不怎麼樣嘛。
沈嫿嫿掠過謝玉嬌,看着坐在一邊的陸聰,這男人一臉的偽君子相,雖然看着長相還行,但是一雙眼睛左顧右盼的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謝嫂子,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聽說是你們好心發現我斷了氣,這才將我送回去的。
我來是想感謝你們的,如果不是你們的好心,我怎麼會有機會活着呢。”
沈嬌嬌說到好心的時候,不由的加重了語氣。
“沈家妹子客氣,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這些都是應該,應該的。”陸聰黏膩的眼神一直粘在沈嫿嫿的身上,說話也泛着一股油膩。
賀春花已經成親了,知道那種眼神意味着什麼,他攥緊了拳頭想揍一頓這老色鬼,可是又怕惹了他娘不高興,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的偏過了頭。
沈嫿嫿看着彆扭的大兒子,一陣好笑,這兒子沒有長歪全憑祖墳位置正啊。
沈嫿嫿指了指大門口,“你們去大門口等着吧,一會兒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叫你們進來。”
接下來的場面比較少兒不宜,她可不想在兒子面前留下着彪悍的印象呢。
“娘,我們還是留下吧。”
賀春花看了眼陸聰跟謝玉嬌,這二對一,怎麼都是他娘吃虧呀。
“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看清楚沈嫿嫿眼裏的堅持,賀春花帶着弟弟們無可奈何的走出了陸家。
沈嫿嫿轉頭,眼神涼薄的看着陸聰,盯着他的眼睛說道:
“私下拐賣人口,未實施行動者,罰五十大板。
實施行動未得逞者,罰三十大板,半年牢獄。
實施行動得逞者,一旦落網,施以墨刑,遊街示眾。”
沈嫿嫿一邊說一邊觀察着陸聰夫婦的反應,果然這兩人身上有貓膩。
“哦,對了,聽說是投毒之人,還要削了作惡的手臂呢,陸大哥,我說的對是不對啊?”
沈嫿嫿的話讓陸聰夫婦一臉複雜,這女人啥時候這麼聰明了?
竟然連他們禹朝的律法都知道。
陸聰擠出來笑臉,深情的看着嫿嫿說道:
“沈家妹子,你看”
“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投毒,什麼拐賣,你快滾,滾出我家。”
陸聰話未說完,就被謝玉嬌的聲音壓過去了。
像瘋了似的朝沈嫿嫿撲過來,可如今的沈嫿嫿今非昔比,豈是誰想打就能打的。
她一把捏住了謝玉嬌的脖子,看着她像只脫了水的魚一樣張着嘴,冷冷的問她,“謝嫂子,你說你要是臉上刺字以後,你家陸登科還能繼續讀書嗎?”
沈嫿嫿手上繼續用勁,在她快要窒息時又鬆開一點,“怎麼樣,謝嫂子,想好怎麼跟我說話了嗎?我很不喜歡別人罵賤人呢。”
謝玉嬌瘋狂的點了點頭,剛剛那一瞬間,她可沒有錯過沈嫿嫿眼裏的殺意,這個女人真的敢殺了她。
陸聰氣的一陣頭暈,謝氏這個賤人,真是不打自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