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別扒拉我
“咯噔!”
琦薇將兩柄拳刃安裝到白歌的手臂上複位,把耳麥塞到他的機械耳朵里,隨後拍了拍他肩膀:“快去快回。”
“我很快回來!”把頭盔戴好,白歌應答一聲,電子音中透露着一種不可置疑的自信。
從車輛中離開,往死亡之舞酒吧走去。
漩渦幫沒有為這個酒吧安裝大門,也沒有安排安保駐守。
任何人都可以來酒吧遊玩品鑒一番漩渦幫那獨一無二的格調。
無論是新式死亡金屬音樂,還是異於常人的賽博改裝。
在另類的這條道上,漩渦幫超出夜之城太多。
不得不說,這種怪異的時尚也吸引得許多藝術家,有時他們也會雇傭保鏢趕到這裏找收集靈感。
走過幽暗的大廳,無視許多在角落中調情的人,來到唯一一處勉強還能運行的電梯。
把渾身虛浮坐靠在電梯牆上的癮君子拖到門外后,按下了樓層按鈕。
年久失修的電梯經過勉強的維修,還能運行,不過牆壁上掛着的電視正流暢的播放着廣告。
公司不會不放過任何能宣揚公司產品的地方。
破破爛爛的電梯裏也安裝上了嶄新的廣告設備。
沉默的在電梯裏等待一會,發出咯吱雜音的電梯終於到站。
打開的一瞬,白歌的聲音接收器立刻被能把人心跳震停的暴躁的音樂鼓點塞滿。
白歌皺着眉頭降低了功率,終於適應這股噪音。
幽暗的環境沒有對他造成影響,踏入擁擠的人群,腳步避開在地上打滾的男女,穿過幾個水泥柱子,來到死亡之舞酒吧的大廳。
白歌眼神一凝,看向最前方的DJ台。
那個高處地面的檯子上擺放着一個DJ台,和兩個比人都高的音響,正播放着難聽的音樂。
人群頭頂上方橘紅色的IED燈被擺放成象徵幫派圖案的一個骷髏頭。
大廳的四個角落的水泥柱子上也纏繞橘紅色的氛圍燈。
聽到幾聲動靜,白歌的視線往右邊看去。
這是一個拼湊而成的貨物架,幾個身上紋着發光紋身植入複眼的漩渦幫正在接待幾個客戶。
白歌目光掃過磕大了的客人,看向貨物架上擺放的物品。
有酒水,有裝着超夢的小袋子,但最多的是不知名的小藥丸以及咕咚咕咚冒着氣的吸食器。
看夠了熱鬧,白歌就打算往DJ台上走,打算用DJ手裏的話筒讓光顧酒吧客人離開這裏。
這時,他的手掌被人觸碰,有人忽然貼住自己的後背,往頭盔上耳朵的位置吹了口氣。
然後是一道充滿嫵媚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挺壯實的,姐姐我真的非常...喜歡~啊...”
白歌頭盔下的面容變得極度錯愕,又有種不敢相信的神情。
義體的機能反饋告訴他,有人用舌頭弄了溫熱的液體在自己後背上,並且這個反饋從腰上蔓延到肩胛骨的部位。
你TM敢舔我的義體?!
琦薇都沒這樣干過!
惱羞成怒的白歌猛然轉身推開這個貼在自己身上的人。
他使用的力量不算大,但對這個世界的居民來說是無法承受的重量。
這個有着七個眼睛冒着紅光,嘴部完全改造只保留一條原生舌頭的漩渦幫成員推飛兩米。
砸倒兩個路過客人,帶着兩人倒在靠着牆壁往自己手臂注射液體的癮君子身上。
在售賣違禁物品的漩渦幫服務員看到傑西這個爛女人被人推開,臉上微微一愣。
腦中當即腦補還原了之前的經過,隨後他們對視一眼捧腹大笑道:“這小子真TM不知好歹。
連送上門的姑娘都不要,傑西可是換過性偶專用的義體,保管讓人舒服得上天!”
傑西臉色潮紅,躺在地上不顧癮君子憤怒的表情,雙手環抱,閉上眼睛發出滿足的輕哼,不停朝着白歌做着不雅的動作。
“我TM!”白歌見她滿足這個表情,當即忍不住,打算彈出刀刃結果這個讓他心裏噁心的直抽抽的變態。
“哈哈!”聽到這個人憤怒的語氣,兩名漩渦幫的服務員再也綳不住,大笑起來。
“還是個小雛雞,認不得女人的好。”
一名漩渦幫伺服器從貨架上拿下一個吸食器扔過白歌取笑道。
“來兩口哥們,你先飛一會,我現在幫你教訓她,嘿嘿!”
“你在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還沒驅逐客人嗎?”耳麥中傳來琦薇冷淡的詢問聲。
她在門外等了一會也沒見客人下來,於是打算問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琦薇三問讓白歌稍稍冷靜下來,冷眼看着被同伴拖到黑暗角落的漩渦幫女神經病。
回過頭走到檯子上,不顧台上磕大了的漩渦幫成員詢問來意,在打扮得像個火雞,嘶吼意義不明的歌詞的人手上搶過麥克風。
然後一拳砸在音樂控制台上,停止了吵人的音樂。
突發變故,底下搖頭晃腦的人從沉醉中醒來,一臉疑問雙眼朦朧看向上方的白歌。
“怎麼把音樂停了哥們?我還沒搖夠呢!”
舞池中有人問了一句,白歌沒回答。
拍了拍麥克風,知道它還能正常運行后,把兩人商量好的台詞念了出來。
“暴恐機動隊,現在臨時查封這個地方,執行布拉德利·摩頓局長的命令,搜索市民海婭·索羅。”
看着底下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吼了一句:“都TM給老子滾蛋!”
這些毒蟲和傭兵立刻驚醒,立馬退出大廳,擁擠着進入唯一一部電梯。
看着這些哭爹喊娘逃離現場的人,白歌放下麥克風,接下來就等着死亡之舞酒吧的負責人趕來就行。
“你TM不是賈維斯嗎?我TM記得你!”DJ台上的一位眼睛冒紅光的人晃了晃腦袋,看着白歌這一身義體恍然大悟。
他看過新聞,對這個在敢荒坂塔拉屎的男人印象深刻,非常有好感。
“嘿!你TM倒是說話呀。”
見白歌不搭理自己,他上去打算搭他肩膀提醒他。
可不料手指剛觸碰到他的肩膀,自己的手腕就被鉗住,當即痛苦順着手部延至大腦,讓他臉上瞬間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
體內的痛苦編輯器發揮作用,屏蔽了一部分痛覺,讓他不至於當場跪在地上哼哼。
“別扒拉我知道嘛?”白歌冷漠的電子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