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保雅琪打架委託
白歌謝絕酒吧內遊盪舞娘的特殊服務,來到吧枱位置。
將兜帽摘下后等待酒吧的到來。
沒過多一會,一名身材曼妙的身影來到跟前和白歌打了個招呼。
“你頭盔很酷哥們,要喝點什麼?”
看着對面一臉好奇打量自己頭盔的酒保,和遞過來的酒單。
白歌看了一眼上邊寫的酒名和價格,便把酒單放下了。
他現在兩手空空,身上沒有一點金錢,雖然很想體驗一把異世界酒精的滋味,但只能暫時按下。
“我聽別人說,酒吧可以接到任務?”
白歌說出此行的目的。
雅琪看了看白歌的頭盔,又瞅了瞅他身上的黑色大衣衣袖露出的手掌,以及衣服被高頻能量拳刃撐起的衣物。
心裏頭有些猜不準這位的意思,戴着高級的外骨骼頭盔,手臂看起來價值不低,而且手腕處加裝的義體她不認識,估計又是哪家公司的定製貨。
這算什麼?富家公子出來找刺激?
雅琪一雙大眼睛微微發亮肆意觀察着白歌,似乎打算看穿大衣下隱藏的東西。
這種窺視感讓白歌很不自在,剛想出聲制止酒保的行為。
對方就搶先開口道:“可以哦,一些簡單的任務可以在這裏接到,不過其中的內容你可能...嗯..”
說到此處,雅琪好看的眼睛中滿是“你懂得”的意思。
“什麼意思?”
白歌雖不了解她所說的意思,但話中的古怪讓他猜到了一些限制級內容。點點頭“我想看看任務都是什麼樣的?”
聽到這話,雅琪從耳後取出一枚晶片,遞了過來。
見白歌愣住,於是催促道:“你這人有潔癖?”
眾所周知,那些居住在別墅里的富人一般都不會接受陌生人給的晶片。
更不會把它插在插槽中,這是為了防止有黑客在晶片中攜帶病毒,把他們腦子燒了。
雅琪看白歌的樣子就確定他是個正兒八經的富家子弟,來酒吧接委託只為了體驗一把賽博傭兵刺激危險的生活。
這些人自以為看了幾部黑超夢就認為他們靠着高級義體能在傭兵世界裏混的很好。
結果不是尿了褲子就是被創傷小組抬回去。
看着對面酒保一臉鄙夷的模樣,白歌嘴角抽搐。
他並沒有什麼精神潔癖接受不了二手物品。
而是自己身上的源計劃插槽沒辦法運行這世界的晶片。
兩個晶片底層代碼都不一樣,亂插硬插是要出事故的。
白歌擺手回絕道:“抱歉,能問一下有紙質的么?”
“滾尼瑪的,別在這裏拿老娘開涮!”
雅琪罵了一聲,隨後把晶片再次插入插槽,轉身離開。
不再搭理這個沙幣公子哥。
白歌見她的不耐煩的模樣,嘖嘖嘴,沒有自找沒趣。
於是起身打算想走。
不過一旁坐着位眼青臉腫的客戶放下酒杯拉扯了一下白歌的衣角。
“哥們,你是傭兵?你接打架的委託嗎?”
“嗯?”
白歌正想離開,坐在旁邊的人拉着他衣角說道。
“你有事找雇傭兵?”
本來打算再找其他酒吧問問,沒成想踏破鐵鞋無覓處,自己身邊就坐了這麼一位有需要的人。
這名年輕男子身上的衣服比其他人要好,看起來像是手工製作的。
儘管臉上被人打開了花,可身上那股自信的氣質很是讓人側目。
眼前這位歪着酒杯艱難的往香腸粗的嘴唇里灌了口酒,說出了自己的委託。
“我被幾個仇人偷襲,我打算找回場子,你能辦到吧?最好把他們臉上也打成我這樣。”
然後指着自己的臉憤憤說道。
白歌仔細看了一眼這位仁兄的臉蛋。
青一塊紫一塊的,估計是被人專門往臉上招呼。
白歌沒有猶豫,立刻答應下來,打幾個人而已,沒什麼難度。
於是問起自己能得到的報酬和仇人的位置。
這仁兄轉過身往酒吧角落一指,語氣中充滿怒火。
“看見了吧,就那六個,留着公雞頭的傢伙,之前就因為擋了他們路就揍了我一頓。
你要是把他們屎打出來,我立馬給你500歐。”
白歌順着手指的看去,就見六名留着殺馬特髮型的年輕人正有說有笑看向比利的方向。
時不時還挑釁的比出中指嘲諷,見比利沒反應,全都不屑的大笑起來。
掃描了這六名混混,發現只是普通人,身上沒有攻擊義體。
想着之前酒單上的價格,明白這筆錢價值不低。
能買十杯中等階位的酒水了。
看着很少,但酒吧里酒水的價格,懂得都懂。
“你有現金嗎?我這裏不接受轉賬。”
比利點頭,夜晚出來酒吧玩,兜里當然要揣些現金,萬一被人打劫也可以用來買命。
免得那些劫匪氣急敗壞下把他賣給清道夫賺一筆。
隨即當場掏出一疊紙錢拍在桌上說道:“打出屎來,這錢就是你的。”
看着他因為激動而變得猙獰扭曲的臉,白歌點點頭。
起身朝那幾名混混走了過去。
小型包間內,幾名混混饒有興緻,看到白歌過來更是哈哈笑着。
白歌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特魯老大你瞧瞧,那個大沙幣叫個賽博傭兵過來,是來教訓我們嗎?哈哈”
“加特,看到他那張臉我就覺得滑稽,像馬戲團里的小丑。”
特魯一臉冷笑的看着迎面走來的白歌。
我們足足有六個人,哪怕他改造過身體也不怕。
雙拳難敵四手,幾個人一起上不信干不死那個殺幣傭兵。
白歌來的跟前,瞅了一眼坐在正中的傢伙,看他在冷笑,於是打算先拿他開刀。
小混混們也不着急,等老大一聲令下他們就衝上去開干。
不過在此之前,要等老大說完話。
特魯正擺着心儀的姿勢,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有派頭的老大,結果看到白歌腳步不停的朝自己過來。
心中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哥們,你tm混那的啊?沒聽說過...”
沒等他話說完,白歌抓過他的衣領,右手一拳砸在他臉上。
“咚!”
刺耳的音樂沒法壓制着沉悶的骨裂聲。
另一間包間裏圍坐的傭兵大聲叫好,眼中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場打鬥。
特魯臉部沒有移植過防禦型義體,白歌的拳頭的力道不是常人能夠接住的。
只使出很輕的力氣,就把他打至昏迷。
炸裂的牙齒隨着血水噴出,白歌嫌棄的撇了一眼衣服的血漬。
沒等剩餘混混反應過來,連續快速幾拳給他們打得滿臉開花暈厥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