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需要武器…非常多的武器
位於百鬼院家領地的一處深山之中。
這處深山的湖泊旁聳立着一座私人監獄。
這座私人監獄是百鬼院家僅僅為一位囚犯建造的…為的就是封印她身上可怕的殺人償命詛咒。
今天這座私人監獄迎來了一位造訪者。
從華國而來的年輕考古學家路也,他這次造訪曰本的任務就是在靈災到來之前,儘可能的回收遺失在這個島國的本國文物。
可惜這項工作並不是那麼順利,他的前一任前輩在曰本各大家族之間遊說了多年,都沒能回收多少件文物。
他現在接替了上來,曰本的各大家族對他的態度基本都是愛答不理。
這路也也能理解…畢竟如今靈災將近,每一件文物中可能都寄宿着一位強大的靈。
不是所有家族都想雨宮家那樣,為了拓展自己的關係願意將一件可以作為武器的文物捐獻出去。
路也這次造訪這間監獄,是為了面見另一位前輩,看看能不能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在接受了監獄看管的例行檢查之後,路也走進了這家私人監獄的內部…一座坐落在湖邊的小木屋。
木屋內一位黑髮美人正坐在窗邊看着湖泊上的景色出神。
“我們國家有比這裏更好看的湖。”
路也出聲打斷了那位黑髮美人的思緒說。
“要是在三年前你不用那麼過激的方式去探尋鎮寶的下落,全世界的湖能讓你看個夠。”
“……哎呀,現在的新生對前輩這麼的不禮貌的嗎?”
望月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站在門口那位看起來有些散漫的年輕人說。
“我並不是新生,而是比你小一期畢業的畢業生…雖很想稱伱為同志,但你過往所做的事違背了組織的信條,所以我現在只好稱呼你為學姐,用這個國家的方式就是前輩。”路也說。
“組織的信條。”
望月憐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喃喃自語說。
“最近幾天我感覺我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裏我似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出身在東京下田區的女孩,靠自己的歌喉天賦…在舞台上努力奮鬥最終成為了一位國民歌姬。”
“但卻被東京權貴圈所看中…被捲入了一場噩夢般的擂台比斗,最後失去了利用價值被分屍之後扔進了東京灣里。”
“路也先生你說…這是噩夢還是美夢?”
“當然是噩夢。”
路也搬了一張木椅子坐下后說。
“望月前輩…你被組織安排世俗身份確實是一位歌姬,而你為了找到百鬼院家隱藏的鎮寶詳細地點,偽裝自己的身份參與進了百鬼院家主持的血祭儀式,世俗稱之為擂台案的事件中。”
“最後因為組織中出了叛徒的原因,您在行動中確實是身負重傷,就差一點兒就要被扔進東京灣里了,最後組織出面震懾住了百鬼院家,讓百鬼院家留您在這裏靜養。”
“那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麼呢?”望月憐問。
“我想了解百鬼院家供奉鎮寶的各個地點。”路也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真實來意“不知道望月前輩你了解多少。”
鎮寶這東西一旦供奉起來可不是能隨意移動的,這個供奉地點極其講究風水龍脈之類的玄學的東西。
總之只要探查到了鎮寶所在的位置,那除非真是極其危及的情況,鎮寶的所有者是不會隨意挪動的。
“百鬼院家的鎮寶位置我是知道不少啦,但告訴了你們又能怎麼樣呢?是讓你們繼續當老好人去和百鬼院家談嗎?”
望月憐她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都帶着那種讓人很舒適的‘大姐姐’式的溫柔笑容,但她的語調中卻對組織有着止不住的譏諷感。
“組織里的那些老頑固們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靈災越是將近,鎮寶對曰本各大家族越是不可外借的底牌,光是靠遊說和交涉是不可能讓他們交出鎮寶的。”
“凡事總要有一個過程。”路也他也沒否認望月憐的說法“我們要是直接動用武力的手段來搶奪的話,那真的就和強盜無異了。”
“但你覺得你們國家的文物流落到這個國家,他們是依靠遊說的方式得到的呢,還是依靠武力搶奪的方式得到的呢?”
望月憐在這時繼續用着溫柔的語調戳了一下路也的痛處。
“所以…我才說要有一個過程,武力一直以來都是在交涉無用的時候才會用到的最終手段。”路也頗為淡定的說。
“是嗎?那正好我在剛才…好像交涉失敗了,差不多也該用上這個最終手段了來着。”
望月憐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最新消息后…對路也說。
“什麼交涉?”路也問。
“我家養的寵物狗竹輪,它在昨天晚上跑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來,我佈置在百鬼院家的眼線說…它被百鬼院家的養子立華尋給帶走了。”
望月憐說著將自己手機上推給了路也,將手機上的聊天信息展示給了這位訪客看后說。
“然後我好不容易的託人…找到了那位立華家次子的聯繫方式,但可惜他一直都沒有回復我,所以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打算親自去找他談談。”
談談?說得倒是輕巧!路也非常清楚要是這位前輩外出的話,那破壞力可能和哥斯**陸曰本沒啥區別!可能比哥斯拉還要恐怖…
“這件事我可以代勞,不過是一隻狗而已。”路也說。
“不,你不能…竹輪它不單單是一隻狗,它是一位很重要的人託付給我…我活着的理由,也是我活過的證明!”
望月憐突然站起身來從木屋的各個角落拿出了藏着的零件,再次在路也的注視下將這些零件組裝成一把手槍后。
“竹輪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我也沒有再繼續活在這世界上的理由了。”
當望月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硃紅色的瞳孔中綻放出了些許搖曳的亮光后說。
“而且在替竹輪找到主人前我還不想死…”
“那這裏可是百鬼院家的私人監獄,望月前輩你打算怎麼越獄?”
路也雖在問這個問題,但他已經站起身來將雙手揣進了兜里,看着同樣已經站起身來拿着手槍走到了木屋之外的望月憐。
“用最簡單的方法。”
望月憐說著直接抬槍對準了這座私人監獄瞭望塔上的守衛,伴隨着在深山之中連續迴響起的數聲槍響…
在短短十多秒的時間內這座私人監獄裏還能行動的就只有路也和望月憐二人。
“這可真是麻煩了,百鬼院家的看守力度這麼低,是看在組織的面子上將這裏當成望月前輩你的療養院來建立的。”
路也看着那些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守衛們嘖嘖說。
“前輩你一旦踏出這裏,百鬼院家可能就會動真格的了,到時候事態會變得非常的棘手…百鬼院家可能會派出大批的殺手來圍剿你。”
“那我還能申請到組織的支援嗎?”
望月憐用一位監獄守衛身上找到的鑰匙打開了這座私人監獄的大門后問。
“可以…當然可以,一直都行,只要前輩你的代幣足夠的話。”路也看着遠處開來接應的車輛后問“就是前輩你具體需要一些什麼支援?”
“槍…足以蕩平一座大廈守衛的武器。”望月憐輕聲的說。
聽着這個援助請求,路也再次確認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那就是一旦放望月憐這傢伙自由,那對曰本來說根本就不亞於一隻哥斯***陸了東京市。
只是不同的是…這是一隻黑髮美人版本,看着極其賞心悅目的哥斯拉,但不管是哪個版本對整個東京市造成的破壞都是毀滅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