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集 發自心底的拯救
我們一行人找到幾個病人讓其他探員把病人背了回去,找到趙鐵生的時候,他正在用‘殘暴’跟一隻巨大紙質白蝗蟲作戰,“這個傢伙是這裏的災禍源頭,但它似乎不會受到傷害。”兩個血色的孩童趴着撕咬着白蝗蟲,兩個骷髏手臂抓住了白蝗蟲,閆隊長已經帶人從手術室出去了,我示意趙鐵生先出去,等我再走到手術室那一層時,我看見有幾個白大褂抱着一個病人,他回過頭“小四,在么,這個是她的東西,拿着。”我從一個模糊的臉看到了熱情,接過一個粉色發卡,我讓小四叢身後出來,那個白大褂看了看她,把伸出的蒼白色的手收了回去,“醫務室你的病例別忘了拿走,還有你的記憶都在那裏,快去吧,忘了我們,一定要活下去,,有不少醫生、護士、還有病人從各個角落走出,他們的手有的是燃燒的火焰,“我叫小偵探”一個年輕人穿着病號服走了過來,“災禍的源頭已經離開了,他把一張病歷單交給我,找到他,不要相信他,給我們報仇,有好幾隻白色的蝗蟲爬了出來,每一個人傳遞着手上的火焰,撲向那些紙做的蝗蟲“有人想要重現那晚的情景,那個時候誕生了一個怪物,他叫‘拋棄’他那時上初一,他把我們禁錮起來想要把悲劇一遍又一遍重現,我們每一次都用我曾經點燃的床單結束悲劇,我想讓你幫我們結束這一切,再見了,朋友,我還有些東西應該在病房門后的牆上掛着,希望能幫到你。”他們沒有熄滅手中的火焰,沖向那些紙質的蝗蟲,似乎那就是醫院的遊戲化身。我眼前的走廊燃燒起來,他們用目光示意我。他們會永遠堅持在這,保護着仁愛醫院夜晚的平安,我邊跑向手術室,邊問了一句“琳琳是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那是火災后的唯一倖存者,我們把她護在身下,她記得那晚發生的事,但她卻被送回來了。”我回頭看着,燃燒着的他們,推開了手術室門。
外面的雨沒停,病房門被打開,這個病房今天傳來喜訊,昏迷三年的病人醒了。病床上病人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躺了三年累不累啊,一動不動還能遙控其他人,你用‘種子’感染別人,感染系守護者的你本體相對比較弱,但你演的很好,還能遙控別人去殺你,‘上古血靈’已經不在了,你告訴我最後一位成員‘拋棄’在哪,他的真實身份是誰?”,斜眼看去,護士長的嘴裏長出牡丹花,只不過她被拖行在地上,在病床上他並沒有喪失思考的能力,他投降了,因為他第一次見到有三個巨人站在這名滿身是血的醫生身後。“他是學生,他的能力可以拋棄自己從你們的認知里,麻煩幫問一下,你們還缺人么?”坐在病床邊,我問一下“那個琳琳,你還記得么?”“琳琳,活下來那個,她在‘拋棄’那個中學上學,我的‘種子’使者們告訴我,她似乎看到了撐着黑傘在雨夜中行走的惡魔。你找那傢伙去,我具體也不知道。”我背後伸出了白色骷髏手臂,門口進來了幾個黑色的人臉上纏着綠絲,“看來,你在耍心眼子。不過以後沒機會了。”病房中的病人想起了當時道士給他說的話“你躺在床上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是醒的,你命數已盡,你被人認為你活着的話,你會被黑白無常索命。”
第二天,閆隊長坐在仁愛醫院樓下,他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站了起來“你問的那兩個病人的病房我都找到了,就在昨晚的三號樓和四號樓,不過你說的那五個學生和那個一樓的保安不見了。”我跟着一個老護士指引打開偵探的病房,
門后是一個新建一年小區的售樓廣告,我撕開下面的角,背面站着一個信封,上面寫着‘前愛的阿華,署名真相調查協會’打開后是一把鋼製鑰匙和一張畫著巨大的紫色眼睛的海報,下面署名正是真相調查協會,背面還加着一張打開的入會邀請函,揣起這些東西,我去了小四當時所處的那個樓層,十分熟悉的場景,這裏是四號樓,順窗戶看去是五號樓門診,來到一間庫房,這裏原來是醫務室,陳放了三年前病人的遺物,不少遺物都被患者家人取走了,我只在小四的箱子裏找到一個布偶還有一套裙子,看起來是沒人穿過的裙子,家裏人可能受不了打擊,索性留在這,我拿着小四的病歷單,走出了仁愛醫院四號樓,在仁愛醫院的廣場,我看着三號樓大門,當時,閆隊長告訴我,他們並沒有在午夜去三號樓大廳,可能那些孩子已經做完遊戲回去了,這有個巨大的疑點,保安室的保安去哪了,那個黝黑的學生現在在哪,真正的白醫生又在哪。我再次打開來看三號樓的大門,值班室這次放了兩個保安,不對,那天晚上來大廳角落是有凳子的,我詢問保安,凳子有幾個,不過他們沒有印象凳子去哪了,我看着那扇落地的大鏡子,‘低語’鏡子後面有什麼,暗影從身後蔓延,‘低語’露出了黑色的羽翼深入到鏡子中,閆隊長對我的能力很是吃驚,鏡子後面還有一個空間,我嘗試着推鏡子,鏡子轉動後面有五個凳子,凳子上坐着已經脫水的昨晚失蹤的保安。
隨後,我跟着閆隊長火速趕往學校,學校已經被閆隊長申請封閉了,大批探員在這,那五個昨晚去醫院的學生有消息了,穿校服的是學校住校生,天亮才回來的,跟他一起的四個同學其中有三個今天就沒來上課,那個穿校服的精神有點失常,我看着從遠處被帶來的他,感覺不對勁,‘血液’告訴我,小四能看到這是醫院三年前的患者,我示意閆隊長叫人把他按住,那個學生先是吃驚,然後笑了出來“怎麼認出我的,還是醫院的病友出賣了我,說好了一人一周怎麼還耍賴。算了,做個交易,我告訴你其他人都在哪,這個身體我不能給你們‘拋棄’大人可是‘上古血靈’最後的火種,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找他。”我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使用能力,只能看着他被帶走,另一個在學校的是那個高個女生,她坐在教務處角落,看着我“你也是醫生,你是哪個醫院的。”我看着他“我是仁愛醫院的王醫生,我在那幹了五年了。”她驚恐地看着我“你撒謊,我怎麼沒見過你。”我拿出我們醫院的門禁卡,並召喚出了小四,她這才冷靜下來。“我是燒傷科的白醫生,我們三個醫生跟一個怪物玩遊戲,我輸了,所以。”我打斷了她的講話“不用說了,我們抓到他了,你冷靜,你的身體我們會找回來,說吧,當時是因為什麼才會發生那些事?”白醫生坐在椅子上,拿着紙跟筆邊說邊寫。“我聽會有一個孩子在我們醫院住院,他經歷了什麼我不大了解,只不過家裏好像不和,父母都不怎麼管他,後來,學校也沒人願意跟他交朋友,他自己天天跟自己玩,來到醫院,我們診斷他得了抑鬱症,不過治療很順利,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他拿着紙或者紙箱的硬紙板寫着許多遊戲的名字,那天下午,我們跟他玩了一會,他晚上回到房間,好像再跟什麼人說,他們對我很好,根本不是你說的沒人跟我玩,他的同房病友都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那天晚上,醫院就發生了怪事,有許多的病人莫名其妙的跟一堆怪人玩了遊戲,後來又平安無事地回屋睡覺,我們猜測這可能跟白天來的一群陌生人有關,所以第二天全體醫生護士都來了醫院值夜班,我還聽說失蹤了兩個人。”“那群陌生人是不是有一個穿着紅袍子的教主,還有個紅面具,紅衣服的女人,和一個中年人手裏拿個葫蘆另外還有一個道士。”白醫生十分激動“對,對,是他們,他們領頭的好像還是醫院大股東,還有一個患者有大問題,他有絕症,但是卻沒有一直病發,我在之後看到他被抬出了醫院,他被別人叫做‘種子’,這些人都是壞人,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我把他攙了出去“不要怕,這些人全都落網了,你知道怎麼把你們換回來么。”閆隊長叫來了探員準備把他帶回去跟冒牌貨見面“找到那個叫‘被拋棄的孩子’或者玩遊戲,輸的人就會被贏的人交換回來,我們當時就這麼把聖醫生換回來了。”
一個穿着黑白色格子裙子的女孩在家裏,她今天讓媽媽請了病假,他很高興,因為三年了,終於被他抓到了機會,離開了醫院,並且還是一個女孩的身體,他從床上下來,來到浴室準備洗澡,這時有人敲門,門外的男人是中年人,自稱班主任,他沒有理會,並不認識女孩班主任是誰,不一會,他感覺浴室們震動了一下,他一看防盜門被從外面拉開,牆上隱隱約約有兩個血紅的身影在狂笑地爬向他“哥哥,你看這傢伙多壞啊,佔着那個姐姐身體。”“對啊,弟弟,比騙人的媽媽都壞。”隨後一個穿着黑白色格子的女生被抬了出去。
戴眼鏡的學生並沒有在家,他的奶奶告訴探員,孩子已經去上學了,-而那個黝黑的學生則是在網吧被找到,他登陸着一個三年沒登錄過的遊戲賬號,那些孩子本來的意識已經被禁錮在醫院。我跟閆隊長在戴眼鏡男孩的家附近尋找,最後在湖邊看到了他,沒有讓別人靠近,他自己坐在那示意我們過去,我跟閆隊長一左一右坐在他兩邊,我倆隱約看見有一個巨大的臉呈現在湖面上“我見過你們,在視頻中,你們搞定了教主他們,原本我準備蟄伏下來,可你們找到了這麼多人,應該就剩我了,‘種子’也沒再找人給送信,我了解你們,一個在警隊被大家幫助,領導提拔的正義之士,另一個被給了各種機會學習深造的神經科醫生,你們的人生都是成功的,而我被周圍拋棄,直到那一晚,好多的醫生護士陪我玩遊戲,幫我走了出來,可我再也控制不住那個叫‘拋棄’的負面情緒了,它開始反抗,開始讓我聽他的,我們來可以讓任何人被拋棄,現在,我想讓你倆見證一下,我是如何將拋棄不幸本身拋棄掉的。”說完,我感到一陣眩暈,那個虛空的面部圖案張開了嘴,小男孩跳入了湖中,閆隊長也跳了下去,他想把人救出來,我看着那個怪物‘人造器官’抓住它,白色的手抓住了那張了毫無感情的人臉“你既然跟我是一類人,那就也讓你嘗嘗被拋棄的滋味吧!”隨後一扇藍色的門在他嘴裏打開,不知怎麼了我出現在門前‘血液’伸開血色的身體包裹着了我,‘低語’蔓延出黑色的陰影使我往門上推出一段距離,最後,兩雙白色的手臂把我往外拽,就差一點我就脫離。可是周圍像是一張藍色的嘴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