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巨款
話音未落,這個孩子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掉眼淚一邊,表情都扭曲了。
“那就是不給面子嘍?”說完郝老四後退兩步大聲喊道:
“路燁,抽她狗入的”
只見路燁一個健步上前,掄圓了就給綁着的小孩子一個大嘴巴,聲音那叫一個響。
顯然這個大嘴巴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最震驚的還是刁世貴,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地上冒出一灘水,絕望的望着自己的師哥。
被抽的孩子也楞了,也不笑了,只是留着口水,惡狠狠的盯着郝老四,但是僅僅幾秒鐘的過後又開始哭了起來,表情明明是笑,但是聲音卻是哭聲。
“給個台階你就下了完了,你這是真不給面子啊?路燁,接着抽”
路燁也是聽話,挽起袖子又掄圓了左右開弓,當抽到第4個的時候,就聽這個孩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聲的喊媽媽。
郝老四一手制止了要抽上癮的路燁,一手攔住了往上撲的孩子媽,隨手就把小孩子的眼睛給蒙上了,不一會床上的孩子就沒了動靜,中年婦女要上前去查看,被郝老四死死的攔住了。
“沒事了,讓孩子好好睡一覺,一會再慢慢的把繩子解開吧”
中年婦女忍着哭聲給郝老四道謝,郝老四擺手讓眾人離開屋子,讓孩子媽媽自己一個人在床邊照顧。
郝老四一行人被安排在了不遠的屋子裏喝茶,差不多2個小時過後,中年婦女進了屋,先是看了看刁世貴,然後鄭重的給郝老四和路燁道謝。
“郝大師,我兒到底是怎麼了,究竟得的是什麼病?”
郝老四喝着茶,讓對方先坐下,手捋了捋鬍子,故作高深的說道:
“猜的沒錯的話,貴府公子肯定是冒犯了髒東西,就下體的情況來看,以前也見過類似的,小孩子野地里尿尿,尿人家墳包上了,人家當然不樂意了。小孩子嘛,調皮搗蛋的情有可原,一般就是發個高燒,說幾句胡話,請個神婆叫叫魂就完了,估計是看你們家富裕,就像賴着不走,現在呢髒東西雖然走了,畢竟咱們有錯在先,你孩子醒了就問問,到底在哪裏尿的尿,弄點紙錢和童男童女啥的去燒了就行,算是賠禮道歉了,小孩子犯錯,大人出門認錯也沒什麼毛病”
“要是以後還來找麻煩呢?”
“他敢?下回抽死他”
孩子媽癟癟嘴,敢情抽的不是你,我孩子下面消腫了,臉卻成了豬頭,不過好歹人家救了自己兒子的命,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兒子剛剛醒了,餵了點吃的又睡了,為了以防萬一,郝大師和您的徒弟就先留在這裏住兩天吧,放心,一切按照貴賓來接待。”
郝老四也沒矯情,表示一切憑夫人做主就是。
刁世貴沒能留下,看着尿濕的褲子,拿來新的衣服給刁世貴換下,不過還是派車給送了回去。
郝老四和路燁被安排住了下來,這個院子相當的不錯,有假山有花草,一日三餐也都很高檔,就連抽的煙都是世面上沒見過的。
“老四,你給我說.....”
沒等路燁的話說完,郝老四一個眼神就過來了,路燁當即明白了,立馬閉了嘴。
愜意的日子過了兩天,犯病的孩子能正常說話和下地了,等問清了緣由后,大家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出事的地方就是這個大院子的附近,小孩子貪玩跑出去,尿急就隨便找個地方撒尿,不成想那個地方原來是墳地,
估計是衝撞了什麼髒東西。
據郝老四分析,估計是個老光棍的墳地,要不然小小的孩子,下體腫的跟桃似的,眼神淫蕩,見人就撲。
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后就好辦了,郝老四讓主家準備了大量的紙錢、紙人紙馬和一所紙的大院子,抬到地方后讓人給燒了,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一陣子就算完事了。
回去后,郝老四和路燁又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被人給送了回來。
回到刁世貴家時,刁世貴看起來整個人都廋了一圈,眼眶都是黑的,路燁以為是擔心自己的師哥,郝老四說是放屁。
晚上臨睡覺的時候,郝老四的房間裏傳出了殺豬的叫聲,郝老四摁着刁世貴一頓輸出,專往臉上招呼,也許是血脈壓制,刁世貴全程沒有還手,只是一個勁的乾嚎,路燁都快聽不下去了,急忙喊來刁猛去解救刁世貴。
刁猛把自己的師父扶回了卧室,路燁一臉擔心的望着郝老四,這段時間彷彿是第一次認識郝老四一樣。
“葉子,過幾天咱們就走,回南市去,這個地方不能待了,再待下去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路燁幫着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歸位,-又找來掃帚打掃了衛生,才回去睡覺。
~~
兩天內郝老四又揍了刁世貴兩次,最後一次刁猛急眼了才作罷,當即表示要走了,讓刁世貴給買車票。
就在要走的當天,出事小孩的母親登門拜訪來了。
僅僅拿了兩盒茶葉過來,開門見山的想請郝老四留下來,大家以後好有個照應,但是被郝老四拒絕了,只回了句有緣還會再見。
對方也不矯情,拿出了10萬塊錢當做這次事情的酬金,郝老四也沒拒絕,當下讓路燁收下了。
喝了一會茶后,留下了一個座機號碼,讓郝老四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儘管開口,說完就離開了。
郝老四雖然看不上自己的這位師弟,但是畢竟是師出同門,留下一萬塊給刁世貴,全當這些天的伙食費,刁世貴死活不收,只是要了留下的座機號,郝老四見狀也沒強求。
沒讓刁世貴送,收拾好東西后就打車去了火車站,刁世貴到是買了一堆的帝都特產給裝上了,花花綠綠的也不知道是啥。
到了火車站,掏出火車票一看,氣的郝老四又是一頓罵,路燁趕忙看看車票,原來是硬座。
郝老四讓路燁去換了車票,還是軟卧,有錢了嘛,10萬塊在這個年代算是一筆巨款了。
檢票、進站、上車,找到自己的車廂后,郝老四和路燁的都是上鋪,剛放下行李,郝老四讓路燁去買點路上吃的東西,路燁剛起身,就見包廂里進來兩個人。八目相對,不由齊齊抽了口冷氣。
“怎麼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