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給自己把脈
“現在怎麼感覺?現在她對我比對陌生人還要客氣。”
沈音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常致遠,她其實是能看出來,舒藝對常致遠還是有感覺的,最起碼,舒藝還是在乎常致遠的,但是她已經學會了隱藏,閉口不提當時他們兩個人的情況。
“咚咚咚。”
“進。”
沈音原以為是服務員進來送菜,便說了一句,但是看到來人之後,沈音只覺得晦氣。
“你們怎麼來了。”
“哥,剛剛下面的人說,沒有包間了,我能不能蹭一下你的包間,畢竟咱倆也是兄弟。”
徐正揚厚着臉皮。
“不能,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媽就生我一個。”
“哥,你幫幫我吧,你總不能看着自己的弟弟帶女朋友出來吃飯,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啊。”
“就是,哥,看在正揚是你弟弟的份上,你就讓我們坐下來吃口飯吧。”
女人看着徐修和,撒着嬌。
常致遠一下子怒了,他喝酒喝他正傷心呢,忽然跑出來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你特么的,是誰啊,老子不認識你,還有,修和沒有弟弟。”
常致遠藉著酒勁,站起來,把徐正揚往外面推着,旁邊的女人似乎想去拽常致遠,胳膊剛碰到常致遠,常致遠一把給甩開了。
女孩穿着高跟鞋,向後一仰,坐到了地上,哭了起來。
常致遠瞬間覺得更加煩躁了。
“哭什麼哭,別他娘的到老子面前秀恩愛,老子煩的很,給老子滾。”
說完,常致遠用勁又推了一下徐正揚。
旁邊的女人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跑去。
徐正揚也抹了一下嘴巴,出了包間門。
“怎麼回事,不是說,讓我看着他們進哪個包間,我們跟着來膈應他們的嗎?”
女人埋怨道。
“閉嘴,這點事都辦不了,你怎麼沒說,包間裏還有其他的人。”
“你也沒有問,何況,我怎麼知道包間裏還有其他的人。”
“艹”
徐正揚踢了旁邊的欄杆一腳。
“回去。”
“還沒有吃飯。”
“吃個屁。”
包間裏,一家三口都看楞了,這是什麼情況,常致遠的戰鬥能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哪裏來的。”常致遠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問道。
“徐正揚。”
徐修和解釋。
“是他啊,早知道我就踹兩腳了。”
常致遠又接着喝了起來。
“你剛剛不知道是他?”
常致遠搖搖頭,他感覺自己都快醉了,但是剛剛那兩個人,進來就要蹭包間,惡不噁心啊,哪有這樣的人,何況,這個包間是舒藝坐過的,怎麼好意思要過來蹭。
“你喝多了。”徐修和說。
“嗚嗚嗚,修和,嫂子,兒子,我好難過,舒藝為什麼不接受我。”
“你真想知道?”
沈音問。
常致遠一直點着頭,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舒藝覺得她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出身豪門,家境富裕,她從小自卑,好不容易爬了出來,重新拾回一點自信,結果就被你父母找了,你說,她還敢繼續接受你嗎?”
沈音也不想舒藝再次自卑,所以一直沒有給兩個人撮合過,舒藝哪裏差了,要顏值有顏值,要學歷有學歷,要能力有能力,憑什麼要被人看不起。
“可是我已經和我父母說了,讓他們以後不要再插手我感情上的事情了。”
“說了就有用了嗎?你父母真的聽進去了?”
常致遠無言。
一個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媽媽,爸爸,乾爸是生病了嗎?他為什麼都快哭了。”
“沒有生病,只不過,人在成長中總會經歷一些磨難,需要我們挺過去,他現在就遇到困難了,但是這個困難只能他自己去克服,我們想幫是幫不了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
“等會讓人給他送回家吧。”沈音說道。
“我打個電話給寧靜姐吧。”徐修和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常寧靜。
50分鐘后,常寧靜出現在包間裏。
“修和,音音,他這是又醉了?”
“對。”
“我也是服了他了,別的不行,喝酒倒是第一名。”常寧靜吐槽。
這個月她已經是第二次把他弄回去了。
“致遠,起來了。”
常致遠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趴在餐桌上繼續睡着。
“我幫你一起把他弄到車裏吧。”
徐修和扶起常致遠,常致遠用着僅存的一些意識,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樓下走着。
終於到了常寧靜的車前。
“學姐。”
常寧靜聽着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
“譚曉,你也在這啊。”
“對,我在吃個飯。你這?”譚曉看着倚在車窗旁邊的常致遠問道。
“我弟,失戀了,借酒消愁呢。”
“致遠?”
譚曉問,他這段時間還聽過有人提常致遠的名字呢,本來他對這種新聞向來是不在意的,但是因為常寧靜的關係,他還看了一些關於常致遠的新聞。
“對啊,我不就他一個親弟弟嗎。”
譚曉過來搭把手,把常致遠弄到了車裏。
“終於進去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剛剛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常寧靜對譚曉說道。
“我和你一起把他送回去吧。”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就行。”
譚曉進到了自己的車裏,一直跟在常寧靜的車后。
“寧靜姐,喜歡的就是他吧,當兵的?”
“應該吧。”
“感覺譚曉對寧靜姐應該也有感覺,否則不會要和寧靜姐一起送常致遠回去的。”
沈音經歷了一年的時間,已經比剛來的時候有進步多了,起碼現在知道了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也能夠從兩個人的相處狀態中,看到不一樣的東西,這也算是一種成長吧。
“他們兩個年紀應該都不小了,上次不是說了嗎,是寧靜姐一直覺得自己沒法生育,所以暗戀了人家這麼多年。”
“我覺得,我可以把脈試試,她到底是什麼原因,說不定,有可能,還有機會呢。”
“你把脈可以?”
徐修和倒不是懷疑,他一直覺得把脈是個很玄乎的東西。
“怎麼不可以。”
沈音說完,給自己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