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男人的尊嚴
“楊封,可敢與我一戰?”
羅羽怒火中燒,眼看自己心儀的女子就要被楊封搶走,他必須站出來維護一個男人的尊嚴。
嗯?
羅羽從人群中朝着楊封在的位置走來,眼神陰翳,臉色陰沉,整個人像極了一顆要炸的小宇宙。
顧雲龍,羅慶之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物,不難看出這羅羽是在爭風吃醋,當下沒有想阻止的意思。
一來嘛!都想讓羅羽好好教訓一下楊封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二來嘛!眾人也想看看楊封究竟有什麼倚仗。
憑什麼入得顧家千金的法眼,到底是龍是蟲,就在一戰之間。
話說之前被楊封打骨折的江斌,不過是個戰五渣,怎麼能和羅羽這個三歲習武,九歲奪得區級散打冠軍,十八歲奪得市級散打冠軍的武道天才相提並論?
“你算那根蔥?也配與我一戰!如果實在皮癢,添點彩頭,我倒是願意出手。”
面對怒火滔天的羅羽,楊封甩都不甩他煙子。
“好!這是乾隆年間的青花瓷,贏了我,它便歸你。”
羅羽從背後拿出一個青花瓷,然後將它置於地上。
“呵呵!既然你這麼想送禮,那我成全你,滾過來一戰!”
楊封負手而立,等着羅羽過來一戰。
羅羽一個箭步衝到楊封面前,就是一個過肩摔,他卻不知道,只一個晚上的修鍊,楊封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經過文武之火的煅煉,楊封全身的經脈已經被剔除雜質,引氣入體之後,楊封的耳力、目力相比之前提升數倍有餘,再加上洗魂煉魄。
現在的楊封已經徹底的脫胎換骨,並非羅羽的凡人之軀。
往旁邊一靠,躲過羅羽的過肩摔,羅羽眼神里沒有害怕,有的只是興奮。
他之所以能夠混出名堂,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有軍體術。
再次猛虎下山,撲向楊封。
軍體術乃軍隊中的殺伐之術,正因如此羅羽才有恃無恐。
小輩之中無人能夠攖鋒。
手掌彎曲成爪,步伐詭異,招招致命。
就是圍觀的老一輩人,也是不忍直視,生怕楊封下一秒就會腦漿迸裂。
就在羅羽的手朝楊封的天靈蓋落下時,站在原地的楊封動了。
只見他左腳微移,形成馬步之勢,接着一拳打出。
半空中的羅羽被楊封一拳撂倒在地上,“呵呵!小樣,白送的青花瓷,我收下了。”
楊封拿起地上的青花瓷,朝着顧芊芊的方向大步流星。
原本倒地不起的羅羽,卻起身掏出匕首,朝楊封後背就是一刀。
楊封剛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差點沒緩過氣來。
這會滿腔怒火正無處發泄,見楊封背後放空,對準了就是狠狠一刀。
這一刀,是報楊封的奪妻之恨。
這一刀,是報楊封的目中無人。
你特么身上居然不只一把匕首,在場的人已經為楊封默哀了。
劉華也是手心捏出汗來。
呵呵!楊封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熒火也敢與皓月爭鋒,一個360°的後空翻躲過羅羽刺來的兩把匕首。
一拳,打在羅羽的額頭上,正要再來上一拳的時候,羅慶之開口了,“楊封,黃毛小子敢傷我兒……”
“抱歉,沒聽見,你說的是這樣嗎?”
楊封一腳踩在羅羽的手腕上。
“啊!啊啊!楊封你不得好死!”
羅羽眼神惡毒,楊封剛才一腳踩斷了他的手腕,渾身猶如被撕裂一般。
眼看楊封還要繼續折磨。
“住手!”
“住手!”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一道來自羅羽的老爹羅慶之,另一道聲音則來自顧雲龍。
“呃,羅老頭,沒點好處,就想要你這殘廢兒子是不是太便宜點了?”
既然已經殘廢了那勢必要利益最大化,這才是楊封的行事風格。
“楊封,有本事你就歸縮在顧家,否則我羅慶之定叫你生不如死!”
放下狠話,該服軟的還是得服軟,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還等着回去繼承家產呢。
一塊玉,還是綠寶石,大翡翠。
“謝了,你兒子我這就還你。”
楊封一腳把羅羽踢到羅慶之腳下。
氣得羅慶之當場拔劍。
“哎!羅兄別動怒,臉輕人意氣之爭,你可別自掉身價。”
顧雲龍開口嘴上是在勸羅慶之,可是這語氣任誰都聽得出,是在維護楊封。
“好了,大家都坐下,今天是小女的宴會,先吃飯才是大事。”
顧雲龍安撫眾人。
“還是我岳父識大體,咱先慶祝芊芊考上頂尖學府,然後吃好、喝好,再談婚論嫁也不遲。”
楊封欠揍的聲音響起,就連顧雲龍都是嘴角微抽,你小子臉皮也忒厚了,這一口一個岳父的,叫的是一點不生分。
羅慶之則是誰的話都不聽,開着車就帶兒子去醫院,生怕落下什麼殘疾,走的時候還不忘威脅楊封。
這下楊封算是徹底把羅家給得罪了,除非楊封真做了顧家的上門女婿,不然誰也護不住他。
“楊小友,之前兩個條件都算你過,但這第三個,也不用急於一時,我可以給楊小友五年時間,如果楊小友能做到,我寶貝女兒也願意的話,你就是我顧家的女婿。”
顧雲龍也只是看重楊封的潛力,從剛才的打鬥情況來看,雖然依舊不能斷定楊封出自何門何派,但是能夠輕易撩倒有軍體術防身的羅羽,就足以證明一切。
“煉丹,我不用五年,三年,若是我楊封三年不能煉出成形的丹藥,我自動放棄。”
煉丹,在都市中並不算隱秘,特別是這些高層人物,誰還沒點渠道,當然他們口中的煉丹並非是修仙的煉丹,而是更次一點的凡丹。
能夠治病的,更高級的就是養身。
修仙他們還是無法接觸到這個層次,所以只能傾盡家產,把希望寄託於後輩。
所以,顧雲龍這裏說的煉丹,跟楊封認為的幾乎一樣。
只是顧雲龍說的更隱晦而已。
“狂妄!我道教的煉丹之術,豈是你個毛頭小子能輕易領悟的?”
一旁的道士聽到這兒,不禁出言反駁,我特么鑽研了三十年,都僅學到一點皮毛,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敢說在三年內就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