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叫做舔狗感動自己而已
“卧槽,這雨還真是大啊,不過說停就停,就尼瑪離譜。”
“可不是嘛。”
“別說了,先洗澡吧,一會再出去。”
幾名男生走進寢室後放下背包和行李箱,嘴裏不停抱怨。
“宇哥,宇哥,你人呢?”
四名男生中,個子最高也最壯實的壯漢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洗澡,別嗶嗶。”
衛生間裏傳來蘇宇的聲音,和淋浴的水聲。
聽到這話,幾人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
果然。
宇哥也被淋了一身啊。
四人在寢室里隨意坐下后,便開始閑聊起來。
等了幾分鐘,蘇宇拿着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
看着四人不由笑道:“喲,你們來的可夠遲的。”
“老杜,你怎麼也跟着來了?”
之前開口說話的那個壯士見他出來,也是站起身笑道:“嗐,這不是在校門口遇見老杜迎接新生嘛,這不跟他扯皮了一會,結果,這天說下雨就下雨。”
老杜是他們的輔導員。
不過老杜人年輕,才25歲。
因為年齡差不多,而且幾人性格也很開朗,倒是玩得跟兄弟差不多了。
不過平時見到還是會喊他一聲杜輔導員以示尊敬。
私底下就是喊老杜了。
老杜爽朗一笑,說道:“這三個傢伙非得拉我上來坐坐,說是有好東西分享。”
蘇宇笑了笑沒有說話。
放下毛巾,蘇宇來到自己的位子,從地下拿起了一個鞋盒。
看到他的動作,四人忽然曖昧一笑:“誒誒誒,宇哥,你這是又去表白了嗎?”
作為蘇宇的室友,他做的還有誰比他們更清楚呢?
不過,笑過以後,輔導員老杜還是嘆息一聲,勸道:“阿宇啊,雖然說過很多次了,但我還是想說說你。”
“花語她應該不會答應你的,你告白了這麼多次,也是時候放下了。”
自古痴情多遺憾啊。
蘇宇這種行為,如今叫做舔狗感動自己而已!
“哈哈,說的是。”蘇宇露出一抹微笑。
看似洒脫。
但在幾人眼裏,其實他就是在自我安慰罷了。
人高馬大的壯士名叫趙廷,是粵省妖都人,家裏也挺有錢,據說某個小區里,有一棟樓都是他家的。
妥妥的一個收租富二代。
人生躺贏的贏家。
他站出來說道:“宇哥,不是我說你,你有這顏值,這才華,追誰追不到啊,非要在一棵樹上弔死,難道後面的森林不香嗎?”
香!
怎麼不香!
不過,蘇宇也沒有回他的話,而是打開鞋盒,裏面放滿了信封。
這些都是他寫給花語的情信。
雖然這種方式已經過時了,但是蘇宇還是堅持每天寫一封,不過每次都會被退回來罷了。
看了一眼裏面滿滿當當的情信。
蘇宇洒脫的笑了起來:“森林好。”
這些...都過去了。
同時...也沒有用了。
看着他這個牛樣,幾人也拿他沒辦法。
面面相覷過後,坐在輔導員老杜邊上的一個穿着打扮還是髮型都是緊跟潮流的男人起身說道:“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
噴了髮膠,精心打扮過的髮型像王加爾同款。
淋了雨之後,就和黃脖有的一拼。
不過還是挺帥氣的。
趙廷聞言,也是連連點頭:“死猴子,快點把好東西都拿出來吧。”
潮男面色不悅的瞪了一眼趙廷,正色道:“請叫我的名字,ok?”
“行行行。”趙廷也是豪爽一笑,走到他身邊,一把摟住潮男肩膀,笑呵呵的道:“渣男,把你帶的好東西都拿出來唄?”
“滾滾滾,勞資有名字,叫我伍空行嗎?”
“猴哥!”
看着這熱鬧的室友,蘇宇不由一笑。
很快,趙廷和渣男伍空死猴子就從各自的行李箱中拿出了從老家帶過來的好東西。
而另一個不怎麼愛說話,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叫朱文的斯文人,也是從自己的行李箱中翻出幾大包真空包裝的東西。
至於蘇宇,同樣也不差。
“喏,這是我老家的燒鵝,還有一大瓶酸梅醬。”趙廷將自己從粵省老家帶的特產放在摺疊桌上。
而伍空則是拿出了一瓶好東西,賊兮兮的笑道:“這可是我爹藏了好久的三十年茅台,我這次偷偷從酒窖里拿出來的。”
伍空家自然也不會太差,家裏是貴省的,也是老有錢的那一種。
聽到他這話,其他幾人無一不是震驚的一批。
“卧槽,死猴子,你真不怕你爹打死你啊?”趙廷不由驚呼。
伍空毫不在意的道:“怕什麼,我爹就我一個兒子!”
嘶...
恐怖如斯!
這是仗着有特權胡作非為的嗎?
面對這種情況,所有人只能佩服的說一聲666!
而斯文人朱文就是很斯文的說道:“我家也沒什麼特產,就是氂牛多,這是我這次暑假親手在家裏做的氂牛肉乾,隨便吃。”
趙廷也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老朱,這就是你以前說的,學費是靠賣牛才湊齊的?”
“是啊。”朱文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家裏只有一萬多頭氂牛,因為讀書,所以我爹賣了兩頭。”
好傢夥!
其實,蘇宇已經司空見慣了。
這種情況,這幾個室友早就無聲的炫耀了很久了。
只不過...自己只能靜靜的看着他們裝逼。
並不想去拆穿他們。
呵呵!
蘇宇默默地將摺疊桌上,自己帶來的一罐腐乳抽了回來。
看到他的動作,趙廷不解道:“宇哥,你這是幹啥呢?”
“放下來一塊分享啊。”
蘇宇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道:“不好意思,你們不配吃!”
開玩笑。
炫富炫到我頭上了,還想讓我分享腐乳給你們?
吃屁吧你!
看着這一桌子的美食,老杜這個輔導員不由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多不好意思,就我是空手而來的。”
趙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嘀咕道:“老杜,你也會不好意思?”
裝,接着裝!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話間,幾人便開始了胡吃海塞和推杯換盞。
五個人圍着小桌子坐下,對着燒鵝和氂牛肉乾,還有伍空帶來的茅台就是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