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國君的寵妃39
【宿主你不讓蕭瑜留給你的暗衛來教訓韋佩玉嗎?】V587出聲問道。
青梧嗤笑了一聲,【收拾她還需要這麼勞師動眾?】暗衛拿來做這麼小的事也太大材小用了。
V587:【那你打算怎麼教訓她?】
【晾着先。】青梧掃了眼不住往他這邊看的韋佩玉,【你看她現在惶恐不安的樣子,不是挺有趣的。】
不知道對方會什麼時候報復回來,所以一直提心弔膽的惶惶不安,比直接給她個痛快來得有趣多了。
而且等蕭思若醒過來,只要她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落水的,蕭夫人也不會讓韋佩玉好過。
韋佩玉確實擔心,她當時是藉著蕭思若拉自己的力道把她往水裏面推的,只要她醒后反應過來,就不難察覺出是自己推的她。
她本可以把責任全部推給青梧,但是青梧現在有人保護,蕭夫人都拿他沒辦法,她推卸不了給青梧,蕭思若醒過來難免不會怨恨她。
現在這個天的河水寒冷徹骨,蕭思若妙齡年紀要是落下病根,就算到時候是因為救自己才落水,時間久了,蕭母未必不會怨恨自己。
而且沒有弄死青梧,韋佩玉也不甘心。
看着床上熟睡的蕭思若,韋佩玉微咬下唇,手裏的帕子攥的死緊,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表小姐,葯好了。”丫鬟端來藥水,正準備喂蕭思若,被韋佩玉攔了下來。
韋佩玉:“你去拿點甜糕來,思若怕苦,喝完葯給她含着她能舒服點。”
丫鬟沒什麼懷疑的就去了,這些天蕭母和韋佩玉到輪流的守着蕭思若,表小姐對小姐的關心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大家誰都不會懷疑。
等丫鬟走後,韋佩玉快速的從袖子裏拿出一小包粉末狀的東西撒到了藥水裏面,拿起羹匙搖勻,等丫鬟再回來的時候,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丫鬟扶起蕭思若,韋佩玉一臉憂心的喂着藥水下去,直到碗裏見底,才停下。
放下碗,韋佩玉對丫鬟道,“我先回去休息會兒,你在外面守着,有任何情況立馬來告訴我。”
丫鬟:“是。”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韋佩玉心跳的飛快,離開的時候都沒看見青梧站在對面房間門口。
青梧看着女人一臉心裏有鬼的模樣,眉頭輕蹙,他放下茶杯,叫來王叔,“王叔,你去對面蕭思若那裏看看。”
王叔也沒多問,就去了,青梧看着他和丫鬟進去,沒過一會兒,對面蕭思若的丫鬟就驚慌失措的從裏面跑出來,驚聲尖叫。
蕭夫人聽到后立馬跑了過來,怒聲呵斥,“怎麼回事?!大吼大叫的幹什麼!”
丫鬟:“夫、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
蕭夫人臉色一變,立即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裏面就傳來蕭夫人驚慌聲。
緊接着韋佩玉也急忙忙的趕來,進了去。
青梧坐在自己房間裏看着這場鬧劇,慢悠悠的喝完最後一口茶水,然後才起身去了對面。
屋子裏一堆人圍在一起,床上的蕭思若滿身鮮血,看樣子應該是從口裏面吐出來的,一直流的到處都是。
大夫正在給她檢查着,所有人都圍在一起,鬧哄哄的。
角落裏渾身是血的王叔看到青梧來了,立即走到他旁邊說明情況,“公子,我和丫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蕭小姐正無聲無息不停地往外吐着鮮血,那架勢,像是不把體內的血全吐出來就不罷休一樣。”
王叔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情況,都快嚇壞了,但他畢竟要年長些,立即就上前扶起蕭思若,避免她因為自己吐出來的血而嗆到,然後那個已經嚇壞的丫鬟就回過神來了,急忙的跑出去叫人。
“怎麼樣了大夫?我女兒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吐血了!”蕭夫人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大夫給蕭思若止住了吐血,檢查一番好皺着眉頭對蕭夫人道,“回夫人,小姐是誤食了血紅花才會出現嘔血不止的情況。”
蕭夫人:“血紅花?那是什麼東西?”
大夫:“此乃一種劇毒,人吃過後就會不停的嘔血,直到將體內的血全部吐出,就會失血而亡。只是這毒應當不常見,不知怎麼會被小姐吃下去了......”
“什麼!”蕭夫人大驚失色,“那可有辦法解?”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倒是有辦法可解,就是解毒裏面的有一味藥材比較難尋,叫雪山蓮,此藥材極為珍貴,收在皇宮的藥材庫裏面,在此之前我只能用人蔘吊著小姐的命,確保她不出危險。”
聽到女兒暫時沒有危險,蕭夫人的心定了定,“好,沒問題,我們馬上去金城。”
只要等思若父親他們一舉攻下皇城,雪山蓮就不是問題。
解決完這個,蕭夫人就有心思關心其他問題了,比如到底是誰給蕭思若下的這個毒,居然如此的用心險惡!
剛才大夫都說了,這種毒不常見,然而思若卻莫名其妙的中了此毒,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她!
蕭夫人眼角吊起,一臉兇惡相的看着蕭思若的貼身丫鬟,“說!到底是誰給小姐下的毒!是不是你!給我拉下去杖斃!”
丫鬟立即跪倒在地,恐慌道,“夫人,饒了奴婢!不是奴婢,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不是你還有誰!只有你貼身伺候思若,在此期間除了我和姨母以外,還有能誰來?”韋佩玉趁機插話,目光隱晦的看向青梧那邊。仟韆仦哾
她本以為這毒藥會一擊斃命,沒想到居然搞出那麼大陣仗,現在沒把人弄死也就算了,要是蕭夫人懷疑到她身上可就不好了。
還好那個男寵蠢,居然派人來看蕭思若,韋佩玉算盤打的好,她想把這事嫁禍給青梧。
反正她之前也是這樣打算的。
丫鬟看到了韋佩玉的目光,怕蕭夫人真的要把她打死,急病亂投醫般指着王叔,“夫人是他,是他!他一來小姐就吐血了,肯定和他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