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皇上決定派三皇子去押送糧草
三皇子拓跋策拍手叫好,說道:“父皇英明,經父皇這一點撥,兒臣真是撥開雲霧見月明啊,看來兒臣要跟父皇學的還有很多呢!”
皇上被三皇子逗的哈哈大笑,他笑道:“朕看吶,你未必看不懂,你只是不想動腦子罷了。”
他這個三皇子可是聰明着呢,不顯山不露水的,將這事提前這麼一說,二皇子回頭想抵賴都不成了。
木已成舟!
三皇子伸了伸舌頭,回道:“如今太子哥哥在邊關打戰,父皇不如讓兒臣也去邊關可好?
俗話說‘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兒臣也上陣殺過敵啊,定可以助太子哥哥一臂之力的。”
皇上看三皇子態度誠懇,放軟聲音說道:“你們個個都是好樣的,都想為良國進一份心,朕甚是欣慰。既然如此,這次便由你來押送糧草。”
糧草是大事,這次太子出征,皇上緊盯着糧草,萬不能讓糧草拖了太子的後腿。
三皇子一聽准許他去寧城了,他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了,趕緊行禮謝恩道:“謝父皇,兒臣一定把事情辦妥。”
皇上和三皇子又說了一些話,另一邊拓跋焰出來,墨苑兒本來想跟着,可二皇子那邊她不得不去應付後續,不然,二皇子可不會放過她。
拓跋焰出了鄭府,護國將軍府的馬車就在外面,車夫看到拓跋焰直接走上前道:“大小姐,現在可是要走了?”
拓跋焰看那將軍府的標識,點頭快速上了馬車,車夫本來還想拿馬登,結果就看到他家大小姐直接提起裙擺跨上了馬車,摸了摸後腦勺,大小姐好威猛啊!
拓跋焰上車后急急的說道:“快回府。”
他體內的葯被自己暫時壓了下來,他得回去趕緊泡冷水,低頭看着大腿內側滲透的血漬,他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這位墨大小姐了,第一天到她身體裏,就把她給弄傷了。
心想,等他今日這事擺平了,他要去拿他的冰清玉潔膏,這樣就不會留下痕迹了。
轉念一想,自己這邊都是小事,不知道邊關那邊如何了?
若是他在墨菲身體裏,那墨菲定然在他身體裏,她一個小姑娘能不能應付那些打戰的事,輸了可是輸了大良啊,越想他眉頭皺的越緊。仟韆仦哾
不行,他得趕緊跟‘自己’見面才行。
可他目前的身份不易出遠門,他不能不管不顧的就這樣貿然去寧城,否則就會將墨菲的名聲給敗壞了。
就算要走,他也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能去寧城。
很快馬車便到了護國將軍府,拓跋焰迅速從馬車上跳下來,車夫手裏拿着馬凳,摸了摸後腦勺。
拓跋焰下了馬車,正愁怎麼找到墨菲住的院子時,門口的丫鬟芍藥上前一步叫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拓跋焰胡亂點了點頭,芍藥過來就要扶他,他側身躲過,芍藥一看也沒計較,她說道:“小姐,今日去鄭府的春日宴,夫人擔心你出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咱們進去吧!”
拓跋焰不知道情況,只道:“你在前面走。”
芍藥問道:“咱們先回屋還是先去夫人那兒?”
拓跋焰說道:“先回屋,等我收拾好后,再去夫人那兒。”
芍藥覺得自家小姐有些奇怪,但一時也看不出來哪怪,便在前面帶路,回頭看小姐,小姐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她又不膽觸她眉頭。
片刻,走到菲雨軒,拓跋焰就命芍藥給自己備上冷水,芍藥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提醒道:“小姐,女子的身子不能用冷水泡,這樣會影響日後的子嗣。”
拓跋焰一聽這話,頓時打消了念頭,對女子來說子嗣何其重要,如果因為他的原因,影響了墨菲,那他可是罪過大了。
不能泡水,他說道:“那去給我叫大夫來。”
芍藥這才看到自家小姐,臉色紅的不太正常,不敢耽誤,趕緊去將府醫請了過來。
府醫摸了脈后,大驚,這媚葯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沒想到大小姐竟然堅持了這麼長時間,可這葯除了男女歡好能解之外,其他辦法都比較慢還折磨人,但大小姐沒有成親,顯然是不能用這法子了。
他說道:“大小姐,這葯太猛,老夫只能先施針慢慢將其散去,這期間可能會十分難忍,老夫建議……”
拓跋焰看府醫欲言又止,就知道不是尋常法子了,他淡然道:“說吧。”
府醫悄悄的看了一眼拓跋焰,他總覺得大小姐如今的氣勢好強啊,低聲回道:“老夫建議最好是綁在椅子上施針比較穩妥,不綁也行,只是怕大小姐到時候難忍。”
“綁,但小心,別綁太緊,避免勒傷了身子。”
這身子他可不能再破壞了,在換回來之前,他得保護好才行。
府醫只當女孩家愛美又皮膚嫩,怕留痕迹,他趕緊讓芍藥找來軟布條將拓跋焰綁在了椅子上,方才給她施針,施完之後,後面就是等着藥效散盡了。
府醫多有不便,就去了院子,拓跋焰皺了皺眉頭,對芍藥說道:“你也出去吧!”
護國將軍夫人蘇倩不放心,到菲雨軒來看看自家女兒,結果就看到了府醫,她嚇了一跳。
將情況了解了一翻后,蘇倩拍桌而起,“老娘不發威,這些人就當老娘好欺負是吧?敢欺負老娘的女兒,老娘讓他們後悔活在這世上,走!”
蘇倩聽到墨菲被下了葯,怪不得墨苑兒非要跟墨菲一起去,還說要跟她多親近親近,也沒帶丫鬟。
她二話不說,帶人將墨苑兒屋裏的東西打砸了一番,又去墨家大夫人的院子,直接命人看到值錢的就砸。
大夫人劉氏坐在屋子,一聽這動靜,趕緊出來,問道:“二弟妹,你這是做甚?”
蘇倩冷笑道:“幹什麼,問問你的好女兒吧!既然你不能好好教導她,我便讓你嘗嘗心愛之物被毀的滋味。”
蘇倩最是知道大夫人喜歡什麼了,這屋子的擺設對她來說,一分不值,可大夫人卻最是喜歡這些她所謂的貴重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