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毒發身亡

九 毒發身亡

嘭!

咔嚓一聲脆響,聽得理查德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實在是這聲音太滲人了。

理查德抬眼看去,果不其然,一名脖頸轉彎過大的赤裸女僕,整個人橫倒在地上,雙目圓睜,死的就很突然。

另一名女僕看到同伴如此乾脆利落的被一腳踢斷了脊椎骨死去,對面前這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人不禁刮目相看,神色猙獰的停下了衝鋒的腳步,手舉着長針,打算跟瑪麗羅斯轉上幾圈尋找機會。

瑪麗羅斯赤手空拳,所以最後一名女僕感覺自己還有機會。

不成想,瑪麗羅斯直接一個大跳過去,空中飛踢出腳,正中躲閃不及的女僕胸口處肉最多的部位,將女僕踢飛出三米開外的地方!

倒地的女僕嘴裏吐着鮮血,雙手后撐想要爬起身來,遽然間,驚呼出聲,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腕滿臉絕望之色。

原來是這名女僕倒地后,手中還抓着長針,但想要起身時,因為劇痛忘記了手中的長針,雙手撐地挪動之際,長針鋒利的針尖刮碰了一下女僕的手腕,傷口不大,只有一些細密的血珠流淌出來。

“不要殺人,將她制服即可,我要審問出她幕後的主使者是誰!”

理查德高聲制止了想要上去補一腳的瑪麗羅斯。

到了瑪麗羅斯這個格鬥高度,拳腳早已成為殺人利器,對人體的各個要害器官非常熟悉,一拳一腳都可以輕鬆取人性命。

理查德雖然知道女僕刺殺他是因為暴君系統引來的墨菲定律,但墨菲定律只是將極小的概率無限放大而已,並不能無中生有,也就是說,公爵府中是真有想要弄死他的人,或者對他很反感的人。

理查德這具身體之前僅僅只是好色平庸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變態的事情,手下的女僕如此行為,肯定不是本人對理查德厭惡,而是被人誤導了。

或許,這種誤導不算什麼,但在墨菲定律下被無限放大。

舉個簡單的例子,甲方跟乙方說丙方是個壞蛋,如果是正常交流,乙方或許僅僅只是覺得甲方跟丙方有矛盾,並不會真信,畢竟對方拿不出什麼實際證據來,空口無憑。

但在墨菲定律,或者說世界針對下,乙方就會對甲方所說的丙方壞話深信不疑,從而徹底站在甲方一面,對丙方斥責乃至展開報復性行為!

理查德認為這兩名女僕就應該屬於這一類,她們必然是被某個人蠱惑了,所以才認為自己是人渣敗類。

否則,按照理查德這具身體的記憶,理查德在僕人眼裏頂多算是一個花花公子,好吃懶做的貴族公子哥。

放在貴族階級里,這種人真心不要太多……

有的人出生就站在大多數人的人生終點線上,這雖然是不公的,但卻是殘酷的現實,普通人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就要殺人吧。

理查德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揪出在背後唆使女僕憎惡自己的主使者。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伊蓮娜和老約翰想要殺自己的根源也能找出來。

沒人喜歡在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一雙或好幾雙敵視的眼睛盯着。

這次遭遇,讓理查德心情萬分糟糕,他感覺自己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敢對女僕下手了……

總不能每一次辦事的時候,都讓瑪麗羅斯在旁邊看着吧,就算理查德願意,瑪麗羅斯的好感度也沒到那個地步。

人家畢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至於在門口把風,出現意外的時候肯定會有時間差,

這次運氣好,理查德及時躲過了女僕的第一輪撲殺,下一次誰能保證同樣是這麼好的運氣?

小命只有一條,理查德可不敢賭下去。

瑪麗羅斯讓開一個身位,站在躺倒在地上的女僕旁邊,一腳將那根染血的長針踢開。

理查德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僕,哪怕對方一絲不掛,曲線玲瓏,心中也生不出絲毫浪花。

“誰指使你的?”

理查德開門見山問道。

躺在地上的女僕滿臉憎惡的看着理查德,一張嘴吐出來的卻是白沫!

下一刻,白沫後面噴湧出鮮血來,鮮血中還泛着不健康的黑灰色!

瑪麗羅斯秀眉微蹙道:“她中毒了,中的還是烈性毒藥。”

說完,瑪麗羅斯指了指女僕被長針劃破的手腕。

不成想,躺在地上的女僕卻一邊嘔血一邊瘋瘋癲癲的大笑道:“我在下面等着你,親口告訴你是誰指使的,哈哈哈……”

說完,女僕就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起來,理查德無奈的嘆了口氣,意識里響起了暴君系統的獎勵提示音……

【恭喜你抽取到追隨者辛德拉,她是一位非常聰慧的管理型人才。】

聽完獎勵提示后,理查德一邊穿衣服一邊對瑪麗羅斯吩咐道:“你去叫人過來把這裏清掃一下,叫自己人,先別找那些僕人。”

瑪麗羅斯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她自然明白理查德口中的自己人,就是那些丹麥士兵。

理查德穿戴整齊,將裝着兩桿燧發手槍的槍套重新掛在腰間后,走出一片狼藉的房間。

他決定今晚換個房間入睡。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原本的卧室死了足足三個人,實在是晦氣……

“瑪麗羅斯,你帶兩個丹麥士兵去正門那裏,應該會有一位叫辛德拉的女士投靠我,不要引起誤會。”

有了自己人,理查德已經很少安排公爵府中原本的僕人做事了。

主要是暴君系統引來的世界惡意太過強悍,理查德不想過多接觸無法信任的‘原住民’。

不過,有的事情卻無法讓丹麥士兵和瑪麗羅斯去做。

一小時后,理查德坐在別墅會客室中,諾頓衛隊長和安德烈站在理查德身前,在理查德身後則站立着兩名全副武裝的丹麥士兵。

諾頓衛隊長看着那兩張陌生的臉龐,心裏十分不舒服。

他已經為荷爾斯泰因公爵效命超過十年,最後竟然在‘絕對安全’的公爵府中跟主人會面,旁邊還需要陌生的士兵監督!

諾頓衛隊長面色平靜的看着理查德,心裏卻不可抑制的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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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歐陸當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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