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車禍
但是都無濟於事。
也就嘴唇和睫毛能微微顫動。
趙薇婷拿着手電照在余尩臉上道:“真晦氣!我可真是天棄之子啊!前幾天一個算命的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我一開始根本不信,沒想道是真的。可惜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可能是你必有這一劫吧!”
突然趙薇婷發現不對勁,打着手電走到余尩臉上。
細細看着余尩的眼皮。
“哎!這麼好像睫毛在動,難道是還沒死?”趙薇婷心裏想到,於是便把手放到余尩的上吧上。
細細感受,竟然真的感覺到有呼吸!
趙薇婷一驚,急忙坐上駕駛位道:“大哥!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啊!”
隨後便是一騎絕塵。
……
另外一邊。
趙薇婷依然在懸崖邊上,李道友等都已經回去了,僅僅只有剩下的三四個人在趙薇婷邊上守着。
“小姐!帳篷已經搭好了!”一位墨鏡小哥道。
趙薇婷看了一眼墨鏡小哥,轉頭又看了一眼帳篷,然後繼續一直盯着懸崖底部。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四周異常寂靜。
“水聲?你們有聽到水聲嗎?”趙薇婷問道。
“沒啊!小姐!”幾個墨鏡小哥道。
“不對,那麼來懸崖邊上仔細聽聽!”趙薇婷再次道。
墨鏡小哥聞言只得靠近懸崖邊上。
突然臉色一變。
“果真有水聲!”墨鏡小哥道,隨後回到帳篷里拿出了一個手電筒對着懸崖下照去。
一條河映入眼帘。
“不對啊!我記得白天明明沒有河的啊!”墨鏡小哥道。
可是突然一愣,“如果說這條河只在晚上出現,白天消失,那麼余尩的確有可能活着!只要順着下游着就可以找到。”
“沒錯!”李白可道,便立馬掏出手機道:“爺爺!我可能知道余尩在哪裏了!……”
隨後李白可便給李道友解釋了這條奇怪的河的事情。
李道友也是立馬派出人馬隨着河一直往下游找去。
另外一邊。
趙薇婷已經能夠看見附近越來越多的建築物,她知道已經快到了,“大哥!在撐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
余尩聽的嘴角直抽抽,“遇到你可真是我倒立八輩子血霉!”但是也只能在腦子裏想像的抽抽。
趙薇婷來到魔都的醫院后,急忙停車,隨後下車去叫醫生。
沒幾分鐘功夫,趙薇婷便帶着一群抬着擔架的醫生出來。
“傷者在哪裏?”
“在那!”趙薇婷指着自己的車子道。
於是一群醫生簇擁着把余尩台上了擔架送進了ICU。
趙薇婷坐在ICU的門口的長椅上。
幾個小時過去,房間裏面依然沒啥動靜,四周安靜的離奇。
趙薇婷掏出手機給閨蜜打了個電話。
“喂!你到了沒?我可是為了等你一直到現在都沒睡呢!看看時間!半夜三點了!明天我還要去上班!”電話那頭一直在抱怨。
“哎呀!你別說了,我出事了!”趙薇婷煩躁道。
電話那頭停在了抱怨,沉默了一會道:“婷!你咋了?”
“哎!”趙薇婷嘆了口氣,“我出車禍了!”
“什麼?小婷?你出車禍了?你人沒事吧!”電話那頭傳來有些焦急的詢問。
“你看完要是有事還會給你在這裏閑着沒事打電話?”趙薇婷無賴道。
電話那頭:“這是好事啊!出了車禍卻沒事,已經堪比彩票中獎了!”
趙薇婷:“好個屁!我TM撞倒人了!現在我鬱悶的很!”
電話那頭:“啊?撞死了沒?”
趙薇婷:“不知道,現在正在ICU搶救。這可真麻煩,不管死沒死,對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電話那頭:“要不你趕快跑吧!乘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
趙薇婷:“這不太好吧!”
電話那頭:“不好什麼!趕快走!”
趙薇婷思索片刻,還是搖頭拒絕,畢竟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趙薇婷掛斷電話,一直獃獃的坐在長椅上。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
啪!
趙薇婷被突然的聲音嚇醒,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手機掉地上了,不過還好沒碎。
趙薇婷轉頭看了一眼急診室,“還沒好嗎?怕不是已經死了,醫院怕損毀名譽,就裝模作樣吧?”
趙薇婷正想着,突然ICU的門打開了。
那個醫生帶着口罩走出來道:“哪個是病人家屬?”
趙薇婷望了望四周,嘆了口氣道:“我!”
“啊!你好!病人呢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剩下的我們就先走了。”醫生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趙薇婷看着醫生走遠,直到拐過牆角,才轉過頭來。
看着敞開的房間門,忐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此時的余尩全是都纏着繃帶,腿和手都打着石膏。
只有鼻子有個孔。
“這尼瑪讓我看個屁啊?看一坨繃帶嗎?難道還要看着他的鼻孔說話?”趙薇婷心裏一陣吐槽。
這是一邊的小護士走過來道:“哎!您是病人家屬對吧!還請您把手術費結了。”
趙薇婷想了想,怎麼說自己都跟這事有關係,去結個賬,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於是便被帶領着去結賬。
結果聽到收費卻大為震驚。
“什麼?尼瑪做個手術要八萬?”這個報價已經顛覆了趙薇婷的三觀。
一下就要了這幾年她的全部積蓄!“這打工人不行當啊!”
“對的!因為患者身上四肢幾乎全部骨折,肋骨斷裂八根,甚至有兩根插入肺葉,並且肝臟出現撕裂,經過主治醫師的不懈奮鬥把他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所以,這個收費理應合情合理!”一個護士走過來道。
趙薇婷聽到頓時震驚了:“這誰便一個就能讓人半身不遂,一隻腳踏入鬼門關了,結果這都沒死,這還是人嗎?”
趙薇婷只得含淚交了手術費。
……
另外一邊。
李白可也跟隨這去下游尋找余尩的蹤跡。
可是始終沒有一點線索。
李白可在找尋兩天後始終沒有見到任何余尩的蹤跡,也覺得余尩大抵是已經死了。
但是她內心始終不願相信。
在晚上她都會在閨房望着窗外的月亮:“余尩你還活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