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統史上最憋屈的一個系統
系統欲哭無淚,它說不過宿主,它一定是統史上最憋屈的一個系統。
想了想,勸道:【宿主,系統沒有說謊,如果你不儘快償還倒欠的救助值,將會面臨極其痛苦的懲罰。】
【也許不會要你的命,但···有時候真的不如死了痛快。】
【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體驗最初級版的生不如死懲罰。】
姜司妤抽抽眼角,原來生不如死不是說法,而是這個懲罰就叫這名字?
話音剛落,姜司妤就感受到一股刺穿靈魂的疼痛!
恐怖的疼像是萬蟻在血脈中爬行啃噬,又癢又疼,全身上下連頭髮絲都沒放過的痛楚,她的表情瞬間猙獰,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不斷痙攣抽搐。
“阿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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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慧娘嚇得臉色慘白,尖叫道:“夫君,舒兒你們快來!”
哭着道:“大人,行行好停一停。”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回事?!”
衙役隊長煩躁的怒吼:“大清早就給爺找不痛快是不是?”
“反了天了,你們給爺找不痛快,你們也別想痛快!”
衙役隊長推開人群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等見到不斷抽搐的姜司妤時,眼裏的怒氣稍稍去掉一些。
“大人,求您找個大夫看看阿妤吧!”
束手無策的陳慧娘第一次雙膝跪地深深下拜,自尊和刻在骨子裏的矜貴哪有女兒性命重要?
姜家除去姜裕豐父子倆全部拜倒。
衙役隊長冷哼一聲:“你們跪求也無用,荒山野嶺,你讓我給你們變一個大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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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姜司妤丟去唐淮景的拖車裏,兩個半死不活地湊一堆,萬一死了。黃泉路上還能做個伴。”
眼含警告地看着姜家眾人:“快點行動,別耽誤起程。”
姜舒低下頭,死死掩住眸子裏的殺意,他不能衝動。
死魚般躺在拖車上的姜司妤感受旁邊陌生的體溫,一臉生無可戀,不過三分鐘的懲罰像是過了一輩子般漫長,終於相信系統說的話,如果這種折磨隨時來一下,真不如死了痛快。
穿越標配禮包和她的穿越一樣操蛋。
姜司妤要是不是死過,比較珍惜生命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宿···宿主,我沒有騙你···所以你要好好接受任務,好好還債。】
磨了磨牙,姜司妤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好。”
系統歡呼道:【宿主真棒,快接下臨時任務,好好救治,快快快,再有五分鐘任務就要消失了,如果錯過,剛剛的懲罰會翻倍。】
姜司妤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垂死病中驚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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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接!立刻、馬上、現在就接!”
【滴!臨時任務接取成功,請宿主儘快完成。】
側頭看了看身邊滿臉通紅的男人姜司妤嘆口氣,這一瞧就是傷口感染引發的高燒,她沒抗生素,沒退燒藥,連物理治療的退熱貼都沒有,她拿什麼治?
姜司妤氣得想摔桌,抱怨道:“是不是太為難我了?我一沒有藥劑,二沒有工具,我想救也有心無力。”
系統恍然大悟道:【宿主,不要心急,我正在為你派發綁定禮包。】
姜司妤腦子裏出現一個金燦燦綁着紅色綵帶又丑又土的禮物盒。
【宿主是否打開綁定禮包?】
按下是的瞬間,飄在眼前的禮物盒毫無徵兆地嘭一聲炸開。
姜司妤驚得一抽,抬手接住第一件藥品——速效救心丸!
姜司妤血壓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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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現在就需要來一顆。
大禮包給的東西又亂又雜,東一榔頭西一鎚子,臨時拼湊的塑料感撲面而來。
姜司妤費勁扒拉一陣,總算看見有用的東西,一套銀針和三顆退燒藥。
【滴!系統能量過低,即將進入休眠模式,請宿主完成任務后儘快提交。】
系統丟下這句話徹底下線。
姜司妤睜開一雙漂亮的瑞鳳眼,裏面劃過最快捷的治療方案,上輩子她跟着為老中醫學醫術,後來又破格被國內最好的醫科大學錄取,潛心學習后她中醫西醫都很擅長。
悄悄拿出一粒退燒藥扣在手心,趁着衙役不備丟進唐淮景的嘴裏。
唐淮景本能地拿舌頭往外吐,姜司妤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嘴,逼他不得不將藥片吞下肚,吃力撐開眼皮,深深看了姜司妤一眼。
漩渦般漆黑的眸子裏透着狼般的兇狠。
姜司妤抽出銀針在唐淮景十宣穴扎了針放血,唐淮景傷的厲害也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刀刮人,身體虛弱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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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自己能做的,姜司妤懶懶散散打個哈欠轉過身背對他補眠。
退燒藥效果不錯加上放血,不出意外自己一覺醒來,唐淮景的小命絕對能保住。
唐淮景陰沉地盯住姜司妤的背影久久沒有挪開視線,直到退燒藥發揮效果,身體虛弱的他再也抵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睡意,闔上雙眸沉沉睡去。
姜司妤勾唇一笑,渾身肌肉放鬆,墜入黑甜的夢中。
再次醒來,刺目的艷陽高懸於空,照在身上卻沒多少暖意,三月末四月初的時節春意里冷風吹拂,一路西行氣候也沒有太大變化。
姜司妤打了個噴嚏,吸引衙役的目光。
“醒了就自己去走路。”
這次姜司妤沒有反抗,乖乖下車重新回到姜家的隊伍里,瞄一眼系統中緊急任務的狀態已經變成可提交。
選擇提交后,系統獎勵的三點救助值被沒收,血紅的欠款一欄中減去可憐的數字三。
姜司妤眼皮子一抽,按照這個速度,她要猴年馬月才能還清欠倒霉系統的救助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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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怎麼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陳慧娘的關心傳入耳中,姜司妤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真沒事?剛剛差點把娘嚇死。”心有餘悸地拍着胸口,陳慧娘一雙如泉水般溫柔清澈的眸中溢滿關心,抿唇道:“阿妤,等到驛站,娘去求官差幫你請個大夫診治一番。”
姜司妤正準備擺手表示不用,忽然感到一陣刺骨的惡意從腳心直衝天靈蓋。
腳步一頓,餘光里昨夜對她動手動腳的人正捂住失去一節的左臂,用淬毒的目光死死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