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甚是想念皇後娘娘
“放開?”
玩味一笑,楚逸咬了一下呂嬃的耳垂:“咱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如此抗拒?”
耳垂間突然傳來的刺激,還有楚逸那毫不遮掩的話語,更是使得呂嬃周身都因羞憤而燥熱起來。
察覺到了這一點,呂嬃連忙伸手背後,一把拽住了楚逸的手臂。
呂嬃的本意,是想要將這可惡的手掌甩開,奈何在彼此對抗的時候,她才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身強力壯的楚逸對手。
氣急之下。
呂嬃對着楚逸的肩頭用力一咬,更趁他分神的功夫,用盡全力將他推開。
抓住着千載難逢的機會,慌亂的呂嬃轉身就跑。
可因太過焦急,卻是一腳踩在了自己的裙擺上。
“啊!”
呂嬃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呼,整個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向著地面摔去。
楚逸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了呂嬃的腰肢,卻也因沖的太急,帶着她一併滾落到地面上。
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不知轉了幾圈這才停下。
呂嬃只感一陣天旋地轉,身子更是因此前的驚嚇,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
不等呂嬃喘息平復,她就突然察覺出了異樣。
瞪着渾圓的雙眼,呂嬃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楚逸,大腦頓時就陷入宕機當中。
楚逸這個無恥的混蛋,竟是在這種時候,趁機親吻到了她那嫣紅嬌嫩的櫻唇之上!
親吻,對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可是一件難以形容的大事。
任她再足智多謀,可終究也只是一個女人。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她甚至不知要做出怎樣的反應。
就在此時。
呂嬃突然感覺,楚逸這混蛋竟得寸進尺,極為霸道的撬開了她緊咬的貝齒。
旋即,就是一陣濕潤、光滑的觸感襲來,在她的檀口中貪婪的吸允、索取,彷彿是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一般。
炙熱的鼻息,刺激的她心浮氣躁。
檀口內的觸感,更是讓她心神劇顫。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呂嬃徹底失去了往昔的冷靜、精明,方寸大亂下竟只是呆愣愣的癱倒在原地,雙眸中滿是不知所措。
忽然。
呂嬃感覺身上一涼,楚逸那作惡的大手,竟也趁此時機,不知以何種方式突破了她衣裙的保護,在她滑嫩的肌膚上肆意遊走。
終於被驚醒,呂嬃劇烈的掙紮起來。
但楚逸的身體,就彷彿是千斤重擔,狠狠的壓在她身上,連挪動一下都要耗盡她全身的力量。
掙扎當中,呂嬃的髮釵掉落,發鬟散亂,面色更是越發的潮紅。
待發現自己的掙扎,非但無法將楚逸推開,反而讓他更加的過分以後,羞怒至極的呂嬃一狠心,貝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正享受當中的楚逸沒想到呂嬃竟然這麼狠,錯不及防下舌頭雖是退回,卻也悶哼一聲,鬆開了身下的呂嬃。
趁此機會,呂嬃狼狽的放過身子,手腳並用的逃出了整整幾米遠,這才氣喘吁吁的癱坐在地上,警惕的看向楚逸。
楚逸緩緩起身,感覺到嘴邊一陣腥咸,不用想都知道是被呂嬃給咬的。
吐了一口合著血水的唾沫,楚逸冷聲道:“弟妹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與本皇融為一體?”
呂嬃面色緋紅,胸口更是劇烈起伏,也不知是被氣到還是剛剛掙扎給累的。
羞憤的伸出右臂,呂嬃顫抖的指向楚逸,怒斥:“滾!給本宮我滾出去!”
“出去?”
又是一口血水吐出,楚逸冷笑:“本皇來向皇后請安,出去的時候嘴唇卻破了,這讓旁人知道,會如何做想?”
呂嬃被氣到牙齒打顫:“你到底想怎樣!”
楚逸不語,只是對着呂嬃步步逼近。
見狀,呂嬃一驚,連忙挪動着向退去。
直至呂嬃的身子觸到了牆角,退無可退,楚逸這才俯下身子,貼到她身邊說道:“本皇迎娶霍家小姐一事,還需弟妹下懿旨詔書,出面主持!”
呂嬃貝齒緊咬櫻唇,以悲憤的口吻說道:“你如此羞辱與我,就是為了詔書?”
楚逸伸手,捲起了呂嬃散亂的發梢,輕聲一笑:“弟妹你又吃醋了!”
一句話,將呂嬃氣到胸口劇烈起伏。
不待呂嬃怒斥,楚逸就已再度開口:“這只是一部分吧。”仟仟尛哾
“本皇剛剛在宮外就說了,這幾日不見,本皇對弟妹可是想念的很!”
如此曖昧的話語,讓呂嬃聽的周身燥熱,隨之而來的就是巨大的羞辱感。
“詔書本宮會下給你,大婚的時候本宮也會出面主持。”
“但你必須要保證,以後絕不準對本宮如此輕薄!”
說著。
漸漸恢復過來的呂嬃,又找到了她母儀天下的風範。
呂嬃鳳眸立起,佈滿寒霜,冷冰冰的對楚逸說道:“本宮的寬容,是有限度的!”
“你若再敢如此,來挑戰本宮的底線,本宮寧可與你玉石俱焚!”
“能與弟妹共赴黃泉,不失為人生一大樂事!”
楚逸的一句話,頓時就將呂嬃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氣勢徹底打散。
不給呂嬃再度調整的機會。
楚逸已再出將她攬住,以臉頰緊貼着呂嬃光滑的側臉,耳鬢廝磨一般喃喃道:“弟妹若是想,本皇現在就可與你一道去那黃泉路闖上一闖。”
呂嬃快被氣暈了。
她就想不明白,楚逸怎得就如此無賴,膽子還偏偏會這麼大!
他對自己所做出的的每一個舉動,說出的每一句話。
一旦傳揚出去,那必是驚動天下的醜聞。
無論他們的身份地位有多高,最終都要遭受萬民譴責,死無葬身之地。
可偏偏。
就是因為楚逸這無賴一般的舉措,反而是給呂嬃帶來了一種以前從未體驗過的禁忌一般的刺激。
這種刺激,是如此的強烈,不斷的刺激着呂嬃身體內的每一個神經細胞。
儘管她不想承認,但呂嬃知道,隨着楚逸每一次的到來,這種刺激都會越發加深。
清楚意識到,絕不能如此下去,呂嬃再度板起俏臉,冷冰冰的說道:“你距離本宮太近了!”
“反正弟妹也不準本皇以後如此了。”
“那乾脆……”
對着呂嬃的脖頸深嗅了一下,楚逸壞笑道:“讓本皇最後放肆一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