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路遇土匪
又待在旅館裏修鍊了兩天的武技,蘇寒也是啟程出發回了西野城,算起來已經離家十天時間了,還真是有點思念母親和父親。
來的時候是劍皇神帝送過來的,不知路程的遠近,現在自己趕路回家,方才真正知道了路程。
蘇寒坐在一輛馬車上,沒日沒夜地趕了兩天,卻發現還有點距離,這段時間內,蘇寒也不願浪費,一直盤坐在馬車上,不停地修鍊着。
本來蘇寒還想再加點速度的,時間不能浪費,但是,同行的人中,有人不願意這麼趕,蘇寒也沒有什麼辦法。
除了修鍊以外,他還規劃好了接下來的計劃。
第一,便是先滅了雷李兩家,壯大蘇家的勢力,然後將大本營移到鹽城。
第二,去找劍皇神帝,讓他給自己個厲害點的武技,再讓他為自己做個特訓。
第三,進入深山之中歷練歷練,與妖獸交交手,提高實戰經驗。
待得這三件事完成之後,恐怕三月之約便到了。
想着,想着,突然往前一傾,蘇寒眼疾手快,急忙打出一道金紅色的元力氣芒,將自己彈了回來。
正想着出神,突然被打斷了,令得蘇寒也是蠻生氣的,把頭從窗戶探了出來,赫然一聲大吼傳來,至於內容,便是要求劫財劫色。
蘇寒瞭望一圈,挨個探查了一遍,然後便又將頭縮了回來,外面大概只有十個人左右,領頭的土匪只是元丹境初期而已,蘇寒絲毫不害怕。
這種佔山為王的土匪頭子,基本沒有什麼厲害的武技,再說了,就算打不過,脫身還是沒有問題的。
與蘇寒的沉着淡定不同,車內的另外兩個男子和兩個女人確是神色慌張,將身體縮成一團,不停地顫抖着。
這四人的修為,蘇寒早就探查過了,兩個男子修為不高,只有地元境中期而已,性子也較為懦弱。
而兩個女子分別是兩個男子的女朋友,一個根本沒有什麼修為,另一個,擁有着煉體五重的修為。而外面的隨從保護人員,也只有玄元境初期,那兩男兩女當然會害怕。
被土匪抓住了,下場絕對很慘,男的,身上財物被一搶而光后,殺掉丟到路邊;女的,身上財物搶光后,有姿色的,抓回大寨,被多人凌辱之死,痛不欲生,沒姿色的,同樣會被殺掉,拋屍路邊。
不巧的是,那兩個女子,長得都還行,肯定會被土匪搶回去的,生不如死,一時間,蘇寒都有點同情他們了。但是他也不想隨意樹敵,一個小小的領隊,便是元丹境初期的修士,這讓他想起了那個活躍在鹽城周圍的土匪組織,黑山城。
這個組織極其可怕,其實力甚至遠超萬金商會和賈幫,因為他們擁有兩位元丹境巔峰的領頭人,要不是城主已經是地法境的修士,鹽城肯定早就被這夥人席捲了。
他們不僅可怕在這,還可怕在他們擁有數十位元丹境後期的修士,還有一個極富智慧的軍師,就是因為有他的存在,黑山城屢屢躲過大景帝國派出來的剿匪軍隊,後來時間久了,剿匪計劃也就不了了之了。
城主這些年一直在擔憂黑山城,傳言,他們的大首領距離地法境只有一步之遙了,一旦他突破了,鹽城就真的危險了!
但儘管如此,蘇寒還是想要蘇家進軍鹽城,畢竟,如果黑山城攻打鹽城,還有城主府等人能抗衡,但他們要發現了西野城並加以攻打,那蘇家是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想到這裏,蘇寒也不敢再墨跡了,撩開門帘,從車上跳了下去。
“看你穿得不錯,看着像是蠻有錢的,快把身上值錢的物品都叫出來,爺爺我給你個痛快!”一個一臉匪氣的土匪,提着大刀,指着蘇寒說道。
“各位道友,敢問你們可是黑山城的人?”蘇寒拱了拱手,問道。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對方不是黑山城的人,蘇寒就不會客氣,將他們全部送入地獄,順便救了車上那兩對情侶;但要是他們是黑山城的人,那蘇寒只會求自保,對這些陌生人只能愛莫能助了。
“是的,爺爺我就是!”那個一臉匪氣的傢伙又朝蘇寒雄赳赳氣昂昂地叫喊道。
“嗨——”蘇寒輕嘆了口氣,對車裏的幾人表示了哀悼之情,然後對着土匪拱手說道:“各位道友,不瞞你們說,我也是元丹境修士,但不怎麼想得罪黑山城,只要各位放我離開,我絕對不會攪合這件事。”
“哈哈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你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還吹牛說自己是元丹境修士,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幾個土匪同時笑了起來,笑得十分不可一世。
蘇寒見眾人不相信,一揮手,隔空打出一道元力氣芒,打到了一棵大樹上,大樹應聲倒了下去。
“這……這怎麼可能?”本來笑得極歡的土匪,瞬間獃滯了下來,滿眼不相信地看着蘇寒。車裏的幾人也如看着救命稻草般地哀求着看着蘇寒。
幾個土匪的首領,眼睛也是猛地一縮,眯着眼看着蘇寒。
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兩伙人互相盯着對方,誰都沒有開口。
愣了一會後,那位土匪頭子雙手環抱於胸前,粗狂地聲音傳來:“這樣吧,你畢竟也是元丹境初期的修士,雖然我不怕你,但也不想鬧得太不愉快。只要你留下你的儲物戒指,我放你離開。”
聽到對方的話,蘇寒嘴角咧了咧,舌頭舔了舔嘴唇,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要讓他交儲物戒指,這不可能!既然這樣,只有一個人也不放過,才能無後顧之憂。
想清楚后,蘇寒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位土匪頭子,諷刺地說道:“我不想與你們起爭執,那是給黑山城面子,你們真以為能攔得住我嗎?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邊說著,蘇寒的聲音陡然變冷,充滿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