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美人春風得意
小姐,五位官人的詩作都在這裏呢。”丫鬟喜兒走到李師師近前,將手中的詩詞放到桌子上,輕聲說道。
李師師抿了一口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伸出纖纖玉手將桌子上的五張寫有詩詞的紙拿了起來,一首一首的細細品讀,時而點頭時而搖頭,臉上依舊是那麼雲淡風輕的樣子。
當看到最後一首的時候,李師師的俏臉一變,捧着那張紙反覆的看了四五遍,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這首詩不是其他便是晁蓋寫的那首《聲聲慢·尋尋覓覓》。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着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李師師捧着這張紙,低着頭細細的品讀,眼淚低落。
這首詞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刺進了李師師的心裏,李師師自幼出生在富貴人家,雖說不是那麼的榮華富貴,但是也是衣食無憂,快樂非常,可是家道中落,自己無依無靠最後流落紅塵,她已經歷了家道中落的沉重打擊,生活中美好的東西都已不存在了,事實上在現實生活中已經沒有什麼可尋覓,也沒有什麼需要尋覓的了,但李師師還是希望找點什麼寄託自己空虛寂寞的情懷,支撐自己孤苦無助的人生,但尋覓的結果只能是“冷冷清清”。
這其中的酸甜苦辣,憂愁痛苦,正如詞中寫的怎一個愁字了得,讀着讀着,便勾起了李師師的傷感,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旁邊的丫鬟喜兒一看自家小姐梨花帶雨,捧着一首詞在那裏無聲地流淚,當下便一個勁兒的安慰,過了好一會兒,李師師這才止住了眼淚,穩了穩心神,說道:“喜兒,去將這位晁大官人請進來,另外告訴其他的官人回去吧。”
喜兒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十有八九是這位晁梁晁大官人的詩打動了小姐,當下便甜甜的應了一聲,而後轉身走出去了。
來到廳外,晁傑五個人在那裏喝茶等候,一見喜兒又走了出來,目光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丫鬟喜兒,想知道是哪位有如此的幸運能夠得到師師小姐的青睞。
喜兒也不啰嗦,當下面似三月桃花,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家小姐剛剛看過五位官人的詩作了,小姐叫奴婢出來便是請晁大官人進去一敘。”
聽完丫鬟喜兒的話,五個人哪裏還聽不懂這話裏面是什麼意思,晁蓋倒是一臉的淡定,雲淡風輕的樣子,其他四位雖然心中嫉妒但是礙於身份和見面也不好發作,當下禮節性的向著晁傑恭喜一番之後便走了。
晁傑自然也是一一客氣的還禮,等到四個人走後,便隨着丫鬟喜兒走了進去,逕到李師師門首,揭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見掛著一碗鴛鴦燈,下面犀皮香桌兒上,放着一個博山古銅香爐,爐內細細噴出香來。兩壁上掛著四幅名人山水畫,下設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等了不大一會功夫兒,李師師從後面轉屏風走了出來,繞是後世見過無數中外美女定力十足的晁傑見到李師師也愣了片刻。
晁傑見到了李師師也才明白什麼叫傾國傾城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那嬌媚的容貌,婀娜的身姿和惹人憐愛的氣質,倒是讓晁蓋想起了一道名菜佛跳牆,看到李師師便是那遁入空門的僧人也得跳牆而出。
晁傑在驚嘆李師師的美貌之時,李師師也在打量着晁傑,面似銀盆,目若朗星,口似桃花,飛眉入鬢,
看得晁傑如此的年輕英俊倒是讓李師師有些驚訝,原以為能夠寫出如此美妙詩句的人會是一個經歷了世間滄桑之人,沒成想會如此的年輕,晁傑俊朗的相貌,英雄氣概也是讓李師師臉紅不已,小小的心中倒是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萌生。
“敢問官人可是那首《聲聲慢》的作詞之人?”李師師朝着晁傑道了一個萬福,而後開口問道。
李師師開口問話,晁傑這才回過神來,聽得李師師問起,當下臉也不紅的便點頭同意了下來,畢竟現在的李清照還沒有寫出這首詞呢,誰先寫出來就是誰的,晁傑就這樣肆無忌憚,臉皮極厚的霸佔了李清照的名作。
“在下不過是粗通文字,隨手塗鴉而已,倒是髒了姑娘的眼,莫怪莫怪。”晁傑謙虛的說道。
李師師一聽晁傑如此謙虛,便是一樂,當時便是人面桃花相映紅,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看得晁蓋又有些痴了,站在那裏傻傻的看着。
“官人請坐。”李師師看得晁傑傻傻的樣子便覺得好笑,也對晁傑的表現有些得意,那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美麗漂亮,而這個最好的證明便是男人的反應。
晁傑回過神來,坐在了李師師的旁邊,憑藉著荷爾蒙大量的擴散,腎上腺素大量的分泌,再加上後世晁傑掌握的海量知識,跟着李師師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古今中外,地方風俗等天南海北的聊的不亦樂乎。
李師師也被晁傑豐富的學識而折服,畢竟李師師不想其他人家的女子,自幼便是熟讀五經四書,精通琴棋書畫,再加上這些年接觸的都是文人墨客,大學士自身的學識自然是豐富,可是還是不如晁傑這個後世來的另類。
漸漸的,李師師便對晁傑起了愛慕之心,晁傑也是有此想法,兩個人郎情妾意,越來越親密,這一夜兩個人海誓山盟,數不盡的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