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杭州得知實情
晁傑五人一路上不敢耽擱,除了下馬方便以外吃喝都在馬上,好在卧牛山距杭州不遠。
這天一早,晁傑等五人趕到杭州石秀的家就在杭州城中,一個小小的院子,三間小房這還是祖上傳下來的呢。
五人打馬來到石秀家門口翻身下馬,石秀當下第一個便沖了過去,一把推開家門,其實大門是用門栓插住的,石秀一時心急便將門栓推斷了大門自然打開。
晁傑,廣惠等人也都跟着進了門厲天閏自將馬匹拴在門前大樹上這才跟着進院。
“娘,娘,孩兒回來了,娘您在哪裏?”石秀一進門就開始喊,一邊喊一邊四處尋找。
“什麼人一大早的在院子裏大呼小叫?”一聲暴喝從旁邊小屋中傳出石秀順聲望去只見屋中走出一個漢子,約二十六七歲年紀,紫棠色麵皮,臉上一片圈癬,雙目炯炯有神,身高七尺,虎頭猿臂,身穿豆青色勁裝。
石秀一見那漢子趕忙問道:“計稷兄弟我娘呢?”
一旁的晁傑聽見這漢子名叫計稷心中又是一喜,計稷龐萬春帳下副將蹬得七八百斤勁弩,使一支蒺藜骨朵巔峰戰績與龐萬春雷炯一起射殺梁山六將,其中就有石秀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到來這三人竟然成了兄弟。
晁傑正思付間就聽計稷道:“石家哥哥,你總算回來了,龐家哥哥他……”
石秀上前道:“我都知道了,連夜趕回來,兄弟放心龐大哥的性命一定要救。兄弟我娘何在?”
“就在正房我帶哥哥過去。”那漢子說著帶着石秀往正房去,晁傑四人也跟了過去。
推開房門石秀迫不及待的跑了進去,眼見房中的床榻上坐着一個老太太,臉上皺紋堆壘,皮膚略顯的有些蒼白,頭上滿是銀髮有些凌亂,眼睛已有些渾濁,但是眼神還很好,一眼便認出了石秀。
老太太一見自己的兒子當下眼淚便流了下來,伸出手要抱石秀,也許是腿腳不利索了,老太太使了使勁也沒站起來。
石秀在外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但在老娘面前卻還像個孩子哭着跑向老母,一頭扎在母親的懷裏,嚎啕大哭。
“我的兒!我的兒!娘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的兒!我兒回來了!”石秀娘老淚縱橫,一個勁的念叨着。
好一會兒,母子二人的淚水才止住,老人家看着石秀一臉慈愛,突然,老人家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前幾日,那龐家大郎前幾日為了咱家的房子失手打死了知府的弟弟下了大牢,我兒可要救他出來呀!”
“娘你放心,這次回來一來是接娘去山東享福,二來是為救龐大哥性命。
娘,孩兒為您介紹幾位朋友,這位姓晁名傑人稱少天王,這位頭陀哥哥名叫廣惠,這位是厲天閏兄弟,這位青面大漢複姓宇文名玄人稱賽太歲。”
石秀這一介紹旁邊的計稷一下子愣住了,“少天王晁傑!”
“哎呀,看我這腦子還沒介紹計家兄弟呢。
少主這位兄弟姓計名稷,因面上有一圈白癬所以人稱花斑豹,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好漢,是龐萬春哥哥的同門師弟,這一段時間多虧了二位照料母親。”
幾個人互相認識了,晁傑便問道:“計稷兄弟,你那師兄為何打死了知府的弟弟,還被打入死牢?”
計稷嘆了口氣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與晁傑等人原來是這樣,自打石秀走了之後,龐萬春,計稷兄弟兩個便住在了石秀老母的院子裏,幫着石秀照顧老母,這兄弟倆自幼便是沒了父母,因此拿石秀老母親當自己的親娘一樣的孝敬,老太太也非常的疼他們兩個,拿他們兩個當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的對待。
石秀家的位置正是杭州最好的地段,緊挨着大街,附近都是做買賣的店鋪,平日裏人流量也大,這下子杭州知府的弟弟就看上了石秀家的這塊地,便要霸佔這裏,當時就讓龐萬春給拒絕了。
不死心的知府弟弟三天兩頭得派人來搗亂,都讓龐萬春和計稷給打跑了,前幾日這個知府弟弟又帶着一幫子狗腿子過來了,雙方一言不合就罵了起來,那個知府公子嘴裏頭不幹凈,罵了幾句,還把石秀的老母給說了進去,什麼老不死的,老東西……難聽的話都出來了,這下子龐萬春火就上來了,舉拳便打向知府的弟弟,也是那弟弟身子骨太單薄,三拳兩腳便將他給打死了,這出了人命,那這個狗腿子就都跑了。
有那一兩個狗腿子跑到了府衙,兩這件事稟告給了杭州知府,知府一聽自己的弟弟被打死了,這還了得,當下便調動軍官將龐萬春給抓起來,連審都沒審就給打入死牢,準備開刀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