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從不殺人
“開個玩笑。”邪肆一笑,凌玥塵從椅子上起來,伸手將搭在扶手上的黑色馬氣帥氣的穿上,遮掩了她那迷人的身段。招呼來服務員讓他將台上的籌碼換成了支票。
“謝了。”接過支票,凌玥塵拿起她的背包一甩上肩上。隨即對着男人燦爛一笑,飛了個吻,一甩她那頭張揚的紅髮頭也不回的走了。
瀟洒如風的動作看得所有人一愣一愣,就這麼完了?
“好瀟洒的女人呀。”
“嗯,好瀟洒。”
一陣過後,所有人紛紛議論,看着已經消失在熱鬧的人群里的背影,不由輕嘆。
“啊,天吶。她的底牌竟然是個紅桃三。”突地一記高呼,所有人一致轉頭。看着一副原本該是同花順的牌,此時什麼都不是了。充其量就一對三最大。
此刻所有人嘴角抽了抽,那女人那裏是瀟洒,是拿了錢該走人了。
太陰險了。
恐嚇加威脅,好卑鄙的手段。
所有人默契的一致轉頭看向那個男人,只見那個男人目光獃滯,怔怔的盯着那張紅得刺眼的底牌。不由一致心生同情,還真是輸得冤枉。
金光輝煌的拉斯維加斯外,凌玥塵一路好心情的吹着口哨,張揚的紅髮迎風而起,那張精緻的臉孔邪氣十足。
這個年頭呀,錢真是好賺。
動動腦筋加幾句話,就有上千萬收入,她真不是一般的聰明。
“站住,把支票交出來,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突然一道粗悍的嗓音在凌玥塵身後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凌玥塵眉頭高高一挑,隨即轉過身來,伸出食指指了指鼻子道:“我嗎?”
盯着身後四個高矮肥瘦的男人,凌玥塵黑澤的眸子泛着詭異的幽光。貌似,她遇上了打劫呢。
“廢話,不是你是誰。把你手上的支票交出來。”一矮子聽聞凌玥塵問話,頓時上前一步呼喝,矮子雖然長的矮,卻長得一臉粗條,身軀格外強壯,很像土匪。
凌玥塵聳了聳肩膀,嘴角勾勒一抹邪笑,拿出支票在半空中悠悠的晃了晃,說道:“ok,給你們。”邊拿着支票上前,隨即步子晚風將她的髮絲吹起,露出她一邊打着七個耳洞的右耳,白閃閃的南非鑽石閃花了高矮肥瘦的眼睛。
“把你耳朵的鑽石給我們摘下來。”四人目光不由流露貪婪,直勾勾的盯着凌玥塵的耳朵。就算不識貨的人,也知道那七顆鑽價值不菲,一看光澤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鑽石可比,想怕這女人手上的支票也未必能夠買得了一顆。
“呵,胃口真大。”低聲輕笑,精緻的臉蛋沒有任何驚慌,除了戲謔的邪氣還是邪氣,站定四人的面前,凌玥塵頭輕輕一歪,張狂的紅髮順着她的動作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
“想怕…我給你們,你們也未必要的起。”輕笑聲忽然一轉,帶着狂妄的語調,冷冽的聲音。凌玥塵帶笑的眸子一轉,邪肆詭異的目光讓四人頭皮一麻,還來不及作任何反應。
修長的腿如同萬掃千軍,帶着強烈的風聲凌厲無比而來,一勾一踢快狠准,瞬間將四人勾倒在地。
而狂妄邪氣的身影一轉,軍士靴狠狠的踩上矮子領頭的胸前,一把精緻迷人的小手槍,指着要反擊的矮子腦袋上,邪氣深幽的瞬即響起:“別動,槍可不長眼睛。”
矮子半撐起的身子頓時一硬,卻在看清腦袋上的手槍后,一臉鐵青的怒道:“媽的,用打火機來恐嚇老子。”說著就想掄起拳頭反擊,卻眼前黑影一過,一記重力將他重新反倒在地,臉上腫起老高,嘴角掛着深紅的液體。
“呵,原來知道呀。”輕笑出聲,凌玥塵收回抬起的腳,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香煙叼在嘴裏,精緻小巧槍一轉咔嚓打起一道火花。瀟洒的動作顯得她更為張狂邪肆,一頭火紅的發迎風而起,讓其餘三人愣怔了,這是囂張的味兒,這個女人渾身都是囂張的氣勢。
不是那種惡劣的囂張,而是屬於一種渾天然氣息中的囂張,真真正正屬於這個女人的根本,
微微眯起雙眸,凌玥塵兩指夾着香煙,轉過頭看着三人,嘴角頓時勾勒了起來。
“打火機也可以當槍使哦,要試試嗎?”頭一偏,凌玥塵笑得一臉邪氣。三人卻因為她的話一時轉不過腦筋,有些呆愣。卻就見她手裏精緻小巧的槍一轉對準了他們。
莫名其妙的內心一緊張,三人明知那小巧的槍是假的,卻忍不住驚了下,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
“放心,我很善良的。”察覺三人的動作,凌玥塵微微一笑,輕笑的道。那聲溫柔的笑意讓三人立即汗毛豎起,莫名其妙的對於這個渾身邪氣的女人立起全身的警戒。
“我從不殺人。”輕輕的吐出五個字,食指勾上了扳機。
嗖嗖嗖,三聲的消音槍聲而起,快得不過就三秒。
凌玥塵微微一笑的收起精緻的手槍,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四人,嘴角依舊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邪氣,甩了甩肩上的背包,頭也不回的往夜幕中去,瀟洒自風的動作是那樣的令人着迷。
“天,打火機真的可以當槍使?”寂靜的夜裏,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在不遠處的大樹下,兩道身影緩緩的出來。兩雙同樣淺藍的眸子盯着凌玥塵消失的方向。
一雙充滿了好奇驚訝。
一雙滿滿的深意趣味。
兩名男人站在月色下,西方的五官明顯就是外國人,一樣挺拔的身軀能夠隱隱約約猜出二人出色。
兩人往躺在地上的四人方向去,剛剛說話的男子迫不及待的上前檢查三人的傷勢,看着傷口忍不住驚呼:“真的是槍聲,那打火機還真的能當槍使。”嘖嘖,他還真第一次見如此有趣的東西。
“呵,改裝過的。”另一名男人低聲淺笑,低沉的嗓聲霎是迷人動聽。
聽言,男子認同的點點,眼角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突然再次驚呼:“竟然還沒死。天,好準的槍法,打穿了神經線,就算沒有死以後也只能是個植物人。”看着傷口,男子一臉不可思議,起來再次檢查其餘兩具身體。
三人的槍傷位置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槍法准到不可思議。
兩人同一時間想起剛剛那名女人說的話。
…放心,我很善良的。
…我從來不殺人。
兩人同一時間沉默,額際有些冒黑線。
確實不殺人,可是這算是善良嗎?
“呵,這女人我要了。”沉默了半響,動聽迷人的聲音響起,帶着三分邪氣,三分興緻,四分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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