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航大酒店
第五章天航大酒店
天航大酒店位於Z市的郊外,雖然是在郊外,但是五星級大酒店,佔地極其遼闊,據說有好幾公頃。為什麼會在郊外而不在市中心,郊外空氣好,空氣沁心,在裏面養魚養鴨,養動物,吃起來才會有極其不錯的口感。因為這裏的動植物都是家養的還不打農藥,所以這裏的菜還不是一般的貴。
在去天航大酒店的路上,顧濤這個小心又謹慎的傢伙煩這煩那,自從上車之後就一直在問:“宇哥,傷到沒,現在不是裝13的時候,告訴我聽啊。”黃雪聖在一旁對挖着鼻屎的陳流宇說道:“宇哥,別理他,他就是這樣,要不是下面帶個把,還真以為他是個女的。俗話說得好:“一個女人500隻鴨,套套這說的話,不多也就相當於800隻鴨!”
顧濤聽完之後,聲音戛然而止,又突然聲音提高了8倍,說道:“雪碧,你小子等着,總有一天會有你好看的,千萬別落在我的手裏,宇哥,一起撓他痒痒!”陳流宇彈了彈手指甲,對顧濤說道:“你小子也就這點本事,都說了你像個女人,還不信!”繼而又yīn陽怪氣地說道:“宇哥,一起撓他痒痒,你個傻蛋!”而顧濤不氣也不急,眼中卻冒着狡詐的光芒,對着陳流宇同樣一笑。接着兩人同時對黃雪聖進行着慘無人寰的虐待,陳流宇突然大吼:“雪碧,看灰機,套套你按住上面,我來弄下面(是男人都懂得)!”
只聽“啊”,“哦”,“額”,“咦”,幾聲慘叫的呻吟。而開車的邵頡峰則苦笑了下,接着又想到:“這就是兄弟啊,一輩子的兄弟啊,可以沒錢但可以可你溫暖的兄弟啊!”眼中不時閃着幾縷jīng芒。而回頭對陳流宇三人道:“宇哥啊,你們幾個不要胡鬧了,打傷不要緊,打壞我的車,要賠的。”陳流宇幾人難得異口同聲的說道:“看我們的嘴型,G,U,N,孩子洗洗睡吧!”
邵頡峰聽完之後,也不急,似乎還在變態的享受着這兄弟間溫馨的時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接着嘴角微微一翹,然後看似緩慢,實則快速的猛踩油門。發動機似乎也有了靈xìng,感受到了主人的快樂,發起了轟鳴的響聲。但在陳流宇幾人的耳中,卻突然有了熱血澎湃的違和感(當你們坐在跑車內,聽聽那發動機的聲音,也會這樣),然後又想到了什麼,接着坐回座位,緊抓座墊,弓着背,就往背後座位上靠。陳流宇玩味的大喊道:“燒雞,哦不,風sāo,哦不,燒雞公,也不對,你們說說話啊!”黃雪聖說道:”峰少啊,停下來啊!”顧濤也說道:“親啊,你這可是蘭博基尼Aventador(艾文塔多),時速可達360km/h,啊親,不要亂來啊親!”
“親們,放心啦,安拉安拉,不會亂來的,呵呵!”邵頡峰甩了甩飄逸的長發,回頭對陳流宇三人說道。然後又在一秒鐘內提速到300km,嘴裏還不停的說,“呵呵,親們,我不會亂來的!真的,我不會亂來的!”而錶針已經開始不斷上升,310,320,330,340......“燒雞,你個sāo氣衝天的小赤佬,不要逼我,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已經不是處男了!”陳流宇威脅道。
陳流宇剛說完,只見車子一個大剎車,邵頡峰方向盤一轉,大飄移直接在郊外的公路上曲線滑行,只見‘吱次’的聲音,車子停了下來。
邵頡峰說:“到了,我們下車吧,我們走過去!”顧濤用眼神掃了下四周,發現全都是樹木,接着嘴裏哼了哼,“哪裏啊?”陳流宇開始甩大牌了,拍了拍顧濤的肩膀。然後又看了看顧濤和黃雪聖那蒼白而幽怨的臉(陳流宇臉為什麼不蒼白,我有飛車系統,我怕誰),便指了指周圍的樹木,說道:“我來過這裏,燒雞帶過來的,天航大酒店是燒雞家開的,沒想到吧。。。”
邵頡峰趕忙捂住陳流宇的嘴巴,對顧濤二人說:“低調低調啊!我不想這樣的,只是我爸我媽太有錢,沒辦法啊!”邵頡峰繼而無奈的攤了攤手。沒人發現,黃雪聖的眼神有些異樣。
另一方面,天航大酒店總經理辦公室里,正上演着**。一個少婦正趴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腿下吞吐着什麼。突然一個電話打來,那男子一個激靈一打,頓時抽搐了一下,便拍了拍那少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順便抓了一把,然後推了推她,示意她離開。那少婦有些幽怨的眼神,看着男子,男子一把抓住兩隻大肥兔說道:“晚上老地方繼續,千萬不要讓你老公知道啊,忙去吧!”便趕忙接了電話。因為他知道,知道辦公室電話的,除董事長外,只有少數幾個,而且非富即貴。
李天一掃剛才運動完的紅暈,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
“喂,您好,您是?”那男子奉承的說道
“哦,是李天嗎?今天,少爺要來,去門口接他!如果晚去一步惹少爺生氣了,拿你是問!”一個年輕男子卻不失威嚴的說道。
“是是是,現在就去門口迎接他。”剛說完,對方已經掛了電話。而李天的背已經濕了,全身都在滴水也毫不誇張。李天立馬拿起電話,十幾個電話都在重複一句話:“快去門口,傳說中的少爺要來吃飯!”一邊說一邊換衣服,五分鐘已經在門口等好了。看來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坐到今天這個總經理的位子的。
陳流宇一行人已經快要走到天航大酒店的門口時,卻碰到了隔壁班的幾位‘仁兄’,他們全身名牌西裝‘阿瑪尼’,再看一下陳流宇一行人,卻是全身上下不超過500元,只有邵頡峰一個人穿得比較好一點。
“哎呦喂,這不是我們的N4公子嗎?!那麼落魄,全身上下都不超過1000塊,還想來天航大酒店吃飯?不覺得很好笑嗎?!哈哈哈哈。。。”而其餘即幾位也是哈哈大笑,一位說:“老大,不是他們來吃飯,是來這裏挑翔的?”“哦?挑翔幹嘛?!”“吃啊!”那幾位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而陳流宇幾人看看他們幾個像小丑一樣的表演,沒說幾句,只是“哦”的一聲,繼續走。他們幾個看見之後,其中一個對走在第一個的‘老大’說:“老大,他們既然在這裏,不如整整他們吧!”
“哦?怎麼整?”“先和他們表示熟悉,然後大點東西,專挑貴的點,然後再走掉,看看他們是什麼反應!”“說得好!就這麼辦了!”
而陳流宇幾人繼續走,沒有一點會剛才的事而感到自卑,或者說不自然。因為邵子曾經說過:獅子永遠不會為狗叫而回頭的!(邵頡峰=邵子)快要走到門口了,邵頡峰的眼神中卻有些異樣。不光是他,其他人的眼中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異樣,繼而有些沉默。
陳流宇對邵頡峰說:“找你的?”“咦,你怎麼知道啊!?”“猜的,你信嗎?”“不信,快告訴我聽啊!”顧濤和黃雪聖指了指天航大酒店的門口,那裏有副橫聯,寫到:歡迎峰少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