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練家子?
故事到了這裏就沒有了?這到底是故事還是真的啊,估計不會吧,誰沒事兒給我寫一封故事玩,剛才以上的內容全是這封信里的內容,這封信的外表已經泛黃了看樣子已經是十分的古老了。
而且我看了一下紙的材質,不是牛皮紙是宣紙,這就讓我有些頭疼按理來說拿宣紙確實沒什麼問題,但問題就在於這張宣紙太厚了,厚的有些離譜,而我此時,正坐在木藤搖椅上看着這張宣紙信,我還特地問了一下送郵差的哥們兒問他是不是送錯了,或者說是重名。
我這話一出口卻把這哥們兒逗笑了,我當時還不知道人家笑什麼,但很快我應了過來,媽的,就算名字會重複,這地址總不能重複吧,怎麼著,除非他娘的家裏多出了一個分身,跟小說里的似的準備代替我活着?
要是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每天起來不用為活着發愁,哎,我估計就算真的有分身,也不會看上我這個屌絲,自從經歷了上次的棒球事件,我現在看到任何球狀物體都有一點小恐懼。媽的不研究了,估計是胯子這小子給我的惡作劇,有夠無聊的啊,哎呦,今兒個4月5了,這不清明節嘛,嗯,該去燒紙了。
我從兜子裏掏出了一百塊,這一百塊來的可不容易,小爺我平時根本不會把它拿出來,但是今天不管怎麼說也算個重大事件,破費一次給老爸老媽買點衣服和吃的吧。
好在老爸老媽給我留了一個山野別墅,除了位置偏一點哪裏都好,我剛起身準備出門,就看見胯子這小子打車到了我家門口,手裏還拿着棒球棒和棒球。
“呦,玄明,怎麼還在你這別墅里獃著呢?不是我說你這家哪裏都好就是又小又偏,跟我的夢中別墅區別也太大了,環境還湊和吧。”
為什麼我給這小子起外號叫胯子呢?這個啊還源自於他的閑扯能力,當初本來想給他起一個叫做扯子的外號,誰知道叫着叫着就變成了胯子。
胯子比我大三歲,平時就愛吃一些方便麵或者是燒雞之類的物品,雖然胯子有些胖但並不妨礙他進食的速度。我看見胯子拿着棒球趕緊捂住下半身,胯子見我反應如此激烈尷尬一笑說道:“你看我這死豬記性,忘了你被姓余那小子打到了私隱部位,哈哈哈,我不拿了不就是嘛。”
捂住下半身幾乎最近幾乎變成了我的本能反應,這當然不怪胯子。我邊走邊問胯子今天過來幹嘛,今天這麼悠閑?飯店裏沒有客人?胯子嘿嘿一笑:“小爺可不想陪着那些老油條,再說了現在飯店也還是我老爹的距離我繼承家業還早着那,實不相瞞啊,宋少俠,本少爺其實是文曲星下凡特來斬妖除魔。”
說著,還揮了揮手中的雞骨頭。我一臉無語,哪家文曲星下來是斬妖除魔的?你這麼胖的文曲星還真是少見,要是被玉皇大帝知道了還不得給你揪回天庭去?我和胯子走進了一家香燭店也就是黃紙批發店,這家香燭店體積很小,店門外都是墓碑和一些棺材之類的東西,擺在那裏總有一些陰森森的,我和胯子進入香燭店買了黃紙,紙牛馬,元寶,冥幣等物品,就又走回了我家。
胯子雙手拿着紙牛馬和冥幣,我拿着黃紙,哦不對,是抱着黃紙才對,買多了。路上我和胯子看見一個年齡相仿的人和一個貌似是他母親的女人在爭吵些什麼?我們倆聽不清,我想上勸勸一下但是卻被胯子攔住了,我問他攔我幹嘛,這小子一看就是缺少教育,我替他老媽教育他一下。
胯子小聲告訴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你知道人家因為什麼吵架嗎?你就上去攔着還教育人家?最近清明節玄明我看你狀態不好,不能是被什麼玩意兒纏上了吧。”想來的確如此,不知道事實情況貿然上前的確有些冒失,搞不好會被人家當成神經病。
卧槽,下雨了,我和胯子加快了回家的腳步。可我左腳剛邁出去就聽見後面傳來慘叫聲,雨水如蛛絲粘在了我的睫毛上。轉頭看去發現那男人正在變本加厲,卧槽,你奶奶的,我心想我他媽真給你臉了,也不是我有正義感只是感覺不爽。
我放下黃紙,就跑了過去衝著那人罵了一句你娘,一拳朝着他的臉打了過去,令我沒想的是這小子好像是他娘的是個練家子。
輕鬆接着了我那一拳將我的手撅了過去,我瞬間感覺一股無法抗拒的痛感傳遍了我的手掌和手心,這感覺像極了將一根樹根連根拔起,感覺像一個塑膠鎚子砸在了手心一樣。“小逼崽子,老子他媽的處理自己家門,你還過來玩個兒英雄救美,咋地,你是能拿出錢還是怎麼著?”
我心中暗罵,這狗雜種,看着瘦瘦弱弱的沒想到居然是個練家子還真是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怕武術啊。
因為手掌疼痛的緣故,我覺得自己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我剛想罵這雜種。只聽見這雜種啊的一聲,發出求饒的聲音,這劇情反轉這麼快嗎?我坐到地上只看見胯子一手拿着紙牛馬和冥幣一手正捏着那人的耳朵,嘴裏還笑話我看人不準,就這還他娘的練家子?你胯哥學了兩年的跆拳道都他媽比他強,我告訴你,玄明你就是天天躺在藤椅上睡覺,變的太虛了,你看看你以前多牛逼一個人物,雖然比我差了一丟丟,但也是打得了流氓,下得了廚房啊。
那那人看胯子和我聊的正歡就要掙脫胯子,可他真是低估了胯子,胯子的那雙手跟鉗子沒什麼兩樣,可怕的狠啊,你小子“享福”吧。果然,胯子微微一發力,那男人的表情就變的十分享受。
那男人也就是眼前雜種的耳朵紅的很快,看樣子肯定很疼,胯子不想理他就叫他趕緊他娘的滾,說胯爺爺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打“小動物”。胯子嘴裏說著不想揍人家,但是手還是死死的掐着那人發紅的耳朵。
“大哥我求你快給我鬆開吧,哎呦,我這耳朵真他娘的受不了這高級服務啊,您大人有大量我下次再也不敢打她了。”
“卧槽,你還敢還嘴?這服務不好還是怎麼著?你瞅瞅你那個逼樣兒,趕緊給我滾犢子。”
胯子佔據了絕對的上風說話也絕對是牛逼哄哄。胯子鬆開了那人,這時,我才看清這人是綠豆眼,穿着破舊的牛仔褲,還有那雙人字拖看樣子夠噁心的。
那女人向我們道謝就要跟要跟着那男人走。卻被胯子攔了下來,胯子告訴女人其實可以先到我家贊助,反正,我家只有我一個人。
我心中一驚,立刻就要對胯子來一頓鳥語花香,但我看女人微微帶血的嘴唇和左肩上的傷口和一些不知名的傷口,心中升起一股憐憫,在一想如果把這女人送回去誰知道這男人還會不會家暴,跟着胯子確實還不行。
這時,我發現家暴男還用着那雙綠豆眼盯着女人看,胯子見他死心不改,走到面前將大手放在家暴男的肩上。對着家暴男做了一個“和善”的表情,家暴男的反應也叫一個迅速,那逃跑的速度真是令我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