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師尊,我在。”
謝至清感覺渾身發軟,整個人幾乎已經癱軟在陸景策懷裏。他聞着陸景策身上的味道,感覺渾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般,渴得厲害。
怎麼突然會這樣?謝至清的大腦費力的思考着現在的情況,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貼近陸景策的懷抱,彷彿只有貼近陸景策才能得到解脫。
他宴會上所食之物沒有什麼特殊的,他自己也知道一些藥理,沒有什麼相生相剋之物,唯一不知底細的東西……好像就是書房的那枚果子。
陸景策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主動粘人的師尊,現在的師尊軟得像一條水蛇,執勒的攀附着他,貼近他,只要稍稍拉開一點點距離,都會主動蹭到他懷裏。若不是此時情況危急,他恨不得立刻帶着師尊離開。
看師尊這個樣子……好像並不是中毒,更像是中了某種特殊的藥物。陸景策心中懷疑卻不敢斷定,只能抬頭望向楊清然道:“麻煩楊同修封鎖一下宴會,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動。”
楊清然先是叫來陸景策,然後站在一旁擔憂的看着謝至清。她看得出來謝至清十分依賴陸景策,二人異常親密。剛才謝至清不舒服的時候甚至也不肯被她攙扶。她知道謝至清是在意她的名聲,但是想到謝至清如此信任陸景策,她心中仍然會覺得有些酸澀。
“好,我即刻便去。”楊清然顧不上自己的情緒,連忙準備去封鎖宴會,但是卻被謝至清出聲阻止。
“不……先不要去。”謝至清心裏多少有了些頭緒。陸景策放在書房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毒物,而且看上去就是送禮的貴重物品,大概率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不知道是何作用。但是現在……他低頭看了看□□,似乎已經知道是什麼作用。
"我……我吃了你放在書房的那個……"謝至清心中還有些羞澀,他本是想報復一下陸景策,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讓自己出醜。
“師尊你吃了……花朝果?”陸景策聲音驚訝。
“什麼?!”楊清然聽了謝至清的話暫且沒有回到宴會上,現在聽到花朝果也是一臉驚訝。
“花朝……果?”謝至清聞言有些茫然,他不曾聽說過這種果子,也不知道有什麼功效。
“既然是吃了花朝果,現在的情況倒也符合。”陸景策確認是花朝果的時候雙手微顫,他抬頭望向楊清然,輕聲道:“想來楊同修已經聽說過這種果子的功效,我先帶師尊去解毒,還請同修代為保密,莫要被其他人知道。”
楊清然微微一愣,像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陸景策安排好一切,便直接把謝至清橫抱起來,甚至都沒有御劍,直接運起修為騰空而起奔向煙景館。
楊清然望着陸景策遠去的身影有些悵然若失,最後卻也只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轉身回到宴會上。
謝至清感覺渾身燥熱得不行,他雙眼微紅,扯着陸景策胸前的衣裳難受的扭動着。陸景策的懷抱太熱,只有凜冽的寒風才能讓他稍稍清醒一些。
陸景策望着懷裏的師尊,額頭也見了一層汗。他恨不得就在着雲端之上把人扒得乾乾淨淨,可是又怕師尊清醒過來不高興,只能把心頭的惡劣想法全部都壓下去。
很快二人便回到煙景館,陸景策抱着懷裏的人幾乎走路生風,剛一進卧房門就被關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是……是花朝果?”謝至清被外邊的冷風吹得略微清醒了一點,他半倚半靠在床榻上,眼睛濕漉漉的望着面前的人。
他的身子是熱的,呼吸是熱的,好像有無數的火焰從他的身體裏迸發出來。可是他一抬頭,卻看到陸景策的目光更加深邃可怕,就好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正躍躍戰誠想要把他吞吃入腹。
“花朝果,顧名思義是花朝節才會成熟的果子。這種植物很是稀有,難尋不說,還只有在花朝節的時候才會成熟。”陸景策站在地上,撐着上半身解釋道。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謝至清,把面前的人所有的細節都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他能看到師尊白皙透粉的肌膚,看到汗濕的額頭,看到凌亂的長發,還有呼吸急促露出來的粉色舌尖。
實在是太美……太誘人了。
“至於功效……師尊可以自己猜一猜。”陸景策望着面前的美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花朝節……?”謝至清微微一愣。花朝節是紀念百花的生日,一般來說都是踏青遊玩。古時人們曾覺得花王掌管人間生育,所以是生殖崇拜的節日。現在有一個功效已經很明顯,陸景策根本不必問。
掌管人間生育,難道說花朝果的功效是……!
“看師尊的表情,似乎已經猜到了。”陸景策雙眼發紅,面前的師尊明明對這樣的事情很是生澀,卻下意識的扭動着,還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在清到功效時,一臉的震驚,實在是……太可愛了。
"你……你怎麼會把這樣的東西放在書房!"謝至清瞪大雙眼,他沒想到書房裏會有這樣的東i星
“這本是送給同族的成婚禮物,本來沒想過給師尊,沒想到師尊竟然……為了懷上我的孩子不惜偷吃。”陸景策自然知道師尊一定是因為想報復他才偷吃的果子。那日他其實已經看到師尊的動作,但是卻沒有阻止,決定順其自然。
但是沒想到,師尊確實給了他一個驚喜。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想懷……”謝至清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懷孕”這兩個字來。可是這一次陸景策根本什麼都沒有做,是他自己偷吃了東西。他身子不舒服,心中煩悶,氣急敗壞的踢向陸景策。
然而他現在這軟綿綿的一腳並不頂事,還被陸景策趁機抓住了腳踝,輕易的脫掉鞋襪,露出白皙的雙腳來。
“師尊果然是想懷我的孩子,竟然如此主動。”陸景策故意說反話,甚至還低頭在謝至清的腳踝上輕吻一下。
這樣的動作讓如今的謝至清怎麼受得住?他想要把腳收回來,卻始終擰不過陸景策,還被他拉到了身前。
“這花朝果若是煉製成丹藥,能煉製許多顆,藥力也會減弱。但是若直接服用,藥力就會大大加強,甚至為了懷孕分娩,會多一些……很特別的東西。”陸景策緩緩的貼近謝至清,不緊不慢的貼着師尊說道。
謝至清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滿臉都是被說中的表情,他下意識的往後縮,似乎在掩藏着什麼。
但是陸景策怎麼會容他拒絕,直接把人拉到懷裏確認。
“你……你放開!”謝至清猛的掙紮起來,甚至在陸景策懷裏猛的跳動一下,但是還是被陸景策輕易得了手。
那一瞬間,謝至清漂亮的桃花眼眼圈微紅,淚眼朦朧,像是一個小孩做了什麼羞恥的事情被大人發現。
"那……師尊現在想怎麼做呢?嗯?"陸景策溫柔的替順尊褪下外衣,讓面前的人能略微好受一些。但是又把人摟緊懷裏,用自己的身體形成最牢固的囚籠,讓謝至清完全逃不出去。
花朝果的的效果拖得越久藥效也就越發強烈,此時謝至清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被炙烤得渾身發乾,他幾乎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只能憑藉本能尋找着出路。
"要……要策兒幫我。"謝至清雙眼迷漾,甚至忍不住起身送上自己柔軟的嘴唇。"想要策兒……幫幫我……"
“師尊……我在……”陸景策被這樣主動又嬌軟的師尊勾得幾乎毫無理智,但是他還在忍耐着。“要我怎麼幫師尊呢?”
謝至清聞言,難過得幾乎要哭出來,他用柔軟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不停的說"策兒幫幫忙"。
“若是要我幫忙的話……師尊……”陸景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但是目光卻亮的驚人。
“————可是要懷孕,給我生孩子的。”
“師尊……願意嗎?”
這幾句話就像是咒語一般,謝至清暑盂的清醒了一瞬,他獃獃的望着陸景策認真的目光,心中微微一顫。他似乎理解了陸景策的話,又似乎沒有理解。
他是一個男子,怎麼會懷孕生孩子呢?這……怎麼可能呢?
但是下一瞬花朝果就再度奪取了他的理智。
“願意……”謝至清在陸景策懷裏梨花帶雨的說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啜泣着,期期艾艾的小聲說:"嗚嗚……我要懷孕……要給策兒生孩子……我…我……願意的……"
就在這句話說出來的一瞬間,陸景策便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在雪地里看到的唯一一束光,他溫柔和煦的師尊,他高不可攀的明月,此時正在他的懷裏,哭泣着,說要懷孕給他生孩子。
他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他低頭親吻上謝至清的唇,心裏貪婪的野獸終於得到了滿足。
謝至清在說完話的一瞬間就幾乎已經失去了神志,他雖然記得這一夜的所有事情,但是卻感覺自己一直無法思考,無法掙脫。他完全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時間的概念。
他只記得陸景策一直在他的身邊。
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謝至清才勉強從深沉的睡夢中醒來。在他醒來的時候,幾乎都找不到自己的身體在哪裏,等微微清醒之後,酸痛的感覺和昨日的記憶便如潮水一般向他湧來。
——幾乎要把他的意識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