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鐵鞋覓處,遇海馬兄弟

踏鐵鞋覓處,遇海馬兄弟

而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身在何方?去往何處?

此時此刻,在我所不知道的遠方,兩個稚嫩的臉龐正從遠方緩緩而來。在草地的簇擁下,在喬木的懷抱中,我身上的創傷也似乎靜靜地遠去。

那兩道身影就像是那地平線的朝陽一般,向著我的方向徐徐而來,摩擦出生命中最為純粹而又原始的光亮。

我頗有些疲憊地晃了晃自己去腦袋,半耷拉着自己的眼眶,眼睛微眯着,神志似乎也在這一刻,逐步回升。

這一切既像是宿命的考驗,也宛若命運的安排。

“啪嗒”,“啪嗒”,“啪嗒”,隨着那兩人腳步的步步逼近,我不由得感到幾分擔憂與害怕,在他們距離我將近而不足500米左右時,我已經能大似窺見他們的全貌:

倆人步伐整齊,步調一致,年紀大概是7至8歲的樣子,性別一致,樣貌神似;一人穿着天藍色的高領長衫,面料鮮艷而透亮,應該是價格不菲;下身着一條淺棕色緊身打底褲,腳蹬一雙白麵粉膠底運動鞋,乾淨而又大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髮型,雖然說不上是蓬亂,但又談不得美觀,只是這個髮型的表現形式多少會讓人感到些許地不習慣,他的髮型就像是一隻巨大的水母在緊緊地拽住了一般,一股奇特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他的五官清正,稜角分明,最為讓人驚嘆的是,他的那雙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又內斂,似乎有一股殺氣從其中爆發出來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另一個人正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他旁邊,神色頗有些活潑,似乎也是有一些疲憊,似乎看清了人世間的人情冷暖一般。他也是僅僅比旁邊那個人稍微地矮了半個頭的距離而已,神情似乎流露出一股刻骨銘心的怯懦,而旁邊那個人雖然在極力地進行若有若無的掩飾,但他的神色自始至終便木有離開那個男孩半步。由此可知,這相濡以沫的兩個人八成是雙胞胎兄弟的關係。而且,他很在乎自己的弟弟。

那人穿着一件幹練的米黃色背心,裏面別著一件青藍相間的條紋是T恤,身着一條淡藍色緊身牛仔褲,腳蹬一雙藍面藍底的童靴。

正在我思索間,那兩人便已經到達了我的身前,令我猝不及防,慌亂間,我直接腳一登,眼一閉,直接就是再次昏迷了過去。

“哥哥,他是誰啊?為什麼要正好落在我們辛辛苦苦才製造好的綠色停機坪上啊?”黃衣服頗有些意外般問道。

“別管他,說不定就是從天空中直接墜落下來的,也許是在空中也許只是只能看見我們家這裏具有濟源的草地,才過來作為一段緩衝墊,進行搶過的朦朧的命運,以自己強烈的求生欲所左右。他的身體上或多或少有着不同很危險的傷口,但似乎我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步結痂,恢復了。再說了,他也像是,基本打跳傘技能沒學好,瞎貓碰上死耗子,才誤打誤撞地落到我海馬集團的停機坪上的,跟其他人沒有關係。”

“那我們應不應該救他啊?”黃衣服砸吧砸吧他的卡姿蘭大眼睛,有些天真地說道。

那名藍衣騷年直接單手托腮,眉頭輕輕地皺了皺,接着宛若一錘定音般,下定了決心:“救,為什麼不救呢?起碼他跌倒在我們海馬集團的高貴停機坪上,要是真的在這裏成為了一具屍體,也不太好辦吶。”說完之後,他輕輕地頓了頓,然後說道:“不過我們救人一命也不是白救的,總會讓他付出點代價。”

聽罷,黃衣服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地說道:“你不是喝了吧?他看起來還沒有我豪氣呢,能付得起什麼代價?”

聽罷,他不置可否地擺了擺手,淡然一笑:“那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我們作為海馬集團的繼承人,本就是做生意起家的,又不是作慈善的,雁過留痕,獸走留皮,我們救了他,向他稍微地索取點報酬又能怎麼樣?”

聽罷,黃衣服輕輕地歪着頭,仔細地想了想,又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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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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