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代恩怨,戰爭遺孤。
“須藤,既然貝卡斯先生早已經被‘多瑪三騎士’給抓走了,那我們還要去貝卡斯的決鬥者王國幹什麼呢?”哥哥疑惑地問道。
“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雖然貝卡斯那傢伙已經被‘多瑪三騎士’給抓走了,但他的決鬥者王國還在!”我淡然單手托腮,陷入沉思,自言自語道:“保不齊,以貝卡斯的智商,會留下一點有價值的線索給我們!”
“看來,我們得快點了!”我憂心忡忡地催促道:“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此時,清晨的天空灰濛濛的。
路邊嫻熟地躺着橫七豎八的流浪漢,時不時地向路人討要一些“辛苦費”。路邊的垃圾早已經堆積如山,時不時一陣清風吹來,一片片黑色膠袋便裹挾着各式各樣的垃圾四處橫飛。
哥哥詫異而又嫌棄地看着着一切,刻意地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美國是全世界最為繁華,最為發達的國家嗎?”
我若有所思地歪着頭,淡然道:“從客觀上來說,的確是這樣。不過,我親愛的哥哥,你要知道,就算是金字塔也是會有墊腳石的。因為,這是這個社會的邏輯!”
我刻意地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美國越是繁華,底下的墊腳石必然也是越雄厚,這樣的人也就越多!當然了,海馬集團那邊應該是非常繁華的吧!”
“哦,”哥哥表情憂鬱,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呵,”我忽然自顧自地停了下來,感慨道:“我們或許根本不需要知道這個世界的繁華,但一定是要有自知之明。因為一旦知道了世界的繁華,就會埋怨起自己的現狀。”
“因為,人的慾望就像是高山上的滾石一樣,一旦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了。”
“呵,”我忽然不屑地冷笑:“有的人,曾經無數次在夢裏無數次勾勒出美國的美好,但自己卻買不起一張返程的車票。只能窩囊地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被迫在這裏紮下了根。而等待他們的,只有溺死在互聯網的蠱惑里,迷失在自己的幻想里。
“請記住,一個人的才華可能會被埋沒,但一個人的普通不會被埋沒!因為,所謂的是金子總會發光和懷才不遇都是有前提的呀!”
“好了,哥哥!走吧!”我自顧自地扭過頭,臉上擠出一面容苦澀的微笑,吩咐道。
“圭平!嘿!”我自顧自與他打了個招呼。
“嗯?須藤?”圭平自顧自地探出頭來。
只見得一架龐大而雄偉的“青眼白龍”懸停在半空中,格外吸睛。
“誒?!圭平?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啊?”哥哥莫名有些疑惑而又好奇地詢問道:“平常不是和海馬一起的嗎?”
“嚯!你是在說我哥哥啊!”圭平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現在正在‘決鬥者王國’裏面和貝卡斯進行決鬥呢!”
“嗯哼!”
聽罷,我的眉頭不自覺地上挑,神色有些不悅。我輕描淡寫地向他揮了揮手,他的目光瞬間便被我吸引了過來:“須藤,你又有什麼事啊?”
我的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道:“你確定和你哥哥決鬥的是‘貝卡斯’嗎?”
“須藤,你這是什麼意思?!”圭平不知是擔憂還是着急地嚷道。
“沒什麼。”我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好!”圭平瞬間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匆匆忙忙地應了一聲。
此時,海馬正和“貝卡斯”對峙着。
“哈哈哈哈哈!”只見得“貝卡斯”癲狂地狂笑不止。半晌,他一臉囂張地扯下自己的偽裝。
“你好啊?海馬瀨人!”
只見那人一頭火紅色艷發,神情扭曲而猙獰。
“你是誰?!”海馬滿臉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傲然一聲大喝。
“啪啪啪!”那人卻自顧自地鼓起掌來,面目猙獰地笑着:“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多瑪三騎士’之一的亞美魯達!”
“哦,”海馬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但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儘管如此,他或許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一般,硬着頭皮質問道:“既然你不是真正的‘貝卡斯’,那真正的‘貝卡斯’又在哪?!”
“當然是被我們抓走了呀!”亞美魯達不屑一顧地攤了攤手,理所當然地說道:“他將會成為我們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的祭品,把靈魂奉獻給神作為養料!發揮出他的最後一點價值!”
“你說什麼?!”海馬微微一愣,緊接着便直接一語成箴:“你們……簡直就是一群瘋子!”
“哈哈哈哈哈!”亞美魯達癲狂地笑了,自顧自地挑釁道:“不過,你完全都不用擔心!因為,你會和那個叫貝卡斯的傢伙接受同樣的命運!”
“你覺得憑你也想戰勝我嗎?!”海馬高傲地冷哼一聲。
“呵,”亞美魯達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嗤笑,他自顧自地說道:“也許靠我的確是不行的,但如果要加上它呢?!”
說著,亞美魯達悍然舉起了手中的卡。
“奧利哈剛的結界!”
下一秒,一圈墨綠色的結界便籠罩在了全場,發出駭然的氣息。
“這是什麼?!”海馬眉頭緊皺。
“哈哈哈哈哈!”亞美魯達冷笑一聲:“這是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的結界!也是你這個噁心的戰爭販子的審判場!”
“哈?!噁心的戰爭販子?!”海馬瞬間怒目圓睜,看起來對於這個稱呼非常不感冒。
不過,海馬迅速地調整過來。他瞬間露出譏諷般的笑意:“哼!你以為200的生命值還能夠戰勝我嗎?簡直痴人說夢,痴心妄想!”
“呵,”亞美魯達的神色激動而猙獰,他自顧自地抹了抹嘴:“哼!我可饒不了你們這種表裏不一的偽君子!”
此時,“奧利哈剛的結界”微微地震顫着,海馬不由得回頭看去。
“圭平!”海馬面露驚喜地笑道。
“沒用的!”亞美魯達歇斯底里咆哮着:“‘奧利哈剛的結界’可以隔絕所有的聲音。他是聽不見的!”
亞美魯達瞬間火冒三丈,妒火在他的眼眶裏熊熊燃燒。他面容扭曲地怒喝道:“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你們可以弄得我家破人亡,自己卻可以在一旁理所當然地闔家歡樂?!你這個噁心而又可惡的戰爭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圭平正在外面,心急如焚而又不知所措地張着嘴,不知疲倦地奮力敲打着“奧利哈剛的結界”!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海馬看着自己那已經雙手通紅的弟弟,心疼不已。
“還不明白嗎?!我的弟弟就是死在你的父親所兜售的軍火之上!而憑什麼你的弟弟就可以安然無恙的活着?!”亞美魯達眼神陰沉,瞪着猩紅的眸子,那憤恨的眼神就想要把海馬給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