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哦!你來幹什麼?”因為最近的決鬥怪獸襲擊人事件,讓海馬忙得焦頭爛額,就連整個海馬集團都不由自主地被推上了輿論洪流的頂峰。他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匆匆忙忙地應付着我。

“我如果說,我是專門過來見你的呢?”我淡然一聲輕笑,反問道。

“呵,哈哈哈哈哈!”海馬不屑一顧地冷笑:“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不要顧忌什麼虛無縹緲,若有若無的場面話。”

“以我們海馬集團的保密程度,這裏的事情根本不會被第三個人所知道!”海馬自信地冷哼一聲:“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又要在我面前玩什麼聊齋啊?!哼哼!”

“你說什麼呢?!”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明明看起來那麼單純!”

“呵,”海馬直接當機立斷,一針見血地反駁:“也許你在你哥哥的面前真的可以用‘單純’來形容,但你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單純!”

“哈哈哈哈哈!”我忽然癲狂地笑了。

“我在我哥哥的面前裝着單純是因為我要守護我最後那為數不多的單純;而我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我要守護他的單純!你是不會明白的!”我的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了一絲苦笑:“在這個充滿着爾虞我詐的世界,總會有人會為了他的單純和善良而買單。因為單純善良的人大都成熟得較早,因為他們都是被壞人所催熟的。”

“說重點!”海馬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

“好好好!”我也算是老實了,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反問道:“最近決鬥怪獸襲擊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當然!”海馬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最近,我在為這件事而焦頭爛額呢!也一直找不到什麼辦法!”海馬面露難色。

“要堵住一處泉眼,最好要找到它的源頭;要阻止一次爆炸,最好要掐滅它的引信。這件事表面的決鬥怪獸的肆虐其實都是假象,關鍵是要找到它的來源!”我積極地開導着海馬:“作為一名真正成熟的決鬥者,應該透過現象看本質才對!”

“呵,”海馬輕蔑地笑了:“說漂亮話誰不會?!關鍵是干漂亮事!我們要做的,是要把這件事情解決,而不是自斟自飲的心靈雞湯!”

“這件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我淡然一聲輕笑,給海馬打了個啞謎。

“哦,”海馬饒有興趣地看着我:“這麼說,你已經有頭緒了嗎?亦或是說,有什麼實質性的線索了嗎?”

“沒有!”我乾淨利落地潑了一盆冷水,言簡意賅地答道。

“說了那麼多,你TM耍我呢!”海馬忍無可忍,直接對着我直接爆粗口。

“別急嘛,”我不緊不慢地擺了擺手,慢慢悠悠地說道:“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算多,只是知道這件事有三個小頭目,自稱為什麼所謂的‘多瑪三騎士’他們分別為拉斐爾,亞美魯達和巴龍。”

“哦,還有什麼?”海馬急切地追問道。

“一個消息!”我的臉色沉重,自顧自地豎起一根食指:“聽說,貝卡斯已經被他們抓走了!”

“什麼?!”海馬瞬間大驚失色,縱使他不喜歡貝卡斯,但好歹貝卡斯也沒有對他們做過什麼多過分的事情,無非就是謀權圖利而已。而且,相比於已知,未知才更讓人感覺到不安。

“冷靜點!”我不緊不慢地擺了擺手:“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切莫焦慮,你只需要以逸待勞,守株待兔便好了。”

“哈哈哈哈哈!”海馬冷笑一聲:“真的嗎?”

“假的!”我的臉上出現一抹慍怒之色,沒好氣地說道。

“哼!如果是真的!你又怎麼可能有那閑心來找我家長里短,噓寒問暖呢?你不應該馬不停蹄地去保護你的哥哥嗎?”海馬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這大概是因為……我願意去相信他的實力吧!”我的臉上出現一抹由衷的笑容。

“可你連自保都成問題呀!”海馬步步緊逼。

“哈,我還需要自保?”我的臉色忽然出現一抹玩世不恭的嗤笑:“我要做的從來都不是自保,而是把他們給通通幹掉!”

“真的嗎?”海馬眼神微眯。

“呵,”我懶得再與他爭辯,只是一本正經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當地主,並不代表我沒有炸;不爭頂峰,也不代表我真的很差!”

說完這一切,我自然是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海馬靜靜地看着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謹慎而又猶豫地搖了搖頭。

“我究竟要相信他還是……”海馬自顧自地嘆了口氣:“算了,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有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太過寄希望於別人身上才好。”

說著,海馬自顧自地苦笑一聲:“因為人心不古,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至於貝卡斯的事情,還是由我親自來走一趟吧!”海馬鄭重其事地站了起來,自顧自地走向窗邊,雙手微微握拳,好似已然下定決心。

此時,海馬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說起來,我和貝卡斯那傢伙以前也是有過利益的往來的……”

“鈴鈴鈴——”一陣熟悉的電話聲猝不及防地響起。海馬頓時被吵的心煩意亂,不耐煩地耐着性子接聽:

“Hello,親愛的海馬boy!”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是……貝卡斯!”海馬不可置信地顫着聲音說道,但迅速地平靜下來:“你究竟想幹什麼?!”

“聽說最近我親愛的海馬boy遇到了一點麻煩,現在你的海馬集團正在遭受着全社會前所未有的壓力!”‘貝卡斯’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想怎麼樣?!”海馬怒目圓睜,歇斯底里地吼道。

“No!No!No!我親愛的海馬boy!我並不想對你怎麼樣。但我對你的海馬集團倒是非常感興趣!”‘貝卡斯’欲擒故縱,拋磚引玉。

“你知道的,我們國際幻象社一直都是作為海馬集團的大股東,你說要是我在這個時候故意壓低價格趁機拋售海馬集團的股票,是不是就能瓦解你們海馬集團的市場、破壞你們的信譽呢?”‘貝卡斯’不緊不慢地說著:“到時候,不要說是你那虛無縹緲的夢想,就算是和你弟弟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我都沒有辦法保證了哦。”

“他居然想落井下石?!”海馬氣的雙目充血,捶胸頓足,但他還是耐着性子怒吼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哈哈哈!”‘貝卡斯’在不動聲色間便已經完全捏住了海馬的命門,他漫不經心地調侃道:“那麼,海馬boy,我們就用我們熟悉的老方法來決定吧!和我決鬥!

“你要是贏了!這次恩怨就一筆勾銷!”說著,‘貝卡斯’輕蔑地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輸了,可是要重新體驗一下孤兒院的生活了哦。”‘貝卡斯’為了刺激海馬,直接惡狠狠地撕開了海馬那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傷疤。

“好好好!我接受你的決鬥挑戰!”海馬怒極反笑。

“這才對嘛!好好配合!”貝卡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嗤笑:“那我便在我們的老地方——決鬥者王國等着你哦!”

“嘟嘟嘟——”通話聲戛然而止。

“咣當——”海馬瞬間怒不可遏,惡狠狠地把電話摔落在地上。

他滿臉都開始充血,急不可耐地長呼一口氣。

緊接着,他迅速地冷靜下來,自言自語道:“要是他真的想一下子就讓整個海馬集團直接毫無徵兆地開始分崩離析,直接拋售股票就行了。為什麼要偏偏願意給我一個機會?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風格!”

“還是說,就像是須藤那傢伙說的那樣,真正的貝卡斯早已經被抓走了!”

“可是,和我通話的又是誰?!”

“這怎麼可能呢?!”海馬焦頭爛額地自言自語。緊接着,他毫不猶豫地倒吸一口涼氣,心有餘悸地說道:“不對!現在的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以海馬集團的存亡作為賭注!”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海馬的神情無奈而又憤怒,臉色陰沉地有些可怕。

說著,他自顧自地撥通了一個熟悉的電話。

“圭平!幫我準備一輛專機!”海馬毫不猶豫,一本正經地命令道。

“可以!但哥哥你這是要去幹什麼?現在的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圭平關切地詢問道。

“看貝卡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回應,我多少有點坐立不安,給他個面子,我親自去見他一次!”海馬不耐煩地冷哼道。

說著,海馬自顧自地放下電話,抬頭望天,自言自語道:“說起來,貝卡斯雖然覬覦海馬集團的資產,但作為國際幻象社的社長,他本是一個守信用的人,這次,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風格!”

說著,他自顧自地整理好牌箱。緩緩地把卡組小心翼翼地插進決鬥盤裏,鄭重其事地戴在手臂上。同時,眼神也逐漸變得堅毅。

“貝卡斯!我來了!你乖乖的等着吧!我是絕對不可能白白地將海馬集團拱手相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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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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