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可能的真相
“不是，什麼意思？我看看。”
馬紅俊還有些懵，朱竹清直接讓開了位置讓他好好看一下。
書被攤開在桌子上，馬紅俊伸着手指一字一句地看着，生怕漏掉一個字。
“這個情況，還真是和我在神界聽到的大浩劫的場面描述得差不多。”
馬紅俊畢竟沒有親身體會過，哪怕菲尼克斯生動形象地和他描述了好多遍。
他還是不敢確定，而且神界的狀況和斗羅大陸上的災難也不是同一個級別，他也只能以差不多來回答。
寧榮榮也搖頭，“只是這一切都太巧了，上部中沒有描述的太詳細，可是這一本卻是明明白白記錄了當時的情況。”
尤其是那一句日月無光，給寧榮榮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這樣的場景無論在哪朝哪代出現，都會令人印象極為深刻吧。
馬紅俊坐在椅子上，他也是稀里糊塗的狀態。
看着發愣的馬紅俊，戴沐白將兩本編年史一起拿走。
“這裏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討論，說不定小三他們也已經回來了。”
對啊，還有三哥。
聽見唐三的名字，馬紅俊的眼睛倒是亮了一下，自己的腦子轉不清楚，還有三哥，還有大家呢。
“對對對，戴老大說得對，咱們趕緊回去。”
五人成串地離開藏書室，直接趕回了房間。
為了以防萬一，戴沐白直接在房間外面佈下了一層禁制。
“三哥，小舞和小奧還沒回來，怕是鬼檸那邊也出了問題。”
“鬼檸？鬼檸又怎麼了？”
昨晚馬紅俊和白沉香回來得晚一點，錯過了鬼檸的事情。
現在聽寧榮榮冷不丁地提起，白沉香有些不明白。
“這不重要，有小三在，會處理好的。胖子你快先想想關於那場大浩劫你知道些什麼。”
看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馬紅俊心裏既焦急又有些無能為力。
流火在神界的存在是極為特別的。
除了菲尼克斯還能和自己說些關於那場大浩劫的事情之外，其他神只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也許真的阿波羅給馬紅俊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現在只要一提到關於流火的事情，馬紅俊的腦海里就會不自禁想起那日在神王殿，阿波羅要殺了自己的模樣。
“胖子，你怎麼了？怎麼還打冷顫了？是太冷了嗎？”
雖然說好了四個人都不會去打擾馬紅俊思考，但是幾人的注意力還是控制不住地放在他的身上。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四人很緊張，尤其是現在，馬紅俊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馬紅俊拉住白沉香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香香，我沒事，就是想到了光明之神，有點后怕。”
回憶了半天，馬紅俊並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回答。
“這樣吧，我試試看能不能用神力聯繫上菲尼克斯前輩，他肯定了解的比我多一些。”
在之前給福兒準備禮物的時候，他就用這種方式聯繫過鳳頭雞，現在如法炮製應該問題不大。
神界，鳳凰之神神殿中，菲尼克斯正和鳳頭雞聊天。
“也不知道王什麼時候能接受我的神只傳承。”
菲尼克斯有些感慨，當初在聖靈梧桐林里，馬紅俊接受了流火的傳承後為了鳳凰一族的延續留下了新的傳承方式。
菲尼克斯自然是想要立刻離開神界去各處尋找合適的人選的，不過礙於神界的規矩，除非馬紅俊徹底接受了鳳凰之神的神位，否則他是不能私自離開的。
鳳頭雞懨懨地歪着頭，自從上次和馬紅俊聯繫上之後，它又多了個工作，那就是每日收集掉落的聖靈梧桐葉，把品相好的挑選出來，指不定什麼時候馬紅俊又需要了。
“嘰嘰嘰，應該得等到王先傳承了火神的神位才可以吧。”
想想鳳頭雞說的也有道理，有流火的緣故在，馬紅俊的鳳凰之神傳承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菲尼克斯半數的神力都已經無償送給馬紅俊了，餘下的半數也沒什麼必要弄什麼八考九考的。
“鳳頭雞，有時候我也是羨慕你，王還能和你說說話，卻一點也記不起我。”
想到這裏，菲尼克斯有些沮喪。
馬紅俊的出現無疑重新點燃了他的希望，可是自神界一別後，他卻再也沒有王的消息。
鳳頭雞挺直了脖頸，看起來很是得意。
“那是，我和王可是老交情了，他肯定更記着我。”
“前輩，您能聽見嗎？”
菲尼克斯渾身一激靈，直接從座椅上彈起來。
周身神力涌動，分明就是感應到了同源的力量。
“是王，真的是王。”
他鮮艷的衣袖一甩，面前便出現了一個光幕。
“王。”
菲尼克斯和鳳頭雞站在一排，恭敬地朝馬紅俊行禮。
在後面看着的四個人這是親眼見證馬紅俊在神界的尊貴地位，都很驚訝。
馬紅俊將腰彎得更低，“前輩你快起來，我可受不起啊。”
菲尼克斯的語氣很是尊重，盯着馬紅俊的視線里也帶着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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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當然受得起，您可是我們鳳凰一族的鳳王啊，我理應向您行禮。”
看看菲尼克斯對自己的尊重，又想到了阿波羅，馬紅俊只能在心中感慨，同樣是神只，差別還真是不小。
“戴沐白，見過鳳凰之神。”
馬紅俊側身，將位置讓給戴沐白幾人。
“狂獸之神有禮了，還有新任月神，您好。”
對於戴沐白和朱竹清這兩位第一次見面的新神只，菲尼克斯依舊保持着尊重。
寧榮榮和白沉香並排，一起向菲尼克斯問好。
“寧榮榮，我知道你，九彩神女的傳承者，奧蘿拉可是沒少為你考慮，你可一定不能辜負她啊。”
就算有意隱瞞，在奧蘿拉接受天雷的那一日，她的事情也早已傳遍了神界。
大家都知道九彩神女奧蘿拉為了一個人類，甘願承受神罰，而食神加斯特，因為太過悲傷心疼，連化骨涅盤都碎了。
菲尼克斯是外人，沒有任何身份將奧蘿拉所做的一切講給寧榮榮聽。
可是他又很是敬佩奧蘿拉的勇氣，因此藉著這個機會，也想着提點寧榮榮一句。
這樣說九色神鹿真的是奧蘿拉前輩送給自己的。
寧榮榮有些激動，連忙鞠躬保證，“前輩放心，我一定不辜負奧蘿拉前輩的心意。”
“如此，就最好了。”
菲尼克斯有些感慨，要不一會兒去看看奧蘿拉和加斯特吧。
當白沉香開口的時候，鳳頭雞用它那破鑼一樣的嗓子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在神殿裏撒歡了一樣瘋跑着。
“王后，王后，是王后！”
菲尼克斯在知曉白沉香的身份后，向她行禮。
“王后？不不不，我不是什麼王后？您，您快起來，我受不起啊。”
和其他人不同，白沉香並沒有被神只選擇，就算身負神力，也只是一個人類，哪裏能承受神只這樣大的禮呢？
菲尼克斯鞠躬，她就單膝下跪回應。
“好了好了，別跪了，不知道以為你們要拜把子呢。前輩，這次貿然聯繫您，是想問問關於那場大浩劫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聽見大浩劫三個字，原本還笑着的菲尼克斯，突然臉色一僵，下意識地別過頭去。
“王怎麼突然問這個？”
感覺到菲尼克斯的抗拒，馬紅俊也明白這是他不願意提起的往事。
他回頭看了一眼幾人，又斟酌着開口。
“前輩，其實是有關我們弟子的身世，他的祖先是冰鳳凰武魂，第一次出現就是在大浩劫降臨那段時間。我知道您不願提起這件事情，我們只是想問一下，那個時候，究竟有沒有可能會有鳳凰來到人類世界。”
揭人傷疤這種事情太殘忍，馬紅俊做不出來，尤其面對的還是菲尼克斯。
他想知道的不多，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再轉過頭來的時候，菲尼克斯的眼眶都紅了，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對上馬紅俊關心的眼神，他立刻急促地吐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一些。
“謝謝王的關心。”
不只是馬紅俊，其他四人見到菲尼克斯這個樣子，心裏也都有些酸楚。
“你們大概也知道神界現在的管理極為嚴格，就像你們還沒有來到神界，戴爾斯艾露恩他們就必須坐鎮神殿，可是之前卻不是這樣的。”
在菲尼克斯的介紹下，戴沐白他們逐漸了解了一些關於神界的情況。
鴻蒙時期，神界與人類世界並沒有那麼明確的規則，神界中的神只，神獸都是能夠自由來往於兩個世界之間的。
“至於冰鳳凰的話，這個我確實沒辦法確定，因為族內的鳳凰數量很多，還包括飛鸞，霓凰等，若是真的有一兩隻飛到人類世界去了，也是有可能的。”
“冰鳳凰應該算是變異的種類，數量也很多嗎？”
菲尼克斯的表情很是哀傷，他苦笑一聲緩緩開口。
“在大浩劫來臨之前，鳳凰一族數量龐大，遍佈天地之間，每一隻鳳凰都有着獨特的特點，變異的方向很多，冰鳳凰只是其中一種。”
菲尼克斯絕望地閉上眼睛，終究是不復從前了。
他甚至沒有告訴馬紅俊他們，冰鳳凰這種變異在曾經只是很普通的情況，根本沒有現在被人類看得那樣尊貴。
“後來大浩劫降臨，王帶着除我之外的全部鳳凰赴死，以放棄重生為代價借到力量阻止了這一切。而飛鸞，霓凰這些旁系幸免於難，否則森林神現在的外附魂骨就不會是九天霓凰了。”
對啊，森林神的大供奉白芍的原本身份不就是九天霓凰一族的虹羽嗎？
原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不過據我了解，那個時候人類世界中的魂師很少，多數都是以家族聚集在一起。一個突然出現的魂師本就奇怪，更何況武魂還是冰鳳凰這樣的神獸呢。”
菲尼克斯雙目突然閃過一道金光，寧榮榮，馬紅俊和白沉香的軀幹魂骨以及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暗月白虎魂骨，像是回應一般，立刻盛放着耀眼的光芒，刺得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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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榮榮手腕上的七寶鐲更是滾燙，險些灼傷了她的皮膚。
“你們該看到了神獸之間是能夠彼此吸引的。”
“白澤也來自神界？”
這裏面最沒想到的莫過於寧榮榮了，她知曉白澤來歷非凡，卻從來沒有想過它也是來自神界的。
“是，它也來自神界，是天生的神獸，正是在大浩劫來臨之後沒有及時返回神界，這才在人類世界滯留至今。後來天道分明，神界定下規則，白澤留在人類世界就必須抹去記憶，忘記神界發生的一切。”
馬紅俊覺得手腕有些發燙，低頭一看，原來是是流火也在發出陣陣的光芒。
“若不是火神龍的七魂尚未集齊，它應該是除了九色神鹿以外，與我感應最強烈的一個。”
畢竟，它還活着，而不是成為了別人的魂骨。
菲尼克斯收起了神力，光芒瞬間消失。
戴沐白皺眉思考着菲尼克斯的話，“前輩，這樣來說，是不是說明以當初的條件，除非是來自神界，否則大陸上很難孕育出這麼厲害的魂師？”
“狂獸之神很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也該明白的，無論是人類還是神只，都是根據所處的環境發生變化的。那樣的時代下，不要說變異武魂了，就算是現在稍微叫得出名號的武魂都找不出幾個。”
菲尼克斯的話幾乎是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他們幾乎能夠確定蘇越天的祖先就是來自神界，甚至還是個鳳凰。
問題已經解決了，馬紅俊也不好意思再打擾菲尼克斯，就想着切斷聯繫。
沒想到菲尼克斯倒是開口詢問，“王，要是這麼說的話，您幾位的那位弟子是鳳凰一族的後代？”
馬紅俊的臉都皺到一起了，聽這個意思應該是這樣吧。
“那王，我能否將他帶到聖靈梧桐林里接受您留下的傳承！”
菲尼克斯的語氣里都帶着幾分雀躍，如果那人的祖先真的是鳳凰，那他豈不是最符合的人選了嗎？
“啊？要這麼著急嗎？”
其實這些想法都只是他們的猜測，無論是菲尼克斯還是馬紅俊戴沐白他們，誰都沒有最直接，最板上釘釘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切。
如今菲尼克斯這樣的興奮，馬紅俊反倒是有些擔心了，這一切到底能不能如他所願呢？
不過菲尼克斯眼下倒是平靜了一些。
不管他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身具鳳凰的血脈，總歸是個鳳凰武魂的魂師吧，又是王和海神他們的弟子，怎麼樣也不會錯的。
鳳凰一族凋零，本就是需要從各種渠道來擴大族群的。
當初馬紅俊接受了流火的神力后，不僅僅為鳳頭雞和菲尼克斯留下了傳承，也留了三個空白的傳承，不管本身是什麼武魂，只要被選中了，武魂就可以成為真正的鳳凰。
現在來看，這豈不是歪打正着的巧事嗎？
“不着急，我不着急。”
菲尼克斯嘴上這樣說著，但是一雙鳳目都快高興地噴出火來了。
“前輩，其他的我不敢保證，越天的人品我們史萊克七怪都能給你打包票。不過這個事情的確有些突然了，能不能讓我們考慮考慮，日後，等到日後我們再說。”
馬紅俊有些抵擋不了菲尼克斯的熱情，便找了個理由將這個事情延後。
光幕消失了，五個人在房間裏大眼瞪小眼。
終於馬紅俊最先扛不住，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
他長呼一口氣，似是還沒從震驚中緩解好。
“誰能想到呢？越天的祖先居然會是鳳凰？還是真正的鳳凰？”
“現在想想，起居錄上沒有記錄他的身份，怕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寫吧？”
“不止這樣，戴老大，既然那場大浩劫鳳凰全族赴死，只留下菲尼克斯前輩一位，那也就說明有可能越天的祖先後來也回到神界去了。”
五個人一人一句，倒是將這事情大致猜出了一個輪廓，可是現在問題又來了。
“我們要告訴越天嗎？”
馬紅俊看向寧榮榮，這是他們家的事情，合該由她這個未來堂姐做決定。
寧榮榮抿着嘴，她現在也是很糾結的。
她知道這種私人的事情是該尊重蘇越天的選擇，可是這樣的結果始終還不是那麼強有力的。
說不定說完之後只會增加蘇越天的煩惱，除此之外，對他沒有任何幫助。
想了一會兒，寧榮榮終究是搖搖頭。
“就讓我自私一回吧，別告訴越天，就我們知道好了。而且剛才前輩不是選中了越天嗎？日後等到他和胖子一樣，武魂成了真正的鳳凰，這也算是讓他回歸家族了吧。”
這本就是她一時興起，沒想到還真的讓他們發現了一些東西。
戴沐白和朱竹清也是同樣的意思，現在看來蘇越天的身份比他們想像的還要複雜，還要尊貴。
這已經不單單是星羅皇室血脈的問題了，而是他的祖先是神獸。
不過歷經這麼多代，冰鳳凰的血脈能夠順利傳承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血脈中的神力怕是早就不剩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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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這件事情就到這裏吧，我想等到日後真有那麼一天，就算我們不說，越天自己也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不需要我們多此一舉。”
戴沐白抬手晃了晃手中的兩本書，“那我就去還書了。”
戴沐白起身，將門外佈下的禁制解除，徑直朝着藏書室走去。
折騰了一上午，馬紅俊已經餓了，說話間便拉着推着三人出去吃飯。
“小奧雖然沒回來，但是皇宮裏的御廚做的也不錯的！”
神界，鳳凰之神神殿內。
鳳頭雞看着菲尼克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現在又哭又笑的他。
不過它一直在旁邊看着，心裏倒是有個疑問。
“菲尼克斯，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去接受王留下的傳承呢？”
馬紅俊為鳳頭雞留下了一個血脈傳承，一個神通傳承。
如今它正在努力修鍊中，等到合適的日子就會去接受屬於鳳凰的神通。
反倒是菲尼克斯這麼厲害了，為什麼還一直守着梧桐樹，不去接受王的好意呢？
“我很感謝王為我做的一切，涅盤的確是我心心念念都在想的事情，可是時間不對啊。”
菲尼克斯是想要涅盤的，可是他更希望這一切是在流火，在家人朋友的見證下進行的。
而不是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
鳳頭雞被他三言兩語地哄了回去，神殿內再次只剩下他自己。
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等到馬紅俊正式成就雙神一體的那天，他就會追隨王而去。
他早就該這麼做的。
“多活了幾萬年，也不知道王他們還能不能認出我來？”
菲尼克斯自言自語地說著，隨後又想到要去一趟葯神神殿看看奧蘿拉和加斯特。
神殿門口，菲尼克斯一出門就和阿波羅撞了個正着。
“光明之神。”
“菲尼克斯，你是不是聯繫那個人類了，為什麼，你們做什麼了？”
菲尼克斯眉頭微微蹙起，阿波羅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一些，這是鳳凰一族內部的事情，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我感受到了流火的氣息，你別想騙我！”
是了，如果說這神界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能立刻感受到王的氣息，那一定是阿波羅了。
他雖然不喜歡阿波羅，可是王和他的關係匪淺，阿波羅對王也算是情誼深厚，總比神界其他人提也不敢提強一些吧。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正巧說到了神獸，我就用神力感應了一下。不只是王的軀幹魂骨，還有寧狂獸之神和月神的魂骨，您還想聽嗎？”
阿波羅嫌棄地擺手，他在意的只有流火一個人，誰想管那些人類如何了。
“你要去幹什麼？”
今天的阿波羅真是奇怪，居然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還不打算離開。
“我想去探望一下食神和九彩神女。”
“正好，我也要去，順路。”
順路？好一個順路。
巨神殿，鳳凰之神神殿還有葯神神殿在神界的位置幾乎是呈一個三角形的形狀。
這未免也太順路了一些。
“看什麼？還不快走？”
菲尼克斯還在腹誹着阿波羅，卻反而被他催促了。
出於不同的目的，兩人一起往艾利彼的神殿飛去。
而葯神神殿裏此刻也是熱鬧極了。
不僅和奧蘿拉加斯特交好的神只在這裏，就連生命女神和善良之神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