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保住啦
周拾瑩輕輕環住了她,嘆了口氣“我早就跟你說過的,不要喜歡他,在最後想抽身,想遺忘黑歷史,不都成功不了么。”
“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忽而,她歪着頭問道。醉酒的蘇芊迷糊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搖頭,“沒有了,不喜歡他了。”
“但是我好怕他開除我哦。”她委屈道,“今天太過生氣然後說出讓他開除我的話,現在想想好不值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的。”
她可不想因為被現實打敗然後回去痛苦流涕地向她所謂的父母討飯吃。
“沒關係,大不了我養你啊。”周拾瑩漫不經心地說道。
雖然她現在還是不知名的十八線小演員,但她也有不少的積蓄,家境也算殷實。蘇芊只當她是安慰的話,沒有當真,瞌上眼不再說話,她有些困了。
周拾瑩望着她,喝了一口雞尾酒,繼續步入舞池搖晃。
蘇芊生得好看,在酒吧燈光的燈光下更顯得聖神、美艷。
即使是閉着眼,周身的氣質清冷,絲毫不減顏值。
不少男人在一旁看着身下蠢蠢欲動,見只剩她一個人了之後,有一個男人理了理襯衫,緩步走了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你好小姐,你是單身嗎?”男人謙和溫潤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芊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向男人,一瞬間她神色有些恍惚。
盯了許久,得出一個結論:像沈灼。
男人問得直白,但蘇芊並不反感,她實話實說道:“單身。”
男人帶了副金絲框眼鏡,氣質平和溫柔,和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乍一看,挺有斯文敗類的樣子。
他輕笑:“那可以加個微信嗎?”蘇芊酒量不好,剛才喝了這麼多酒頭疼的厲害,想也沒想就道:“可以。”
隨後她反應了過來,伸手去拿了手機,加了他的微信。
他又道:“那小姐,可以和你喝一杯酒嗎?”
在酒吧搭訕的意思不言而喻。
蘇芊腦袋昏昏沉沉的,不過也沒拒絕,拿起酒,砰了一杯,剛準備喝,就被修長的雙手擋住了杯口。
在酒吧的燈光下,依稀能看出這雙手隱隱有青筋出現。
她抬頭,就看見了沈灼晦暗不明的那張臉。他語氣算不上好,聲音低沉:“沒人告訴過你,陌生人的酒,不要喝嗎?”蘇芊一時沒反應過來。
倒是身旁的男人開了口:“哥你怎麼在這?”
他略微驚訝道。沈灼掃了他一眼,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眯起眼,威脅道,“沈和蘊,要是你太閑的話,就替你爸媽打理公司。”
沈和蘊訕訕笑道:“哪能這麼閑啊,這不剛回國,還有許多事情還沒有處理好么。”
沈灼緩緩吐出一個字:“滾。”沈和蘊也沒多待,看了一眼蘇芊,意味深長的走了開來。
等他走後,沈灼看了眼蘇芊一眼,蹙了蹙眉。
若是清醒時的她,警惕心還是有的,像這樣來者不拒的模樣,想必是醉不輕。
沈灼把她橫抱起,走出了酒吧。
周拾瑩視力很好,早早地就看見了沈和蘊的到來,見蘇芊沒拒絕,她也就不去插手。
她的目的本就是如此,除非他做出過人的舉動。
能來“皇城”的都不是普通人,蘇芊要是能攀上其中一個高枝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直到看到沈灼將那人趕走,抱起蘇芊,周拾瑩本來想去接回她的,可腳步一頓,她還是放棄了。
外面風大,低頭看見蘇芊穿的少,沈灼臉色並不好,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唯一讓他看的過眼的,還是她那雙小白鞋。他今晚喝了酒,不能開車,最後嘆了口氣,叫了dd車。
沈灼帶她來到了酒店,將她放在了床上,沉默了一會。
身上的酒氣原本不是很濃的,但在接觸到了蘇芊染上了一些。
沈灼蹙眉,看着床上的不安分的女人,氣的牙疼。
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自做多情,他總覺得是因為他自己她才喝了那麼多酒。又想起今天她堅決的話語,沈灼眸子幽暗。
她已經不喜歡他了。
他早該明白了。聞到身上的酒味,他揉了揉太陽穴,起身準備去洗澡。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見蘇芊踢翻了被子,沉默了會,叫了服務員上來。
浴室里水嘩啦啦地流,冰冷的水浸到骨子裏,鬱氣才勉強消散。
沈灼閉眼,腦海里裝的都是昨晚意亂情迷后將蘇芊推倒的畫面。
昨晚他的應酬他雖然喝醉了,卻格外的清醒,抱着蘇芊踉踉蹌蹌進了酒店,雖然猶豫過,但卻一點兒都不後悔。
至少他知道了在他之前,蘇芊還是個處,沒有和別人做過。
不知道該不說自己賤,在高考分別後,他總會有意無意的打聽關於她的事,甚至是調查她。
沈灼覺得他這是瘋了,在那四年時間了,蘇芊一共交往了四任男友,在潛意識裏,她的第一次是沒有了。
讓他感到幸運的是,她的第一次是他的。……第二天蘇芊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翻了翻身,猛得想起,她昨晚是在酒吧。蘇芊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快速起身,環顧四周。轉到某一處,睜大了眼睛。
“……總裁,您怎麼在這?”昨天的事她差不多往的一乾二淨了,只記得自己同周拾瑩去了酒吧,吐槽了下沈灼的不近人情,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沈灼一晚沒睡,平復了下五味雜陳的心情,六點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看報告。
聽到蘇芊的聲音,他的手一頓,身子微微傾斜,靠在了沙發上,挑眉:“昨天不是嚷嚷着要離職嗎,今天又把總裁叫上了?”
沈灼答非所問,不過蘇芊不在意了,就算再被上一次都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還是工作重要,她賠笑道:“昨天是我太衝動了!只要能在公司留下去,我做什麼都可以。昨天一時腦熱說的話還望總裁不要在意才好呢。”
說到這,蘇芊差點就想哭了。
要是被炒魷魚了,就靠着她那些存款生活不了幾個月,她爹都特意囑咐過一些上市公司,只有像沈灼這樣有背景根基的外企她爹才管不着。
她這半年以來能待在沈灼的公司完全就是靠能屈能伸,狗腿的要死才不至於早早的就辭職了。
從上班以來,也就昨天硬氣過一回,但,也就只是一時爽,她還有長遠的未來發展呢!
聞言,沈灼蹙起眉頭,看的蘇芊心裏頭髮緊。
隨後,她就聽見他道:“你的事還不配讓我記住。”
蘇芊鬆了口氣,看來這工作是保住了。
不過才工作了六個月,一個輕鬆工資高只不過會禿髮的職業差點就讓她給嚯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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