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李先生
掌柜愣住了，沒想到對方來此居然是為了那最近頗為有名的說書先生。
“不知軍爺找李先生有何事？”掌柜試探性問道。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那軍官仍面帶微笑，話卻冰冷的很。
一股寒意湧入掌柜全身，讓他頓時打了個激靈，多年的混江湖經驗告訴他，這件事還是少管的好。
於是他心中暗自對李煥言道了一聲歉，隨後老實道:“李先生剛說完書，已經離開了本店。”
“哦？不知掌柜可知曉他的去處？”那軍官繼續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必是回家了吧。”掌柜猶豫了少許，道。
“是嗎？唉，看來掌柜的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軍官嘆了一口氣，隨後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士兵紛紛拔出刀，迅速地將掌柜和其他夥計都控制住，一把苗刀更是直接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
店內的客人見狀連忙一股腦地跑了出去，軍官倒也沒有阻攔，任由他們離開。
掌柜的被嚇得兩腿發軟，他沒想到面前之人居然如此強硬，這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現在你肯說實話了嗎？”軍官含着笑容說道。
粉綉樓內，李煥言氣喘吁吁地坐在床邊，小青面色紅潤地坐在床上，身子半倚在李煥言的後背，身上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滿園春色幾乎無處可藏。
“青兒，你真美！”緩了一陣后，李煥言轉頭看向小青，由衷地讚歎道。
小青臉頰恰到好處的一紅，隨後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給我贖身呀？”
“你別急，銀兩我已經湊的差不多了，再過些時日我就帶你走！”李煥言握住小青的手，溫聲道。
言之懇懇，情之深切，滿腔的愛意最終化成了一個吻。
就在他們你儂我儂之時，緊閉的房門突地被踹開。
小青被嚇得驚叫出聲，李煥言也被嚇了一跳，剛想起身發火，門外卻走進幾個穿甲士兵，李煥言頓時心中一凜，止住了腳步。
那幾名士兵守住門口，接着又有一名軍官慢悠悠走了進來。
“李煥言，祖籍杭州，年二十八，至今未娶，老家有一老母。”軍官邊念邊走到李煥言面前。
面對李煥言那愈發驚恐的目光，他微微一笑，道:“我說的對嗎？”
“你……你是誰？”李煥言用乾涸的喉嚨咽了咽口水，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跟我們走便是了！”軍官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他揮了揮手，道:“帶走！”
他身後的士兵依言，連忙過來將李煥言扣住，李煥言根本不敢反抗，作為一個說書先生，他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小青縮在床尾顫抖着身子不敢做聲，軍官深深地看了一眼小青那若隱若現的曲線，對着李煥言笑道:“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他眼裏的覬覦絲毫不帶掩飾，李煥言本來都聽天由命了，見到他的眼光后一股怒火衝天而起，突然鼓起勇氣對着他吼道:“不關她的事，有什麼事都沖我來！”
“把他拖走！”軍官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隨後朝着床尾的小青靠近。
“不要動她！你敢動她的話我就殺了你！！”李煥言就像被觸碰到逆鱗的龍一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朝着軍官瘋狂怒吼。
軍官頓住腳步，回頭邪魅一笑，道:“看來她對你來說很重要啊。”
頂着李煥言那要殺人的目光，軍官走過去將他提起，隨後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
李煥言頓時如被煮熟的蝦，捂着肚子彎曲起來，一聲哀嚎從他嘴裏傳出。
軍官冷笑着哼了一聲，隨後轉身邊脫衣服邊朝小青走去。
“不……要……”李煥言忍着劇痛，捂着肚子在地上爬行，想要過去阻止軍官。
屋內的士兵壞笑一聲，紛紛對着李煥言拳打腳踢起來，疼得李煥言慘叫連連，再也沒有了動彈的能力。
“行了，別把他打死了，他不是喜歡這女子嗎？就讓他看着老子行事，豈不快活？”軍官制止了幾人，卻說出了更讓李煥言崩潰的話。
李煥言嘴角流出鮮血，臉色蒼白一片，他掙扎着轉過頭看向小青，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喊道:“青……兒……快……快逃！”
小青此刻已被嚇破了膽，只是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李煥言，根本不敢逃跑。
李煥言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軍官將他的魔爪伸向小青，後者就像任人蹂躪的娃娃，逐漸步入深淵。
小青的慘叫聲伴隨着軍官和士兵們的笑聲，擊碎了李煥言的心，一行血淚從他眼角滑落。
完事後，軍官滿意地穿上衣服，地上的李煥言已經停止了掙扎，正死死地盯着他，那漫天的恨意讓他的心情頓時壞了不少。
“你們幾個也去爽爽吧。”軍官戲謔地看了他一眼，對屋內的士兵們說道。
那幾個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淫笑，一個接着一個朝已經遍體鱗傷的小青走去。
李煥言的表情已經麻木了，他只是盯着軍官，像是要將對方千刀萬剮一樣。
那軍官就這麼坐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地等着那群士兵完事。
直到最後一名士兵也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后，軍官才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丟下一句軍令。
“走吧！”
士兵們將李煥言架起來，跟着軍官離開房間，李煥言扭頭看了一眼綉床，那邊卻已沒了生息。
穿過熱鬧的大街，面對行人詫異的目光，向來好面子的李煥言此時卻無動於衷了。
他任由旁人的打量和議論，心如死灰般地行走在大街上。
離開南市后，軍官帶着他走進一處府邸，跟門衛通報過後，軍官又獨自帶着李煥言進了府。
此時在大堂之上已有一人背身負手在那等候了，軍官將李煥言丟在一旁，隨後恭恭敬敬地抱拳道:“大人，人已帶到！”
那人轉過頭，白衣勝雪，翩翩公子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