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初見蘇白衣
雨淅淅瀝瀝的下着,還是那輛馬車,只不過車上多了一個人,陌桑。馬車內,南宮夕兒和陌桑緊緊靠在一塊,南宮夕兒玉手緊緊抓住陌桑的手,生怕他在跑掉似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略顯沉悶。少時,南宮夕兒終是忍不住先開口了:“你最近過的還好嗎?”陌桑有一絲尷尬的點了點頭。天天有那麼多絕世美女圍着,能不好嗎。為了緩解尷尬,陌桑也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去幹什麼?”
“有學宮學子拜託先生救人,先生就派我們來了。”南宮夕兒毫無保留的告訴了陌桑,他們此行的目的。因為對陌桑,她百分百信任。
另一邊,關押青衣郎的馬車,同時也被另一個白衣青年注視着。少年面容俊逸,一襲白衣。手握油紙傘,倒是有些詩情畫意的味道。少年不是別人,就是《君有雲》位面的天命之子,蘇白衣。
蘇白衣望着那雨中行駛的馬車,在暗自尋找自己可以偷摸下手的機會。同時,南宮夕兒三人的馬車也已經趕到了。南宮夕兒讓風左君將馬車,橫着停在對方的馬車前面,逼停他們。
綁架者青衣郎的馬車被逼停后,幾名黑衣人手握銀刀,下了馬車,警惕的望着將他們逼停的那輛馬車。南宮夕兒讓風左君下去解決他們,自己去救人。同時讓陌桑留在馬車上,不能擅自離開。等她回來。否則就給他好看。
對此,陌桑表示很無奈:行,你是大哥,你說的都對好吧。倒也樂得清閑,可以看看這名場面。
風左君,也按照原著版與那幾名黑衣人,交戰在一起。可以明顯的看出,黑衣人們完全敵風左君,場面是一片倒的局勢。
另一邊,南宮夕兒,本想進入馬車救青衣郎,卻看到一道白衣身影搶先她一步抱着青衣郎,從馬車裏一閃而過。南宮夕兒看見對方使得走馬觀花有點熟悉,也沒想太多施展輕功快速跟了上去。蘇白衣一邊背着青衣郎一邊在吸他的功力。
青衣郎感受到自己的功力在流失,也是疑惑問道:“你在吸我功力?”“我這是在救你。”說罷,蘇白衣躍上城牆,將青衣郎放了下來,索要了謝家那一部分仙人書。
青衣郎在告誡蘇白衣不要輕易修鍊這門武功后,便離開了。“馬作的驢飛快,你這走馬術倒是有幾分火候。”話語落罷,南宮夕兒的身影就出現在蘇白衣面前。蘇白衣看見眼前的紫衣倩影,眼前一亮。跟隨着謝看花修行多年,何曾見過這種級別的美女。
正當蘇白衣要按照原著那樣開口欠欠的調戲南宮夕兒時,又是一道清朗笑聲傳來。“閣下沒有修為,輕功倒是不錯。和我那一個朋友倒是有點相似。”兩人之見,又是一位白衣男子,立於城牆之上。男子五官俊雅無雙,身姿挺拔,宛若當世哲仙。正是先前在馬車裏的陌桑。
南宮夕兒看到陌桑有些不滿道:“不是你在車裏等我嗎,怎麼又亂跑?”語氣中有些責怪,更多的是關心之色。蘇白衣看見倆人不對勁,有種失落感,在內心浮現,看來這絕世美女是名花有主了。
正道蘇白衣心理yy之跡,南宮夕兒開口說道:“把你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蘇白衣聞言,手緊緊握着君語劍,好像隨時準備着大戰一場似的。
陌桑見此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還記得看動漫時,看到蘇白衣所謂的拔劍術,自己當時都尷尬的扣出了兩室一廳。內心暗笑道:“哈哈,笑死我了,拔劍術,還練了那麼多年,哈哈。
”
南宮夕兒看見陌桑嘴角的那一絲笑容,疑惑問道:“你笑什麼?”陌桑收攏笑容,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在笑,夕兒你的魅力連一個剛見面的小孩子都被你深深迷住了。”南宮夕兒聞言臉色有絲絲泛紅,若是別人誇她,她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但是如果換成陌桑,她可做不到。
蘇白衣聽見陌桑稱呼自己為小孩子,有些不滿:自己是被迷住了,不假,可自己也成年了。但是這些話只能在心裏說,沒辦法,因為面前的兩人隨便一個人感覺都能把自己給活活壓死。逃命要緊。
陌桑知道蘇白衣沒有武功,現在即便搶走了仙人書也無法修鍊,也不打算為難他。正當他要開口時,旁邊的南宮夕兒卻搶先說道:“你走吧。”她其實也不打算為難蘇白衣,更重要的是陌桑在自己旁邊,自己還想多跟他說會話。
蘇白衣見此,望了一眼一旁的陌桑。不是他多餘,而是如果兩人有一個人不想讓自己走的話,自己根本逃不掉。等到發現兩人均無異樣后,輕功施展到極致,瞬間就消失在兩人面前。
陌桑看見蘇白衣逃得如此乾脆,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心裏暗道:這沒練過幾年,有過幾次實戰經驗,都到不了他這樣的火候。
南宮夕兒可沒想那麼多走過來拉住陌桑的手,兩人一起飛躍下城牆,好似一對完美的壁人。趁着月光,倒是一幅唯美的畫面。
馬車旁,解決完王家黑衣人的風左君看見陌桑這一對完美壁人,手牽着手,踏着月光歸來。表示自己算了,同時按罵陌桑不講武德,剛來就拐賣了,學宮中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
馬車行駛途中,陌桑表示自己要去找自己的朋友,所以要先離開一陣。正當陌桑欲要離開馬車,一隻螢白的素手拉住了他。轉頭望去,正是南宮夕兒。南宮夕兒認真的看向陌桑,開口說道:“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什麼了,你去哪都要帶着我。”
陌桑有些為難,現在就讓南宮夕兒和那群女人們,見面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不過在南宮夕兒的眼神威脅下,也只得帶她一塊走。南宮夕兒讓風左君自己返回學宮,並傳達給先生,他們這次的任務完成情況。苦逼的風左君只得帶着滿滿的酸澀,一個人孤獨的駕着馬車返回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