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不要買啊親
“還真是恭候多時了。”
從一旁的樹木中,於無人發現的角落,一個詭異的像是由兩人拼接起來的人緩緩地出現。
漆黑的長發在空氣中隨着主人的動作而微微晃動了一下,面具在陽光下閃着銀白的光,少年停下腳步,側頭看向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至身邊的黑白色人物。
“果然與他想的一樣,你還是來了。”黑色的部分似乎在笑,不過卻沒有引起佐助的注意,那雙隱藏在面具后的眼,任誰都沒有辦法看出他的心緒。
“帶路吧。”不再多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沿着巨大的通道走向了石洞,身後,灰塵揚起,那道光芒被一扇巨大的們緩慢的隔開,視線所到之處,一片漆黑。
絕不懷好意的歪頭看向對突如其來的黑暗毫無反應的少年,“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加入我們,不過,你既然來了,便就沒有了抽身離開的餘地。”
佐助沒有做聲,仍舊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去,高聳的石頭搭建起來的塑像無故的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淺到極致的呼吸聲幾乎可以被忽略掉。
這條路很長,雖然從外面來看這裏不過是一個巨大而蕭索的青山,人跡罕至,沒有一絲一毫的煙火氣息,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這座山的裏面,會是這樣別有洞天。
佐助看着面前的人,首先注意到的便是站在左邊位置的那個人,似乎是沒有想到來到這裏的人是他,鼬的眼中詫異一閃而過,他的面容隱在石像投下的暗影中,讓人看不真切。
注意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來的橘發忍者,佐助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雖然有着面具來遮掩自己的行為,但是在一群s級別的叛忍面前,失去了至少一半力量的佐助還是提高了警惕,沒有鬆懈。
“冥夜,從今天開始,你將是‘曉’的一員,不管你在外面有多高的聲望,不管你的實力凌駕於誰人之上,在這裏,組織的命令高於一切。”
佩恩站在離佐助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聲音低沉,然後他撇過頭,看向另外一個方向。
就在佐助等着他的下一句話的時候,一個在這個嚴肅的環境中□□來的聲音極其不正經的大呼小叫。
“我是阿飛哦~是這一次與冥夜前輩一起加入的成員,以後還請前輩們多多指教啊!”螺旋狀的面具覆蓋了整張臉,他手舞足蹈的跑了進來,然後衝到了佐助的面前,“前輩,我是阿飛哦~”
“我不是你的前輩,”佐助給他的熱情瞬間澆了一桶涼水,“別亂叫,我不認識你。”
“我倒是不知道‘曉’裏面什麼時候又開始招人了,嗯。”
似乎是對於某個人從進來開始就沒有把目光分給他,又加上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一個如此不符合他的藝術行為的瘋子,迪達拉終於忍不住插話了。
“迪達拉,閉嘴,”大概是他突然的出聲讓蠍不滿,從傀儡裏面發出的聲音帶着獨有的嘶啞,“佩恩,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臨時決定的,對於冥夜的加入想必大家都沒有異議。”
他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話的幾個人,看出來飛段有些蠢蠢欲動,佩恩接着向佐助做着解釋,“‘曉’的活動是兩人一組,這個規定你應該知道,”他看着佐助,“而你的搭檔就是阿飛。”
“我拒絕。”
斬釘截鐵的發言讓阿飛瞬間大哭出聲。
“啊!前輩居然嫌棄我!我是阿飛,阿飛啊!嗚嗚……”
“不認識,”佐助往前走了幾步,遠離了某個想要抱着他的大腿哭卻被他一腳踹飛的神經病。
“這個,”朝着佩恩張開的手心上面,一枚戒指靜靜的躺着,“我記得,這枚戒指的主人,他的搭檔應該是‘朱’的持有者。”
“那是大蛇丸的戒指,”蠍出聲打斷了此時詭異的氣氛,看着少年掌心中的那枚‘空’戒,眼神晦暗不明。
“這枚戒指怎麼會在你這裏?”看得出來,佩恩也沒有想到為什麼一直沒有回收成功的空之戒會在佐助的手上。
“‘朱’的持有者在哪裏?”佐助沒有回答佩恩的問題,而是把目光放在周圍站立的幾人身上,緩緩地掃視了一圈,“怎麼,不願意站出來?”
“戒指?!怎麼會?!連我都沒有啊!我也要!前輩我也要!”佐助再一次躲開了從後面飛撲過來的人影,“走開。”
“你說的沒錯,當年空成與朱雀的確是一組,”佩恩沒有否認這個事實,“不過,朱雀現在已經有了另外的搭檔,而你的搭檔,是阿飛。”
“我拒絕。”再一次說出了這三個字,佐助的態度很堅定。
“有什麼關係嘛,我看你們兩個也挺配的,都一樣戴着面具,反正也看不到臉,乾脆直接組成一組得了,哪用得着這麼麻煩。”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對這種狀況已經不感興趣了,飛段扛着三月鐮靠着牆壁站着。
“互換搭檔吧,我用飛段來換他,”角都伸出手指了一下佐助,“像這種沒有財運的搭檔我已經受夠了,作為曉的財務負責人,我有權利給自己換一個能夠給自己帶來更大利益的人,而他就很符合這個條件。”
“好不容易又有人加入我們,還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就吵起來,”在飛段還沒有出聲之前,一個絲毫不顯柔弱的女聲出現在這個空曠的場地。
“阿飛,看來這裏暫時還沒有你的位子,先回去吧。”她輕飄飄的安排了阿飛的去處,然後不顧阿飛不滿的抗議聲把他帶離了場地。
一場馬上就要發生的爭吵就這樣被扼殺掉了。
“既然這樣,”佩恩也沒有再堅持,“那麼你就與朱雀搭檔。”
他看了一眼站出來的朱雀‘前搭檔’,“干柿鬼鮫,這段時間內,你就先待命吧。”
“沒問題,”鬼鮫也沒有發出任何反對的聲音,其實待命對他而言反而是件好事,這並不是說他不想出任務或是不想與鼬組隊,而是與在幾天前那場大名宅的戰鬥有關係。
那個時候,他本來是可以躲避那個奇怪的霧氣的,可是當他看到鼬因為保護那個弟弟而遭遇到險境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決定要離開的他會擋在鼬的身前,給他們的離開製造了空隙。
但也因為這樣,他受了絕對不算輕的傷,可以肯定的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都沒有辦法出任務了,那個時候如果不是鼬及時開了寫輪眼給了那個敵人重創的話,他現在大概只能躺在病床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事後,消失了幾天又突然回來的鼬向他道了謝,人情債這種東西是最不好處理的,他知道鼬的道謝是真心的,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接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這麼覺得,好像保護他的搭檔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明明像他們這類的叛忍,是不需要同伴的,不要說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誰了,就連遭遇到那種沒有辦法預料的危險之時,他的第一判斷應該是自己優先脫身才對,就像迪達拉還有赤砂之蠍那樣,開闢一條道路讓自己闖出去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而他的一時頭腦發熱卻帶來了這麼個嚴重的後果,不光是要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一段時間,更重要的是連搭檔都要拱手送人了,雖然他對此沒有異議,畢竟這也有情可原,但是他對於鼬這個搭檔還是很滿意的,就這麼讓給別人的話,心中還是難免會有些遺憾。
“就這麼定下了,那麼,現在就是分發任務的時候了。”佩恩對於鬼鮫的回答只是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輕輕的看了一眼也向他這個方向看過來的幾個人,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新加入的成員身上。
……
“不歡迎嗎?”修長的身子半倚在開着的房門上,佐助看着手指搭在門把手上的某個黑髮青年。
“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鼬沒有收回打算關門的手,很清楚的下了逐客令。
“你……”佐助面具下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然後清冷的聲音在鼬的耳邊響起,“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鼬的眼底有了一瞬間的波動,但是也僅僅只是一瞬,那幅波瀾不驚的面孔很好的掩飾住了他的失態。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那麼現在就是行動的時間了。嗯。”迪達拉站在粘土做成的大鳥身上,俯視着這個寧靜祥和的國家,一片平靜的景色並沒有讓他生出什麼惻隱之心,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身側的粘土包中,看樣子是打算地毯式轟炸。
“住手,迪達拉。”沙啞的刺耳的聲音從金髮少年身邊的傀儡中傳出來,他阻止了迪達拉的動作,卻並非是處於對於即將喪命的毫不知情的人們的不忍之心,“這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行為,你的粘土還是省省吧。”
“那麼現在要怎麼做?”佐助沒有貿然行動,實際上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因為在這麼大的一個範圍之內搜索兩個明顯被藏得很深的人,饒是佐助也沒了主意。
他們選擇了降落在地面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顯得很是親切,甚至還有人看到他們是外鄉人而主動上前來想要為他們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