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竟然是富婆!
如雪心不在焉的,即便是羽毛球創在腦門上,都沒有任何反應的。對面的劉志航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急忙問道:“有沒有砸疼你啊,都怪我沒有掌握好力度,打在你頭上了。”
“什麼?哦哦,沒事沒事的,我都沒注意到羽毛球飛過來。”如需摸摸了頭,又往教學樓看了一眼,恰好發現許願趴在了欄杆上,眺望着遠方。
“哼!”如雪見狀,立馬一臉賭氣的把臉別了過去。但旋即,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可從沒在同學間說過有關奶奶的事情啊。
畢竟,並不是每一人都恰好有個奶的。
想到這,如雪又轉頭望向了許願所在的地方。這次,他卻正笑嘻嘻看着自己。如雪一臉無語的朝他呵呵兩聲,便將地上的羽毛球撿起來,準備接着再打一會。
劉志航好奇的往如雪的視線看去,發現竟然是那個許願后,心中突然無比的惱火。
為什麼啊,他明明才來了幾天,怎麼就感覺現在比我和如雪的關係還要親密,不就是長的帥了那麼一點嗎。切,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還老是喜歡說那些又沒禮貌又不着邊際的話,如雪怎麼會和這樣的人熟絡的如此快。
狠狠地瞪了一眼滿臉笑容的許願后,便轉頭與如雪繼續打羽毛球。
許願看到這一幕,和睦的微笑轉眼間變成了不屑一顧,“可真是把你牛逼壞了啊,死小胖子,這是打定要和自己作對了是嗎?他媽的,老子在現實是你的爹,在夢裏,照樣能做你親愛的老爹!
同一時刻,那熟悉的放學鈴聲也在此刻響起了,許願看着還在笨拙的打着羽毛球的如雪與恆信傑,不知不覺,悠揚的鈴聲轉變成了讓人煩躁的鬧鐘聲。
。。。。。。
許願極度困難的睜開眼睛,手用力拍了拍額頭。
媽的,怎麼感覺今天的睡眠質量格外的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老是做這個夢的原因。
和昨天一樣,許願又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那張照片,這是許願第一次和一個女生又這麼多的接觸,還竟然是個只活在了夢裏女孩,畢竟照片里那個靦腆而蒼白的女孩,早在十年前就離世了。
“或許。。。。。我是該找個時間去看看她了。”許願自言自語着,但此時卻有一個問題,誰會知道如雪的家庭住址呢?
在他的記憶里,如雪的到來和離去,匆忙彷彿是本不應該存活於這個世上,由於相處的時間過於短暫以及本人的沉默寡言,好像與班級里同學們的關係都非常的淺,也就只有許願這種和誰都能扯上兩句話的高節操人士,能偶爾說幾句話了。
“唉,麻繩專挑細處斷啊。”許願感嘆了一句,便起床開始日復一日那繁忙的社畜生活。
來到公司,很意外的是,今天竟然來了一位老熟人。
遊子琴,高中同班的女孩,並且是公認的班花以及差不多的校花。
許願來到辦公桌上,便看到遊子琴笑着在會客廳里向他招了招手,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
回想起以前,不說全部吧,班上的絕大部分男生對遊子琴多多少少都帶着愛慕的感情,不少人也暗中表白過,只不過好像都被惋言拒絕了。
講道理,在許願的思維里,表白被拒是件非常尷尬的事情,但在他們身上顯然並沒有這麼一回事,甚至在事後,他們之間關係甚至更加友好了,最後還來了個什麼子琴聯盟,直接給許願整不會,在當時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震撼感。
而在那個時候,許願也是一個炙手可熱的美男子,驕傲的他自恃在外貌上不會輸給任何人,女生也不例外,所以看着這些男同學們的離譜操作,單純的認為只是他們來到了最強烈的求偶期罷了,等過了這個年紀,自然就會正常了。
不過,也有一部分原因,便是是他在觀察遊子琴這個人的行為,總感覺有那麼一丟丟的不真實,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也因此,兩個人之間一直沒什麼交集,井水不犯河水的,自然而然對於她現在的處境,便是不得而知。
“許願,好久不見了,怎麼感覺你的樣貌一直沒變,反倒是更成熟有魅力了呢!”遊子琴看到他走了過來,一臉微笑的說道,同時眼睛裏還閃爍着別樣的光芒。
“是啊是啊,都已經快十年了沒見過了,你和以前比起來,也更加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了,想必追求你的男人多得數不勝數了。”在接待客人的時候,除非是親人,否則對誰都會用一種平淡而又溫和得到語氣與對方交談,一是顯得禮貌,二是能夠讓自己的腦袋一直保持着理智的狀態。
“哪有哪有,和以前比起來,都胖了不少,而且最近發現都開始長皺紋了!”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子琴聽到許願的誇讚,心理都樂開了花,手也不自覺的撫摸着自己緊緻細膩的臉頰。
看到許願出現的那一刻,她非常的驚訝,當初同班的男生們,大部分都已經有些臃腫或者跟懷孕了幾個月似得,可在這個人身上,完全沒有和肥胖有任何關聯的地方,甚至還能看到那隱隱作現的肌肉,可以看出來他的身材管理保持得非常好。同時,長期的運動也使得他的皮膚一直處在較好的良好狀態,這也是為什麼他的面容會沒有絲毫的鬆弛。
“哈哈,你謙虛了,我們先進入主題吧,說說關於你和你丈夫發生了什麼問題了啊?”許願低頭泡茶,語氣柔和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結婚了?”遊子有些詫異,她來的時候可都沒有和任何人說話關於自己的事情,他怎麼會清楚,自己是來解決關於和丈夫的一些事情呢!
許願用下巴指了指她的手,“你的戒指。”
“嗯?原來是這個啊,我說呢,沒想到你觀察的如此細緻。”遊子琴有些尷尬,還以為他對自己有某些偷偷關注。
“怎麼?你結婚的事情班級里的同學都不清楚嗎?”許願看着的神情動作,不禁隨口問了一句。
“哈哈哈,那是。。。。那是因為結婚是在國外辦的,同學們都不方便過去,所以在將舉辦婚禮時,就沒有告知任何人老同學了。”
這番話,在擅長於語言和表情分析的許願看來,這說辭,實在是有過拙劣啊,這說的要是實話他直接把自己的今天吃地早飯吐出來再塞回嘴裏去。
不過,對於她的私事,許願不是太過在意,只要不影響正常解決問題,隨意說隨意扯,說是去月球辦婚禮都可以。
“原來是這樣啊,了解了解,只可惜沒能參與到老同學的婚禮。不過,能夠在這裏好好解決你的情感問題,也算是彌補這份愧疚吧。”許願嘴上客套着,又遞了一杯茶過去,”話說,你還沒有講述你的問題呢?”
“也是哦。。。。。。。不過,這個問題吧,現在有點難以啟齒了。”遊子琴有些難為情地一眼許願,看似在他面前講出這些問題來,是一個非常羞恥的事情。
“這個你可以放心的,我們是完全保密的,並且簽有法律協議,更何況你還是我的老同學,更不可能做出不利於你的事情。”
“這個。。。。。”遊子琴低着頭撫摸着手指上的鑽戒,也不知道到底在憂慮着什麼,忽然一聲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
是這首歌許願非常熟悉,BY2的《我知道》,儘管這年份算是比較久遠的,但它旋律與歌詞的相結合,讓它擁有了與這個時代毫無違和之感的能力。
遊子琴接起電話,低聲說了幾句話,便匆匆掛掉了,接着找許願拿了張紙和筆,在上面寫了幾個數字。
“對不起啊,許願,我這邊有急事,得先走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到時候我們再約個時間好好談談啊!”把紙放在了許願面前後,便提着包急匆匆的離開了。
“那我送送你,誒!走那麼快乾嘛!“許願剛走到門口,便發現人已經沒了蹤影。
看着手中的號碼,許願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啊沒想到,當初多少人想要知道這遊子琴的電話號碼,今天卻是本人拱手送上啊。
“怎麼啦!小許,咋咋呼呼的,年輕人啊,要成熟穩重,你好歹都幹了幾年,還這麼毛手毛腳。”許願聞此聲,回頭髮現手拿幹部杯,走一步就小嘬一口的茶的宋主任走過來,一時被他樂到了。
“還得是您最穩重啊,主任,小腦袋擦的呈亮呈亮,我都可以用來當鏡子梳梳自己的秀髮了。”
“我呸!你小子,一天天的,陰陽怪氣是吧,我好歹也是你的上級,說話給我注意點啊!”主任氣呼呼摸了摸自己的鈦合金腦袋,一臉不屑的看着許願的滿頭秀髮。
呵呵,現在小嘴能噴是吧,-你等着吧!到我這個年紀。肯定掉的比我還乾淨!
“是是是,我的大佬,說正事,這個女生是怎麼找到這的?”許願看着手裏的號碼,有些疑惑,,自從畢業后他就沒有再和那幫同學們聯繫了,更何況這裏是黎區,離嘉象有四五百公里的距離,難道遊子琴在特意打探了他的行蹤嗎?
“我咋知道?怎麼你認識她啊,我和你說啊,她給的價錢你知道多少嗎?”宋主任神秘兮兮的看着許願,那像是看到金錢樹般的目光把他的腦袋閃的更亮了。
“哦?多少錢啊,看把你開心的。”看着宋主任的表情,許願不由自主的也來勁了,錢這種東西,誰不愛啊。
宋主任翻出手掌,五指張開,擺動了兩次。
“五倍?”呦吼,這個遊子琴還挺有錢的啊,五倍這個價錢都敢叫出來。
“什麼五倍啊,是十倍,沒看到我擺了兩次手。”宋主任直接大大的提高了音量,防止許願這個智障聽岔了。
“什麼?十倍???”我勒個去!這出手這麼闊卓嗎?這不純純的大富婆啊!
看着宋主任那五根矮矬胖的手指,許願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此刻內心充滿了掙扎,這樣的富婆,難得一見,不能就這麼放過了啊,但是,她可是有夫之婦啊,我怎麼能做當小白臉的壞事情呢。。。。。。
嘖,那就只能先想辦法把她弄離婚,然後自己再趁虛而入了,哈哈哈哈,不枉我多年來的保持這健碩的童子之身啊,一定就是為了這一刻啊,哈哈哈,老天開眼啊!就這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