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隊友?
悠悠蕭聲領頭,數種樂器接踵而至,其中最出彩的要數琵琶了,時而激蕩,時而柔和,時而如小溪流水,時而似飛瀑直下。
曲畢,全場靜了一會兒,然後是一個掌聲,一聲叫好。緊接着兩個,,三個,,
“這個姐姐彈的不錯呢。”
“喔,媳婦兒還懂這個?”
“小時候陳先生教過我,這個姐姐彈的不亞於她。”
“嗯嗯,那你也彈得很好咯。”
“以後我彈給夫君聽,你可別笑話我。”
“好好,怎麼會呢,媳婦兒最好了。”
“壞蛋。”
台上,是位鵝蛋臉的女主播,少見的非網紅臉,秀眉美目,身穿紅色唐式漢服,金色步搖輕輕晃動間,東方韻味流露而出。她拿着話筒,好聽的女聲傳遍整個場地。
“今晚大家熱情高漲呢,稍候我還會給大家帶來一首流行歌曲,感謝支持。”
“好,好,剁骨姬,剁骨姬。”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女主播翻唱的是前輩歌手的歌,唐朝著名詩人白居易寫的詩。唱罷,觀眾們再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她的視線卻被一個高大男子吸引住了。
“他,,”
謝添一夫婦牽手離開人群,朝住處走去。
“夫君,你剛才,,哭了?”
“嗯,,她的手機讓我想起了以前。”
“咦?”
“我第一部智能手機就是它,綠你沒商量牌阿柒普拉斯。說好的旗艦機,一個月工資啊,玩跑酷都閃退!吸吸~”
於瓏拍拍謝添一後背,安慰起了謝添一。
“在媳婦兒面前丟臉了,咱們回去做飯吃。”
“好,好~”
租房內
謝添一把菜端齊,扯開嗓門。
“吃飯咯!”
今晚的菜有:炒豬肝,九轉大腸,鹹菜炒肉,回鍋肉,豬雜湯,還有炒青菜。
“豬雜湯飯,哥,給你個贊。”
“你家的大水餃也不賴,改天得露一手哈。”
“好好,改天一定。”
大快朵頤過後,我們坐着歇會兒。
“小子,力力它們吃飽了嗎?”
“還在吃呢,最近老是熬夜追肥皂劇,說她還不聽,逼得我升級散熱系統,,,”
“跟我妹小時候一個樣,,小子行啊,能把力力變成這樣!”
“力力,,你說他們擁有意識這件事?那個跟我其實沒多大關係!”
“額?”
我和媳婦兒頓時來了興趣,洗耳恭聽。
“那天,我修着主板,不知道怎麼搞得,她就動了,當時明明有關機的,,”
我看向嚴肅的房門,心裏感慨萬千。
“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
洗漱好,我倆打算出去逛逛,嚴肅說他就不去了,有點困,今天想早睡。
晚上的街道人來人往,路邊小攤青煙縈繞,滿是人間煙火氣。
“夫君,你看這個,,”
“還有這個,,”
“嗯嗯,我瞧瞧。”
夜深了,我們逛得盡興,高興而歸。
“那是,,”
“夫君,他們,,”
“走,過去瞧瞧。”
一黑一白,想不到作者還搞起了對稱。
倆老外堵住女孩們的去路,不懷好意地笑着。
“噢,美麗的姑娘,你的眼睛是那麼的明亮,我已經被你的絕世美貌深深吸引。”
“我爸是酋長,媽媽跟我說在外面遇到好女孩,就跟她交朋友,我們加個起鵝好友。”
年輕女孩拿出手機,卻被同行朋友阻止,她拉着她的手就走。
“張姐姐~”
“我們有男朋友了,他們馬上就到,請你們讓讓路。”
男人伸手攔住她們,張姐把馬尾往脖子一盤,右手向男人手腕抓去,一扭。
咔噠
男人滿不在乎的臉變得扭曲,爬滿了痛苦之色,張姐一記撩陰腿緊隨而至。
歐歐歐
老外捂着襠,半靠着牆哀嚎連連。張姐帶着姊妹沒走幾步,勁風襲來,另一老外打出一下直拳,張姐側身躲過,推出一掌。
嘭嘭
男人身中兩掌,倒飛出去,砸向牆面。
張姐吃驚地看着身邊的高大男子:“又是他!他,,好快!我完全反應不過來。”
謝添一后發先至,那一掌用了三成勁力,男人倒地不起,沒了動靜。
“夫君,,”
於瓏趕到謝添一身邊,有點着急,他拍了拍她的小手。
“我沒事,放心。”
“幣池,破公交,勞資要廢了你們。”
靠牆男人緩過來,掏出兩把小刀。
“這裏沒監控,搞定你的男人之後,我們就可以,,”
“地方是不錯,挺好挺好。”
“你,,”
男人情緒激動,撲了過來。
謝添一手裏銀光一閃,迎上前去。
躲過突刺后,謝添一動了,眾人又沒看清,男人手裏的刀已經掉在地上,他痛得喊出一聲,隨即一頭栽倒,不停顫抖。
“強,,他太強了。”
張姐看着謝添一,額角流下幾滴冷汗。
謝添一蹲下,在男人身上取回某種東西。
“夫君,你,,,”
“學了個新技能。”
張姐帶着姊妹來到謝添一夫婦身邊,紅着臉說。
“謝謝你們,出手救了我們。”
“不客氣,咦,你不是剛才那個網紅嗎?”
“嗯嗯,是我,剛才獻醜了。”
“我媳婦很喜歡聽,她說你彈得很好。”
於瓏點點頭,伸出手,張姐微笑着跟她握了握。
“盛讚了,有哪裏彈得不好的,還希望你指教,我會繼續努力的。”
於瓏笑着點點頭,,,
“我叫張小花,姐姐喜歡的話可以關注我的抖手賬號,每天都會更新的。”
於瓏拿出手機,原來她早已關注了。
“我是謝添一,她是我媳婦兒於瓏,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二位,只是今日還有些事得去辦,改日恩人們來這裏找我,必盛情款待。”
言罷,身邊小姊妹拿出名片遞給於瓏。
“張小花家鄉鋪子,地址,,”
“告辭。”
“告辭。”
臨走時,謝添一注意到一位手裏提着菜的大爺正微笑看着他,他想說點什麼,大爺卻轉身離開了。
官差把三非老外帶走後,牆角探出半張人臉,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
“找到了。”
回到住處,我有感而發,從手錶中拿出劍。
“夫君,感覺來了。”
“嗯,練練。”
俗話說,月棍年刀隨身劍,一輩子的槍。
劍,有感覺就得練練。
身動劍舞
師父沒教我劍招,說什麼無招勝有招,我只能到網上看看了,他傳的步法倒是給力,但總覺得少了什麼,,,
收劍回表
擦了擦額頭的汗,她笑着把手帕遞給我。
“夫君,擦擦汗。”
“好,真香。”
手帕上帶着媳婦兒的香味兒,擦汗也成了享受。
“夫君喝茶,還溫着喔。”
“好,有點渴了。”
咕嚕咕嚕
大口喝完茶,我壞笑着拉起媳婦兒的小手。
“媳婦兒,不早了,我們歇息去吧。”
“夫君大壞蛋。”
第二天
我們繼續啟程,目標是這個世界的“小鎮”,那個熟悉又陌生的故鄉。
經過一片廢墟時,身上傳來了一陣響聲,我們拿出珠子。
機緣任務
一起在地下待到凌晨三點,過了三點才可離開。
可開啟直播,是否開啟?
“謝添一,拒絕開啟。”
“於瓏,拒絕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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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四處瞧瞧,想看看有什麼門道時。
“張小花,開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