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融合世界

第111章 融合世界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白髮青年,神宮寺奏莫名覺得對方很可怕,一言不合就要對他做出這種難堪的事。

他背靠在夏油傑溫熱的胸膛里,雖然對方也和五條悟合起伙來欺負自己,但多少還是比五條悟要正常一些。

於是,神宮寺奏索性准過頭面向夏油傑,面頰蹭過對方的唇畔,雙手都緊扣着對方的手臂,鳳眸流轉睨了一眼五條悟。

“我不要你來……你出去……”

五條悟見少年為了躲自己和夏油傑貼得更緊,想要問出真相的他反而成了壞人,他不氣也不惱,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讓對方直視自己,另一隻手摘掉黑眼罩,露出那雙彷彿能洞穿一切的蒼藍眼眸。

“不行哦,這是對你向我撒謊去喝酒的懲罰,你這麼不乖,就算是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五條悟手指摩挲着少年的下頜,嘴角含笑,對夏油傑眨了眨眼,二人此時似乎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神宮寺奏沒說話了,他確實說謊了,那之後發生的事大半都是他自己引來的麻煩。

但他也是真的沒想到兩杯雞尾酒就能讓他醉成那樣,甚至斷片了……

五條悟一句話就讓少年無法反駁,只能眨着一雙泛紅的眼眸抿唇不語,儘力維持自己的體面。

夏油傑從少年剛才的舉動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信任與依賴,當然想要讓五條悟出去,然後自己徹底獨佔這樣毫無防備地縮在自己懷裏的少年,用自己的方式問出對方隱瞞的事。

但現在還不行,他們還是要通過一些少年不願接受承認的方法,讓對方記住撒謊並將自己引向被動的後果,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才行。

“奏,告訴我們吧。”夏油傑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握住了少年不安攥緊的雙手,安撫地將蜷起的手指展開,裹在自己乾燥溫熱的手掌里。

神宮寺奏還未說話,五條悟就收回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向下移動來到其中一個創口貼處,指端貼着邊緣與皮膚的交界處,輕緩地扣起一角,捏在手裏一點點撕開。

他故意放緩了動作,帶着粘性的創口貼與皮膚相連,又互相拉扯着分離,貼了一天創口貼的位置慢慢泛起薄紅痕迹。

“……”神宮寺奏仍然能感受到明顯的刺激感,不知是那裏太脆弱,還是兩面宿儺下手太重,即便過去了一天也仍然有些紅腫,稍一碰觸就引起一陣戰慄。

少年單薄卻柔潤的身子在這懲罰般的動作下不時顫抖着,上身試圖掙扎,卻被身後的青年困住。

到最後,神宮寺奏索性閉緊雙眼,不去看自己暴露在外的不堪身體,胡亂顫抖的眼睫和漲紅到耳根的薄紅讓他看上去窘迫極了。

五條悟終於把兩個創口貼都揭了下來,卻並沒有急着給少年貼上新的創口貼,而是伸出手指輕輕在附近的皮膚上劃過,像是在仔細檢查着上面是否存在其餘問題。

少年看上去單薄瘦削,窄腰更是一手就能掐住腰側,但該有肉的地方並不幹癟,適量的肌肉和軟肉在手指下呈現富有彈性的極佳手感,讓人想要好好撫摸感受一番。

青年摸得不亦樂乎,神宮寺奏對此卻苦不堪言,皺緊了眉頭睜開眼,壓抑着聲音說道:“……摸夠了沒?”

“真不可愛,叫我一聲悟哥哥,然後把昨晚事情的經過都交代了就放過你。”五條悟稍稍露出不滿神情,隨後勾起嘴角拿出一個新的創口貼,慢慢將帶有粘性那一面的膜撕掉。

神宮寺奏頓時無語,這人怎麼到現在還執着於讓他喊哥哥……

這十年看上去變化很大,又好像一點都沒變。

“你不說那我就繼續咯……”五條悟捏着創口貼靠近,又在半空停頓,嘴裏喃喃道,“原來的地方都紅了呢,這次就換個角度好了。”

神宮寺奏屏住呼吸,看他拿着創口貼尋找着角度,但就是遲遲不貼上來,精神緊繃又

隨時會因為混沌的意識鬆懈,他也很快就動搖,想着直接把他知道的事都告訴對方。

下一刻,微涼的創口貼猝不及防碰觸到了最不堪重負的位置,力道也不輕不重,卻讓少年下意識向後退,試圖避開對方的手。

只是身後的胸膛嚴嚴實實地堵住了他的退路,在五條悟不急不緩地動作刺激下,少年的身體不住顫抖,纖長睫毛如同蝶翼般顫動。

面對這樣的少年,不只是直面這種衝擊的五條悟備受煎熬,從後面擁住對方的夏油傑也是如此。

他們既為對少年做出這種事的人感到憤怒,又不免被無意中流露出惑人一面的少年勾起了心中的熱火。

但他們必須忍耐克制,不能因此失去理智傷害到少年。

五條悟貼好了一邊,眼睫半垂將眸中晦暗遮擋在睫毛之下,幽幽道:

“還是不說嗎?唔……這個好像有點沒貼好,那我撕下來重新貼好了……”

神宮寺奏剛從那種昏昏沉沉的恍惚感中回神,依稀聽到了五條悟的聲音,待對方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創口貼中段位置的時候,才在這突兀的刺激下徹底清醒。

“別……我說就是了……”

五條悟聞言便鬆開了手,靜靜看着他繼續往下說。

“是宿儺……但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神宮寺奏閉上了眼,眉心並未舒展開,他自己對此都心存疑問。

“那你昨晚為什麼要去喝酒?”五條悟又拆開另一個創口貼,準備給少年貼上,“還記得是和誰一起喝的嗎?”

看到青年拿着創口貼的樣子,神宮寺奏就又瑟縮了一下,在對方動手之前開口道:“是太宰……”

五條悟點了點頭,只要知道了是和太宰治一起喝酒,就能猜到少年去見對方的原因了。

現在的問題是少年很可能在當時就喝醉了,不知道最後是怎麼離開酒吧,又是如何回到家和遇到兩面宿儺的。

比起追問少年,去找另外的當事人質問會更有效。

既然少年現在坦白了這些信息,那他也就不再欺負對方了,動作利落地將創口貼放置在合適的位置,但這還是引起了少年的細微反應。

“好了,下次不許再騙我們了,宿儺的事我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再被欺負的。”五條悟說著伸出食指在少年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心說以後只有他才能欺負對方。

神宮寺奏的雙手也被夏油傑放開,後者在他肩膀上安撫着,隨後便聽五條悟話鋒一轉,“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神宮寺奏抬眸瞥他,看到青年用口型無聲地說出了哥哥二字,隨即冷淡地移開視線,以沉默表達堅決的否定。

夏油傑適時開口:“悟,給奏換衣服吧。”

五條悟也不強求,畢竟過去他讓對方喊自己一聲五條哥,結果得到的只有一句五條嗝,現在也只能無奈地拿起睡衣,配合夏油傑一起給少年換上。

對於換上衣這件事,神宮寺奏還是很積極的,手臂穿進袖子裏后立馬將紐扣繫上,擋住那處讓他羞憤欲死的地方。

隨後又在兩個青年的前後夾擊下換上褲子,他整個人都脫力一般軟了下去。

神宮寺奏的臉上還有未散的紅霞,神色卻格外冷漠,在被放開后就摘掉發繩讓頭髮披散下來,躺進被子裏縮成一團,一個眼神都不願留給兩個串通一氣的青年。

五條悟見少年始終不願理自己,也知道剛才的那些行為讓對方心裏很不舒服,現在怕是真的生氣了。

他連忙蹲在床邊輕聲哄道:“奏,不要生氣了,我們也是擔心你呀,你一直不說我們也很着急嘛,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

“出去……”神宮寺奏半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裏,只露出眼尾挑紅的鳳眸,冷冷睨了五條悟一眼,卻根本沒有實質殺傷力。

夏油傑也只是讓奏好好休息,便笑眯眯地揪住五條悟的后衣領把人連拖帶拽

,一路走出了卧室,關門前還貼心地把燈也關了。

房門關上后,房間裏終於變得平靜。

神宮寺奏抓緊被角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來。

他決定這段時間都不要理五條悟了……

即使他的頭腦一片混亂,但在昏沉和藥效的作用下,還是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卧室外,兩個青年走下樓梯,來到一樓客廳坐下,互相討論起這次的事情。

五條悟把奏在白天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夏油傑,後者知道後有一瞬的怔愣,很快就消化了這個信息。

這樣一來就能解釋清楚了,奏為什麼能在六眼面前成功掩蓋術式,又是如何在離開后再次回歸。

少年背後的幫手就是讓他達成某一目標的存在,是凌駕於他們世界的更高的存在……

他們到這裏也就暫且把這件事放下了,繼而針對兩面宿儺的動向做出決定。

“兩面宿儺在有意識地躲避‘窗’的視線,要找到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的目標無疑只有奏一個,但不排除他聲東擊西的可能性……”

五條悟摸着下巴說道:“這樣,我會定期巡視,你在奏身邊安排好咒靈,兩面宿儺的事必須儘早解決掉。”

夏油傑意識到事情的棘手程度,稍一蹙眉點頭應下,心想兩面宿儺擁有的自愈能力並不能被輕易剷除,除非對方自己放棄或是被封印起來。

像對方這麼深的執念,放棄是基本不可能了,一般的結界術又無法長久困住對方。

唯一的辦法也只有……

夏油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後與五條悟對視一眼。

如果能將詛咒之王這一不穩定因素徹底封印起來的話,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另一處,橫濱。

深夜,太宰治獨自坐在過去和奏一起居住的卧室床上,床頭擺着肥肥胖胖的螃蟹抱枕,屋裏並沒有開燈,唯有窗外的月光照進來為房間蒙上一層薄紗似的光。

太宰治靠在床頭,拿着一塊扁扁的方屏和裏面的人工智能對話。

他在對話框中輸入道:

“白夜,你說奏怎樣才會喜歡我?”

將這段話發出去后,他也不期待一個設置好的人工智能可以給予自己相應的答覆。

不出一秒,屏幕上便出現了一行文字。

“……”太宰治在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句話,頓時明白過來。

既然是奏設置的人工智能,給出的回答也一定基於對方自身的角度。

以心換心么……

太宰治心想都能得到這方面的回答,那人工智能是否設置有另一些關於奏的信息沒有被他發現呢?

思及此,他垂眸繼續在對話框中輸入:“你知道奏為什麼會穿梭這些世界嗎?”

很快,白夜的答覆便出現在屏幕上。

太宰治沉默片刻,再次在屏幕上敲擊起來。

“奏最初的世界是怎樣的?”

不行么……

看來奏並沒把自己所有的事都編入到人工智能里。

太宰治放下方屏,轉頭望向窗外。

夜色下,海面也是黑沉沉的,銀白月輝鋪在上面,閃動着粼粼波光。

看來想要真正了解奏,只有一點點加深彼此的關係,直到能夠永遠留在對方身邊的時候。

一想到和自己有着同樣目的的白髮青年,以及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個大猩猩,太宰治覺得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

在同一時間點,某個廢棄的地下停車場內。

四周光線昏暗,唯有一處瀉下一束亮光,驅散了一小片黑暗,依稀可見隱匿於角落的身影。

那是個身形高大健碩的粉發男人,面部的黑

色紋路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一雙猩紅眼眸折射出詭譎的紅芒,其中暗藏殺機與銳利鋒芒。

男人周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致命威脅與壓迫性極強的氣場,讓嗅到對方氣息的咒靈們都不敢輕易靠近。

這就是詛咒之王,兩面宿儺……

雖然對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但漏瑚仍覺得眼前的景象觸目驚心,一時間睜大了眼睛,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立於兩面宿儺身側的白髮少年淡淡地瞥了漏瑚一眼,視線掠過對方身後跟來的一眾咒靈。

這些咒靈裏面有一部分是過去羂索拉攏的,都對撼動咒術界存在不小的野望。

然而十年前羂索在鳳凰火中化成灰燼,如今更是有咒術最強五條悟存在,咒靈勢力又繼續潛伏了下去。

直到今日,兩面宿儺自主從結界陣中離開,成為了咒術局追捕的對象。

它們知道,機會來了。

“宿儺大人……我們要怎麼做?”漏瑚那隻大眼睛中閃爍着期待,小心翼翼地出聲問道。

話音一落,眾咒靈的視線齊齊落在粉發男人身上。

兩面宿儺心裏很不屑和這些咒靈待在同一空間,但考慮到它們也是有用的工具,可以幫助他分散咒術局那些人的注意力,進而接近奏。

現在最大的阻礙,就是那個囂張的男人。

“六眼……”兩面宿儺回想起自己與對方陷入鏖戰的經歷,眉心便皺成一團,低啞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頓地咬着這兩個字眼。

因為鳳凰血的淬鍊,他的肉身強度得到進一步提升,比全盛時期還要強上幾分,但仍是無法與對方拉開差距,甚至處在了劣勢。

即便對方無法真正殺死他,耗盡他的體力,束縛住他的自由,那他便徹底輸了。

漏瑚聞言也露出沉思神色,確實,如果它們要推翻咒術師站在咒術界頂端,最大的威脅就是擁有六眼的五條悟了。

不過問題在於無下限術式與六眼結合的強大實力,與六眼死後還會出現新的六眼的輪迴,他們要想達到目的,只能想辦法永遠困住對方。

是否存在這樣一個東西呢?

在所有咒靈陷入沉思后,一直沒說話的里梅出聲了:“宿儺大人,有一個特級咒物可以封印六眼。”

兩面宿儺經他一提,就想起來那個被保存在高專的咒物,嘴角緩緩牽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沒錯,那東西可以封印他,讓他再也不能攪亂我的好事。”

漏瑚一聽真的有辦法可以解決六眼這個難題,眼睛倏地睜大,臉上浮現驚喜神色。

太好了!一旦六眼被封印,它們咒靈就可以取代人類的地位,建立起恢宏的咒靈盛世了……

它又仔細琢磨了一下兩面宿儺的話,以為對方還有更高遠的追求,目光不由變得更為激動。

“宿儺大人,請問您還有什麼計劃?我十分願意效勞!”

“啊?”兩面宿儺不耐地抬起兩雙眼睛,聲音冷冽,直接震懾住了在場所有咒靈。

他可不會讓這個丑東西接近奏,以免髒了眼睛,“你什麼檔次?敢這麼和我說話?”

漏瑚咕嘟咽下一口唾液,頭頂的火山口緊張到冒火星子,只能低聲道歉。

它的實力果然還是不夠,連和詛咒之王一同商量未來計劃的底氣都沒有……

這一插曲很快就過去,兩面宿儺一面聽聽着眾咒靈討論的聲音,一面讓里梅把計劃安排下去。

寂靜的夜裏,詭計與殺機暗暗涌動……

翌日早上。

神宮寺奏神清氣爽地起床洗漱,今天不用去學校,他便換上自己的衣服,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結果只看到了夏油傑。

他也沒問五條悟去做什麼了,見對方已經做好了早飯,道了聲早便在餐桌前坐下。

夏油傑坐在邊上,隨口道:“悟今天有公務,所以換我來照看你。”

宮寺奏才不關心五條悟,聞言看向夏油傑,“你在這裏的話,高專的學生怎麼辦?”

他不希望對方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工作。

“我在高專本來就是兼職上課,這次給他們安排了特訓,暫時不需要我在場。”夏油傑覺得這次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先度過這段時間,等處理好兩面宿儺的事就可以回歸正軌。

神宮寺奏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安靜地吃着早餐。

夏油傑看着垂下眼睫慢慢咀嚼的少年,壓下了心中的某個念頭,直到吃完早飯都沒再開口。

他將桌面清理乾淨后,才找到神宮寺奏,將埋藏在心裏的問題問了出來。

“奏,你對兩面宿儺是什麼看法?”

神宮寺奏聞言頓了片刻,神色淡淡道:“沒什麼看法,就是很麻煩。”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再見到宿儺,但也不知道怎樣才能消除對方的執念。

夏油傑聽出來少年對詛咒之王的無感,心裏也安心了些,便把他和五條悟的打算告訴了對方。

“封印……”神宮寺奏垂眸低聲喃喃,莫名感到無奈,“只有這個辦法了么……”

“他對你太過執着,這些執念不是輕易可以清除的。”夏油傑伸手攬過少年的肩膀,將這具單薄的身軀擁入懷中,低頭在對方耳邊說道,“不這麼做的話,你很可能再次落入他手中……”

“到那時,可能就不是現在這種程度那麼簡單了。”

現在這種程度自然不言而喻,過去的宿儺確實很過分……

神宮寺奏眼睫顫了顫,靠近青年的那隻耳朵莫名發燙。

夏油傑將少年的反應盡收眼底,狹長的紫眸更為晦暗,嗓音微啞道:“奏,悟都告訴我了,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的緣由……”

“……”神宮寺奏遲疑地將視線移向他,心中泛起不安的漣漪,靜靜等待對方接下來的話。

夏油會在意么?

會覺得當初自己產生好感的那個少年和他不盡相同嗎?

半晌后,夏油傑的聲音沉沉落下:

“除了我們,你還在這樣的任務中接觸過哪些人?”

神宮寺奏蜷起了放在身側的手指,還是如實告訴了對方,說來說去其實也就那幾個,最麻煩的還是兩面宿儺。

而第二麻煩的羂索也被他用同歸於盡的方式除掉了,正因為那條命可以隨意消耗,他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現在他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在離開前帶走了羂索。

不過他看不懂夏油傑此時的神情,像是在壓抑這什麼,紫眸劃過少見的晦澀情緒。

“夏油?”

神宮寺奏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剛出生詢問,就被對方緊緊抓住了雙手按倒在沙發上。

他還未反應過來對方要做什麼,就見黑髮青年欺身壓了上來,對方肩上的髮絲隨之垂落。

“那……他們是不是也對你做過類似的事?”夏油傑輕易就能按住少年的手腕,稍一壓制就能讓對方完全起不來,對其做任何事自然也是毫無阻礙。

這樣的話,除他之外的人也可以隨意這樣做。

“……”神宮寺奏沉默地望着他,沒有直接回答,卻也默認了這個事實。

夏油傑見狀眸中神色更為晦暗,一手抓住少年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在對方的下唇摩挲。

“所以……他們都吻過你的唇,撫摸過你的身體,碰觸到你最私密的地方……”

“即使面對這些,你都默默接受嗎?”

神宮寺奏心說他那時也是莫名其妙和宿儺發展成那樣的,一開始以為是系統出問題了就沒在意,等發現並沒有異常的時候已經晚了,面對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他索性隨宿儺去了。

誰知道第二個世界會是延續呢?

又有誰猜得到一切結束后還能遇到呢?

但面對夏油傑的問題,他卻不能輕易作答,面頰

也在對方的話語中浮上薄紅。

“都是過去的事了……”

“那他們都做到什麼程度了?有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沒有……”神宮寺奏聞言臉更燙了,他果斷地搖了搖頭,“我對他們沒有那種慾望。”

雖然最後意識抽離由系統控制身體的時候,被那啥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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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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