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母雞留公雞?
她腦袋感覺像一片空白一樣,她不會被鬼上身了吧?
劉紅娟從來沒懷疑過是冷妗妗乾的,那個蠢貨只有被她賣了給她數錢的份。
她還在想,到底是誰對她下手的時候,一個夫郎哭嚎着跑過來,跑的太快,鞋子還飛出去了一隻,正好砸在了劉紅娟受傷的大腿上,疼的劉紅娟失聲大罵:“你他娘的鞋子長翅膀了嗎?還能飛啊。”疼的都紅了眼眶,太難了,好他……痛啊。
劉夫郎被吼的嚇了一跳,他這不是急了嗎?本來委屈的準備哭出聲的,想起更重要的事還沒說,強忍淚水:“妻主,不好了啊,我剛剛去廚房準備做飯,發現咱們家的糧食,肉,還有雞蛋,就連菜地里的菜都被摘光了,咱們家是進賊了?他還把咱家的公雞給偷了一隻,我現在就去找里正主持公道,這賊太明目張胆了。”這賊是不是公母不分啊,他偷走了公雞?把每天能下一個蛋的母雞留下來了?
劉紅娟還沒做出反應來着。
又有一個夫郎急沖沖的跑進來,他着急忙慌的,跑的太急,也把腳上的一隻鞋跑掉了,劉紅娟嚇得想往後躲,但是大腿還受着傷呢,她小心的摞,咦?心裏一喜,這下好了沒砸到大腿,“啪”,下一秒直接砸臉上了,打臉的聲音在場的三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劉紅娟疼的差點哭出來,這日子沒法過了,這幾個狗東西是不是趁她受傷想造反。
劉紅娟還沒破口大罵,另一個夫郎哭着跑過來說:“妻主,咱們家的錢都被人偷了,連你之前藏在廚房裏狗洞那地方的錢都沒了,這賊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連他藏在襪子裏面的錢都被偷了,他的一吊錢啊,他還怕被妻主給找到,特意藏在襪子裏,放在房間床底下,這賊太喪心病狂了,怎麼沒臭死他?
劉紅娟本來就受着重傷,又被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給弄的情緒激動,又驚又氣,直接暈死過去。
而旁邊幾個夫郎則是哭的像妻主死了一樣,一時之間也沒人想着去找大夫跟請里正。
一個個的雖然哭着在,心裏則都在打着小算盤,想着之後的路怎麼走,怎麼得到更大的利益。
妻主這腿還能不能治好?
他們家還有沒有妻主藏起來的錢,一個個心裏各種想法,臉上倒是出奇一致的擔心,大哭。
鬧得動靜大了,把周圍的村民也給驚動了,紛紛跑過來看,要說劉紅娟在村裏的名聲雖然沒有冷妗妗那樣人嫌狗厭,但也只是好個一星半點。
村民看到劉紅娟的腿傷的這麼嚴重,人又暈倒了,有好心的村民就跑到了里正家,趕緊讓里正過來看看情況,還有的人則是幫忙找大夫。
一時之間劉紅娟的家裏熱鬧極了。
……
而罪魁禍首的冷妗妗不知道,也不在乎。
冷妗妗把房間裏裡外外的擦了三遍,換掉了好幾桶烏黑的水,才算擦乾淨。
還好廚房,堂屋跟那三個男人的房間還算乾淨。
看來他們天天在打理,而原主的房間應該不是他們不願意打理,而是原主不要他們進來,聽她那群“好姐妹”說這樣可以聚財。
如果真的像她們說的那樣准,她們怎麼不把自己的家弄的跟個狗窩一樣?
也是原主太單純,太相信那些所謂的“朋友”。
那些人最好別一個個來她面前晃,不然小心她像對劉紅娟一樣對她們,劫財又截肢。
看到時辰還早,她想進山看看,山裡都是寶,雖然她空間裏硬貨很多,但是食物很少,更別提肉類了。所以她想多囤些放進空間裏。
她不嫌多,只會想要更多。
冷妗妗現在雖然有三個夫君,她卻沒有一絲自覺,或者說她心裏沒有認可他們。
該盡的責任她會盡,別的她辦不到。
她沒辦法對一個男人動心,更何況是三個?
末世里她的男人不止一個,心裏卻冰冷一片。
枕邊人嘴上說著愛你,其實是想趁你睡着,要你命。
這個地方的男人,大多數柔順嬌羞。
但是家裏的三個男人,可都不是這一類。
她只想好好生活,不想身心俱疲。
冷妗妗找了半天,在房間裏找到了個麻袋,直接背在背上,準備出門去山上。
顧樺正在打掃院子,看到冷妗妗準備出門,好奇的問:“妻主,你要去哪兒?需要我跟你一塊去嗎?”
冷妗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用,我去山上,不必等我。”我沒死,是不是很失望?
顧樺已經被冷妗妗這樣冷漠的對待了兩天,雖然面上無異,心裏還是有些難受,他明明恨死了之前的冷妗妗的。
可是面前的這個她,又不一樣。
好像是帶着光來拯救他們的。
冷妗妗沒管顧樺心裏怎麼想,大步的走了出去。
顧林也看到冷妗妗出去了,本來想叫她的。
但是他發現,她從他面前走過,看都沒看他一眼,小脾氣又上來了。
冷哼了一聲,去廚房幫大哥做飯。
顧柏看到顧林氣鼓鼓的進廚房洗着菜,問:“怎麼啦?”妻主欺負他了?
顧林氣哼哼的:“沒事,那個女人出去了,應該是上山了,咱們吃吧,不用管她,她一時半會兒估計回不來。”
顧柏切菜的手一頓,“妻主出去了?你把老二叫進來。”妻主一個人出去?
顧樺聽到小弟說大哥喊他,停下手裏的事情進了廚房:“大哥,你叫我?”
“妻主去山上了?”就一個人嗎?
“嗯,妻主說要我們不用等她,自己先吃。”感覺妻主自從醒了之後,對他們特別冷淡,他們如果不找她說話,她可以一天都不搭理他們。
更別說侍寢了。
以前是厭惡加折磨,現在是有些擔心,妻主是不是厭倦他們了,要不然為什麼不碰他們了?
她以前可是很喜歡,很迷戀他們的,可是現在……她正眼都不瞧他們一眼,是他們吸引不住她的目光了嗎?
冷妗妗可不知道那幾個男人心裏怎麼腹誹她的,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