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賺錢
富達通退出來馬上叫了一個夥計吩咐了幾句話。
那夥計馬上追了出去。
李慕川正走在正定橋下,突然聽得背後有人叫。
“客官留步。”
李慕川轉過身來一看正是泰豐拍賣行的夥計。
“有什麼事嗎?”
那夥計氣喘吁吁道:“客官,我們掌柜的要見你,說有要事相商。”
李慕川便和那夥計又回到泰豐拍賣行。
夥計在前面引路,兩人來到杜源面前。
杜源初見李慕川是個清秀少年似乎有些驚訝。
兩人施禮完畢,分賓主坐定,互通姓名。
這次李慕川也沒再隱瞞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杜源又命人上茶。
“杜掌柜的找我何事?”
杜源微笑道:“不瞞李少俠,在下十分好奇這品質為十的火靈草的來源。”
李慕川微笑不語。
杜源道:“李少俠盡可放心,我們拍賣行的規矩是從不過問貨物來源。也不過是我私人有些好奇而已。”
杜源心道:“這人看樣子應該不到二十歲,想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大概替家裏代售。”
心中又數后杜源道:“李少俠這四株火靈草我給你沒株九千兩的價格如何?不瞞李少俠,就算是這四株火靈草在我們這裏拍賣恐怕也排不上如此高價。我們鎮雖大,可終究比不上城裏。我準備買下拿到京都去拍賣。不知道少俠意下如何?”
李慕川輕抿了一口茶道:“在下年幼,杜老闆不必如此稱呼,叫我李慕川就行。杜老闆既然如此說,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杜源大笑道:“李老弟果然是痛快人。我杜源也算痴長几歲,你叫我一聲杜大哥就行了。”
說罷吩咐一個夥計叫了富達通來。
富達通又去柜上支了三萬六千兩銀票,遞給李慕川。
李慕川收在懷裏。
杜源想到這幾株火靈草送到總行去,也算是給自己添了光彩,心中大暢。
命人置辦酒席請李慕川喝酒。
李慕川推辭不過,只得應諾。
杜源和富達通兩人作陪,三人飲酒。
言談間見李慕川談吐不凡,舉止清雅,杜源心中更加三分喜歡。
又見李慕川飲酒若飲水一般,心下暗暗稱奇,當下已起愛才之心。
杜源本也是愛酒之人,又命人取出自己珍藏的桂花陳釀。
三人自早晨直飲至日上中天。
李慕川見杜源和富達通均頗有酒意,自己不便再喝,當下告辭,杜源酒至酣處,哪裏肯放,卻已經身不由己,李慕川辭別兩人,出離了拍賣行。
李慕川回到宅院,見左銘正在院中領着眾人打熬力氣。
石磊上來道:“總鏢頭,今早有個俊美公子來找你。”
李慕川心知是展綾來了。
“那是我們的房東,我還借了她一些錢,她有說什麼事嗎?”
石磊道:“也沒什麼事,只是說找你,等了二個時辰,見你不來有些生氣。最後闖到你屋裏把一隻兔子帶走了。說晚上還要來讓總鏢頭等他。”
“想是來要租金或是讓我還錢了。”
說著李慕川自懷裏掏出一打銀票:“石大哥,這是三千兩銀子勞煩你去籌備些鏢局的用品其餘的就作為日常開支使用。”
你回來我還有話對你說。
石磊見有了錢心下十分歡喜,當下領了幾個人置辦開鏢局的用品。
李慕川待到左銘練完石鎖便問道:“怎麼不見趙大哥。”
左銘笑道:“老四這幾日就和撞了邪似的,買了香案,貢品整日躲在屋裏求神拜佛。”
走到趙赫門前,推門而入,只見趙赫正跪在地上對着供桌焚香禱告。
見李慕川進來,趙赫臉上黑中翻紅慌忙起身道:“大當家的...總鏢頭,我....”
李慕川見趙赫尷尬至極便又退回來把門帶上,心中暗笑。
青石鎮蕭府閨閣中。
一個身姿裊娜,容顏姣好的女子
道:“妹妹我看你今天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也和姐姐說說。”
說話的正是蕭容是展綾舅舅蕭林的女兒,今年十七隻比展綾大了一歲。
“卻是有些煩心的事情,被一個小賊騙取了一些銀兩,人也找不到。”
蕭容聽着話來的蹊蹺,素知這個妹妹,心思細密,七竅玲瓏,那肯吃半點虧,她不耍人也就罷了,斷不會被人所被騙。
於是說道:
“若是如此何必傷神,我只告訴父親替你拿了他給妹妹出氣便是。”
“還是算了。我自己的氣還要自己出才行。今天晚上就有他好看的。”
“既是如此,我便不管了。”蕭容也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年紀輕輕便有不凡實力,她若找誰的麻煩,恐怕那個人是必定要倒大霉的了。
又聽展綾喃喃恨恨道:“害我等了一個上午,你給我等着。”
此時展綾只後悔給了李慕川一個傳音符,那個傳音符的距離足有五千里,十分珍貴,她也只有兩個。想到以後回到御獸谷只靠這個傳音符,她不敢輕易用掉。
說著朝窗外看去,只見日在中天,離晚上還早。
展綾心中不免煩躁,從御獸空間裏召喚出那隻兔子放在腿上一手輕輕撫摸,另一手又從腰間取出扇子,打開扇子扇了兩下。
此時,那隻兔子雙眼中閃過一陣光芒,展綾卻未察覺。
“妹妹彆氣壞了身子,晚上報仇就是了。先喝口茶吧。”
說著蕭容遞上一杯香茗。
展綾將扇子放在桌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蕭容拾起扇子,打開細細端詳扇面上的畫。
又讀了讀畫上題的詞。
半晌不語,久久只愣愣出神。
“姐姐你怎麼了。”
展綾喝完茶問道。
“這扇子你從哪裏買的?”
“街上買的。”
“買時便帶着這詩畫嗎?”
“那詩畫是我找人提的,足足花了我五十兩銀子。”
“真的五十兩?”
“怎麼了?是不是太貴了?我就知道我又被坑了。”
想起自己苦等一上午的事情,展綾似乎更氣了。
“妹妹這字畫是誰提的?”蕭容問道。
“那個該死小賊,本來見他眉清目秀的沒想到腦子裏不是搶就是騙。”
展綾氣的臉都有些紅了。自她出生以來就沒受過今天這般委屈,憑誰能讓她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心中恨自己怎麼不知不覺着了那個小賊的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