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我在獸世里種田19
原本是想要在木霖面前耀武揚威一番,結果被木霖這個出其不意的sai迷給亂了陣腳,一時間希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101這個時候又強行接回聯繫,顧不得嗑瓜子,急忙說道:“宿主,這個女的就是當初差點把你們給燒死的雌性,她怎麼會來這裏,還帶了一大幫人,女主站在她面前,氣勢都矮了一截。”
聞言,岑初皺了皺眉,看木霖那缺心眼的樣子,只好讓秋風去把木霖給叫回來。
秋風眼睛一亮,一個箭步衝上去,扛野獸似的把木霖給扛在肩上,還特意顛了兩下,滿面春風,腳下的步子都輕快了不少。
沒有一絲絲防備的木霖:?!!
“你快點放我下來!”秋風的肩膀硬的要死,木霖軟軟乎乎的肚子壓在上面跟上刑一樣,她兩條腿不停地掙扎着。
秋風好不容易抱到了他的雌性,怎麼可能輕易地放手,他只當木霖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戲碼,一手托着木霖的臀部,一手牢牢地禁錮住木霖掙扎的雙腿,昨天他就知道了,他的雌性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隻,感覺她的腰他一隻手都能抱過來。
他恨不得扛着木霖在部落里走上一圈,讓所有的獸人都看上一看,這,就是他秋風的雌性。
反抗無果,木霖生無可戀地用拳頭砸在秋風堅實挺拔的背上,結果砸的她手都紅了。
這玩意是石頭做的嗎,木霖惱怒地想。
把木霖穩穩噹噹地放在地上,一手摟住木霖的腰,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裏,她的背靠着他的胸膛,秋風過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到木霖身上,熱得她渾身不自在,一張臉不知是因為充血還是因為秋風,而變得漲紅。
木霖頭暈腦脹,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個禽獸怎麼那麼自來熟啊,他知不知道他現在的性質是耍流氓!!!
傻獃獃的秋風:啊哈?什麼是流氓(認真臉)。
希雅的眼神全程追隨着秋風,不甘地咬了咬牙,眼裏快速地閃過一絲怨恨的情緒,斂眸抬眼間,又恢復了剛剛斗贏了公雞般的姿態。
她可是部落最漂亮、最能生的雌性,這個雌性有哪一點比得過她,秋風身為部落的首領,就找了這麼個雌性。
呵,眼光真差。
是的,作為部落里最漂亮的雌性,從出生起就收穫了數不清的喜歡,可以說是能在部落里橫着走的,可是就這樣的雌性,還是在秋風那裏跌了個跟頭。
她以前放下身段去跟秋風示好,當時她已經有了一個雄夫了,再多一個當首領的雄夫,豈不是美哉。
然而秋風這個榆木腦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說他想要找一個還沒有雄的雌性,讓她好好的。
簡言之,就是他看不上希雅,希雅雖然漂亮,但是大家都覺得她漂亮,一想到每天跟別的雄性排成一排,供希雅挑選,或者說,直接就那麼多人一起滿足她的要求,光想想秋風就覺得窒息。
如果找不到這樣的雌性,他秋風也不願意將就,幸好他現在找到了他要度過餘生的雌性。
被希雅用吃人似的眼神瞪了一眼后,木霖滿頭問號,莫名其妙地看着前後反差極大的希雅。
啊咧,漂亮的美女居然還有兩副面孔。
“希雅,你不是應該在你的屋子照顧幼崽嗎,怎麼出來了。”秋風不動聲色地抱着木霖往後退了退,他要避嫌,遠離別的雌性。
希雅雙手抱臂,嗔怪地道:“我的雄夫來這裏領食物,一直都沒有回來,我就不能來找一找我的雄夫嗎,還是說你不想看見我,首領。”
這身首領叫的還真是百轉千回,聲音又嬌又軟,但是在跟秋風打情罵俏一樣,耳朵聽了都酥酥麻麻的,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
木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秋風,秋風滿臉無辜,認真地解釋道:“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以前想讓我做她的雄夫,被我拒絕了,估計是我的魅力太大了吧,讓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到現在都沒有忘記我。”
木霖“哦”了一聲,秋風的眼神太過炙熱,她不自在地低下頭盯着腳尖,嘀嘀咕咕地說:“跟我解釋幹嘛,我又不在乎。”
秋風的聽力異於常人,哪怕木霖說的話都要被她吞進腹中,他還是聽出了她的嘴硬。
他就知道他的雌性也喜歡他。秋風心裏都跟吃了蜜一樣甜,下巴抵在木霖的發頂上,挑釁似的衝著白意揚了揚眉。
白意麵不改色地舉起他跟岑初十指交握的雙手在秋風面前晃了晃,你有的我也有,你沒有的我也有。
秋風vs白意,白意勝。
“你!”希雅沒想到秋風那麼不給她面子,在場那麼多獸人在,而且還有很多雌性,此時都側過腦袋,跟身旁的人竊竊私語,從抖動的肩膀很容易猜出他們在憋笑,在笑話她希雅。
希雅呵呵冷笑,從人群中鎖定她那個來食物的雄性,不悅地喊道:“羽瀾,我不是讓你來領食物嗎,那麼長時間過去了,食物呢。”
被叫羽瀾的雄性忙不迭地小跑到希雅面前,垂着腦袋,低聲下氣地說:“希雅,我剛剛在跟着首領學習怎麼用火烤肉,等我學會了,就能讓你吃上更美味的食物了,你再等一會兒好不……”
不等羽瀾的話說完,就讓希雅因為生氣而變得尖細的嗓音打斷:“我是讓你領食物回去,不是讓你在這裏學什麼,等等,你說學什麼?”
羽瀾面上毫無波瀾,顯然是已經習慣了希雅突然的變臉,“火,用火。”
希雅臉色大變,怒聲道:“你們是忘記了讓火燒死的獸人嗎,為什麼還要用火,是誰說用火的,是不是你,還是說是你。”
她一連指了岑初跟木霖兩人,這兩個都是新來的雌性,來歷不明,身世可疑,就連行為舉止都很可疑,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饒是木霖覺得希雅長得漂亮,突然被人指了還是有些不高興,“這位姐妹,有話好好說不行,非得在這裏跟潑婦罵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