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嬌貴
那麼多錢,就丁老三跟金氏這種不過日子的人根本拿不出來。丁連華去坐牢了,那家人不能去牢裏鬧,然後就是三天兩頭的帶着全家來家裏打砸搶,直接導致丁連華妻子受不了這種日子帶著兒子遠遠改嫁。
而丁連兵也不是個好貨,從小跟着哥哥不學好,打架混日子,丁連華進牢房后把他嚇着了,倒是不敢再打架了,卻是又迷上了賭博,最後欠下賭債后又逃之夭夭,讓要賭債的人把丁老三的腿給打斷了,金氏看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將家裏最後一點值錢的卷了跑了。
那本書本來就是些隔壁鄰居的老丁家的這些事情是在女主風光回村后別人閑磕牙說給女主聽,不是主線,主要的思想該是想說,做人不要太壞了良心,就像是原女主的爺奶家,還有隔壁同樣重男輕女,不將女孩子當人看,結果每一個得到好結果。
雖然沒有交代丁老三跟金氏最後的最後結局怎麼樣,但就這,丁老三斷腿,金氏被要賬的嚇跑,那日子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所以,就算事丁魚不出手,丁老三跟金氏最後也不會有好結果,她就更不想再管這件事。
辦完了在這個村的最後一件事,丁魚帶着三妮來到山邊跟等在這裏的方氏等人集合,然後一群人向著曾經走過無數次的路前進。
這邊的路本來就不好走,再加上曾經猜出來的小路這麼多年沒人走早就已經重新長滿了草找不到路了。不過,就是沒有小路,丁魚也不會迷路,這條路她誇張了說她就是閉着眼睛都能走到。
經過回聲的峽谷,江羽身處其中連連發出大自然神奇的感嘆!然後路過石陣,被那些擺放像是人為的石頭驚嘆,看到了居然還有溫泉,江羽激動的都想在這兒泡個溫泉再走,只可惜沒帶換洗衣物只能作罷!
“你們也不說,早說了的話我高低得帶了衣物來泡溫泉。我爸曾經出差的時候泡過一次溫泉,具他說,泡溫泉可舒服了!”
因為她跟二妮姐妹倆昨天的氣氛不對,今天二妮還直接不來了,所有人都忘記了還有溫泉這一項,於是也都忘了拿衣服可以來最後泡一次溫泉這件事。
雖然丁魚空間裏有準備自己歡喜的衣物,但她不好這麼拿出來,只能是隨着眾人做罷。
最後轉過山來到堵住的洞口那裏。過來看到這邊也被草長得快堵死了,將門口的草踩倒,然後將堵住的石頭合力搬開露出了裏面長長的通道來。
黑乎乎的,進來適應了好一會兒眼睛才適應了裏面的光線。
十多年不走了,說實話以前多晚走都不怕,如今只覺得陌生,像是前面有吃人的妖怪在等着一樣。
“也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被野獸佔了,你們走後面,我跟他小舅和參仲走前面。”
顯然這樣的想的不止她,跟她有一樣想法的還有蒙叔。
丁魚率先往前走,邊走邊說道,“還是我走前面吧,畢竟真有什麼的話我比你們反應快。”
還好,想像也只是想像,一直走到裏面那個木柵欄門前都沒有遇到哪怕一隻蟲子。
木柵欄她走的時候是用鐵絲擰了幾下,並沒有鎖,所以,這會兒將生鏽的鐵絲擰開后,推開了這扇關了好多年木門。
裏面,整個山谷也沒有想像中的荒涼,甚至還有的地里長了紅薯藤,這時候正是紅薯成熟季,只不過山裡比外面晚,紅薯藤還沒發黃,還是綠幽幽的。
原本帶不走的養雞的籠子,還有建的圍欄,草棚子都只剩木頭,上面的草都爛了或是掉在了地上。
屋頂倒是還好,到底是好好休整過,外面看沒看出什麼漏洞來。
“哇~原來這就是你們以前生活的地方?簡直是現實版的世外桃源好嗎!真的——太漂亮了!”
不懂得裏面苦的看到肯定覺得生活在這裏很幸福,可只有被困在這裏一困就是十多年的方氏才清楚,要不是她內心強大,恐怕不瘋也要憋出病了。
每天日升月落,盼着不被人忘記,每當孩子們來就是她最開的時刻,可是每當一個人晚上住在這裏,聽着山裡各種野獸的嚎叫,她很多次都是把當天當成是最後一天在過。
當然,這些她出了枕邊人,孩子們誰都沒說過。
她知道,為了她活着,孩子們已經儘力了。特別是丁魚,只要不進縣裏,幾乎每天都爭取來陪她。這麼遠的路,來回來回的走,從矮矮的個子,一直走到了長大成人。那十多年不光她一個人苦,孩子們哪一個不苦!
小舅拉着江羽去看他們曾經住的屋子,還有養雞的雞圈,養豬的豬圈,菜園子,種莊稼的地。
三妮來到這裏也感慨良多,小時候她的一整個童年幾乎就在這裏度過的,那個時候很簡單,就是多幫家裏幹活。
很多地方,還能想起來小小的她蹲在菜園子裏摘了一根紅辣椒就往嘴裏塞,結果辣的她哇哇哭,可也捨不得扔,擦眼淚也還在手裏拿着,結果就是辣到了眼睛哭的更凶。
那是幾歲的時候她忘記了,但是因為當時太慘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忘記但卻對這件事記憶猶新。
還有被公雞追的滿雞場跑,二姐在旁邊不幫她笑的沒心沒肺的最大聲。
大姐總是在水流邊殺很多的雞和兔子,弄得自己血呼啦差,溪流里的水都染得變成了紅色。
小舅總是蹲在地里不是拔草就是鋤地,帶着大姐給他買的草編帽子。
然後參仲哥很少有笑的時候,總是一副皺着眉頭這也研究,那也看不順眼的樣子。
還有蒙叔,時常藉著給別人捎東西說是去縣城,其實是跑來了這裏幫忙幹活,最後吃飽喝足東西都是從這邊拿的回去。
想想那時候,真的沒有什麼煩心事,每天都是開心的。親人間也都是輕鬆愉快的,沒有任何隱瞞.
是啊!好像一切都是她自己搞砸的,明明是個農家女,偏偏自己把自己嬌貴成了比城裏孩子還任性。她這些年到底是怎麼想的?